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先生明显一愣:“大先生十二位,先生包括我在内三十六位,个个都还活着。怎么了?”
“不可能。”殷郊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满是坚定:“我曾在妖帝圣地亲眼见过一具佩戴青铜面具的神躯,那身躯竟散发着大罗金仙般的神韵。”
“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先生级别战死,组织一定会想办法夺回面具,毕竟面具比人重要。”风先生语气更加坚定。
“那我见的神躯脸上的面具哪里来的?”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把这个问题反应大先生。”风先生思索片刻回答。
殷郊沉默良久,重新将话题转向修炼之事,眼中闪过一丝焦虑:“还有一件事,如果,我不想回天庭。”
“我能涅盘吗?”殷郊低声问道。
“从来没有大罗金仙涅盘。”风先生摇头:“我也说不清。”
殷郊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如果我想要涅盘呢。”
风先生面露恐慌,缓慢回答:“其他人我可以授权,但你这种级别想涅盘,恐怕非同小可……我得向大先生回报。”
“你要涅盘?为何不在这里当一段时间教官,回天庭后闭关修炼自然恢复巅峰,这不过是在人间游历,沾染了一些红尘气而已。”
“就当你在人间游历沾染点红尘气而已。”
“之前天庭的人当教官的也不少,涅盘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类似于华山的事情也不少,没人选择你这条路的。”
“你如果选择涅盘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你只管汇报,其他不用你管。”
……
回到自己的房间,见敖闰还没有回来,便拿出当时写的三页纸,若有所思地看着其中两行。
青铜神躯是谁?
在后面备注,十二名大先生,三十六位先生中可能就有土行孙。
土行孙更换了什么体系?
殷郊努力回想当时土行孙和自己说过的所有话。最后写上,可能是涅盘!
收起三页纸,用玉牒给母亲发了条信息想要询问一些事情,发现还在黑名单中。
又给师傅广成子发了个信息,却如同泥牛入海,毫无音讯。
给殷洪的信息也没回。
他等了半刻钟,没有任何回复,连殷洪都没有回信息。心头莫名浮起一丝隐隐的不安,仿佛有一层阴霾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躁,暗自思忖:“必须尽快解决华山附近的妄念,尽早回去看看。”
可就在这时,他猛然意识到敖闰也一直未曾归来。心中烦躁更甚,他皱了皱眉,不再多想,起身向外走去,准备亲自去寻找。
殷郊在绅士联盟基地里寻找许久,却始终未能找到敖闰。
倒是他发现,这个地基果真不凡,不仅规模宏大,连神识扫描都被屏蔽得严严实实。
无奈之下,他只得和叫上正养伤的庞刚和其他人一起协力寻找。
终于,众人在一座废弃仓库中找到了敖闰。当他们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门时,只见敖闰竟正要与那只名为“贝贝”的大黑猫共赴洞房。
殷郊见状,顿时怒火中烧,直接抱起躺在纸板做的婚床上地敖闰,同时一脚重踢向大黑猫,这一脚裹挟着神力,直接将名为贝贝大黑猫以及纸壳婚床踢进一旁边的垃圾堆。
大黑猫顿时惨叫不停,叫个不停,似乎在喵喵中挣扎。
“又是你这个家伙!”从垃圾堆爬出贝贝不甘示弱,伸出利爪,身子猛地弓起,尾巴竖起,凶光毕露,似乎随时准备撕碎殷碎远。
“殷郊,别打它,我是自愿嫁给他的!”敖闰连忙拦住殷郊,眼中满是慌张。
殷郊疑惑地看着她,声音中透出责问:“你为什么要嫁给一只野猫?”
“他知道,我父亲的行踪,他答应只要我和他同房就告诉我。我父亲在哪里。”敖闰诺诺说道。
殷目光目光如电,冷若寒霜,紧抱敖闰,一步向大黑猫贝贝走去。他语气冷漠,声音低沉:“你知道她父亲,在哪里?”
大黑猫贝贝那碧绿的眼眸缓缓转动,沙哑地回应道:“你管不着。喵。”
殷郊猛然怒喝:“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声音中透出强烈的愤怒与压迫感。
贝贝不以为然,冷笑着答道:“太岁神,殷郊,知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就是个修为尽失的落魄神仙罢了,喵。”
贝贝盯着眼中怒火的殷郊,冷笑反问:“还打算在‘喵大爷’面前耍威风吗?”
贝贝的眼神微微一挑,话音未落。
贝贝感到一股无形的巨大压迫感,他的全身四肢仿佛失去了控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殷郊飞扑,四肢百骸相互拉扯,痛苦难当,仿佛无形的大山正重压在他的身上。
他内力狂催,试图挣脱殷郊的压迫,但殷郊的气势却如同钢铁洪流,令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就在这压迫感达到极限之际,殷郊冷漠地低语道:“我觉得,你的前爪可以不要了。”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袭来,贝贝的前爪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那一刻,整个空间仿佛因殷郊的强大气场而凝固,鲜血顺着断肢流淌。
“喵!!!”
贝贝痛苦地嘶鸣,残颤存的前肢无力地颤,而那后腿早已僵直。
殷郊冰冷的目光一腿映衬着一只受伤的黑猫,语气中透着浑身叫般的冷漠:“你得真烦人,你的后倒是该出现在你嘴里呢。”
话音未落,一阵更大的猫叫声骤然响起。贝贝刚叫了一声,便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低沉的呜呜声在杂物间中回荡。它的身体不断颤抖,仿佛在绝望的痛苦中挣扎求生。。
“请教你个问题,他们都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说我脾气好不好。”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炼狱,冰冷而沉重,直击贝贝的耳膜。贝贝似乎点头想要,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错,很有眼光,猫眼很管用,你既然说我脾气好了,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殷郊停顿片,眼神锐利“希望你一如既往的老实,如果你老实回答,我饶你一命,如果你敢骗我,我撕了你。”
“告诉我,你知道他父亲在哪里吗?”
贝贝在惊慌中急促地点头,随即又慌乱地摇头,眼睛不自觉地望向殷郊的身后,仿佛在那里捕捉到了一丝生命的救星。
“好了,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放过他吧。”一声轻柔如春风的声音悄然从殷郊此时起身,同时温柔的一拍在他的肩膀上。
“你准备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