“广成子,你的真假,我定要试探清楚。”她轻轻拍了拍殷郊的肩,传递一丝鼓励。
“但别忘了我的扫霞衣!”
殷郊深吸一口气,踏入办公室,看到广成子的一瞬间,快步向前,一个夸张的滑跪,宛如舞台剧般滑到广成子面前,声泪俱下,嗓音高八度:“师傅,我想死你了!”
广成子刚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茶水溅了一桌,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心想:这才几个月不见,这孩子咋了?被绅士联盟折磨得得了失心疯?
他的心态在慈祥与懵逼间切换,殷郊的夸张滑跪让他猝不及防,温和的面容瞬间崩成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
他连忙放下茶杯,咳嗽两声,试图掩饰尴尬,心想:“这小子,演得也太浮夸了吧?莫非有诈?”
他瞥向风先生,才发现对方叼在嘴里的雪茄直接掉了下来,青铜面具下的震惊溢于言表。
广成子的目光微微眯起,心态转为审视与宠溺,嘴角抽了抽。
风先生呆立一旁,雪茄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脸上青铜面具都掩不住他的震惊。
他的心态充满懵逼与紧张,殷郊的滑跪如晴天霹雳,让他大脑宕机。
他心想:这啥情况?要告我状的节奏?至于这么夸张吗?直接跪地上滑过来,你以为在踢足球还是拍偶像剧?
他的思绪飞转,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货不会是妄念化身吧?真身被科技小子抓走了?
他实在无法将眼前的殷郊与记忆中那个二愣子重合,心态在震惊与吐槽间摇摆,隐隐感到不安。
尚未来得及离开的白婴站在门口,咽了咽口水,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心态充满震惊与无语,殷郊的滑跪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片场。
他你这是唱哪出……?
他被殷郊被这搞笑一幕整得嘴角抽搐。
李黎跟在殷郊身后,也当场石化,推眼镜的手僵在半空。
她的震惊并非因殷郊化身究极舔狗的样子,而是看到广成子的样貌,心想:殷郊你大爷,你忽悠我,这个干吧老头哪里青春永驻了?
广成子的鹤发童颜与她想象中的青春永驻天差地别。
她不死心地又偷瞄了广成子一眼:好吧,不算干吧老头,保养得还行,顶多七八十岁老头的样子,可这跟你吹嘘的青春永驻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她表示太岁爷忽悠我,我很伤心。
心态却迅速冷静,眼中闪过狡黠,心想:不过,太岁爷这演也是技绝了。
她强忍笑意,嘴角微微抽搐。
太岁爷,你这滑跪,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广成子连忙起身,扶起自己的宝贝徒弟,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宠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徒儿啥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殷郊的夸张表现让他既感动又哭笑不得,更让他手足无措,他想过无数种殷郊的表现,可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
他低头看向殷郊,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轻轻拍了拍殷郊的肩:“起来吧,地上凉,滑这么远,膝盖不疼?”
谁知道,殷郊跪在地上就是不起,任由广成子搀扶也不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几个月不见师傅的思念:“师傅,弟子日夜思念您,梦里都是您!”
他的表演声泪俱下,嗓音高得像在唱戏,恨不得扑进广成子怀里。
蹲在殷郊面前的广成子感动的眼圈都红了,语气哽咽:“好徒弟,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师傅,师傅一砖头呼死他丫的!”
他的语气透着宠溺,爆出粗口却带着亲切。
他目光冰冷地看向风先生,眼中闪过怒意,似在指责联盟的照顾不周。
一旁的风先生刚刚拿出一根雪茄准备点上,闻言手一抖,雪茄再次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声。
他的心态充满紧张与无语,广成子的粗口让他心头一震:“这祖师爷不会真要弄我吧?我对殷郊好着呢。
他强压不安,试图解释:“祖师,殷郊在联盟好得很,绝对没人欺负!”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心态如履薄冰,瞥了眼地上的雪茄,心想:“高希霸又废了,今天这是第几根了?”
殷郊含泪摇头,哽咽:“没事,没事,要不是弟子本源受损,我自己都可以解决。”
他的语气透着委屈,心态在表演与真情间挣扎。
他故意提及本源受损,试图观察广成子的反应。
广成子闻言,连忙检查殷郊的本源,惊讶发现自己的宝贝徒弟果然受伤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愕然。
他的心态转为担忧,语气急切:“这是谁干的?为师非扒了他的皮!”
他迅速取出几粒金光闪闪的丹药,强忍心疼塞到殷郊怀里,装作不在意地说:“这里有几颗糖豆,可以修补你受伤的本源。虽然只能修补一部分,没事,剩下的为师想办法。”
怀里揣着金丹的殷郊心想:“咦!还真让李黎、贝贝他们说对了,还真是爱哭的孩子有奶吃。”
他强压情绪,起身拉着广成子来到李黎身边,语气郑重又带着一丝夸张:“师傅,弟子给您介绍,这是弟子找寻的道侣,李黎!”
殷郊的话一出,风先生刚从怀里拿出来的雪茄又掉了。
他心疼地看了看地上的雪茄,心想:“高希霸挺贵的……可惜了。”
他的心态在震惊与无奈间切换,殷郊的道侣宣言让他措手不及。
他瞥向殷郊的满头红发,又看了看李黎:“好白菜可惜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既为李黎感到惋惜,又对殷郊的夸张表演充满吐槽。
虽然他知道李黎拿下了殷郊,可一直在他心中以为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嬉戏而已,这二愣子居然直接带着见家长了?
这是真准备娶回家当媳妇啊?
李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迅速掩饰,嘴角勾起一抹笑。
殷郊的道侣宣言虽是计划的一部分,但如此浮夸仍让她差点笑场。
她推了推眼镜,心想:太岁爷,你这演技绝了,差点把我都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