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安城。
瑾王妃:“王爷何故伤害自己身体啊!”
瑾王:“不用苦肉计又怎能让太医诊断让圣上信服呢。”
瑾王妃:“圣上不是说过过两日痊愈后在让王爷去宫里一叙嘛,那要如何推脱呢?”
瑾王:“本王自有办法,拿过敏药来。”
瑾王妃:“是,王爷。”
瑾王:“圣上不见得相信本王是真的病了,执意让本王入宫定是有所疑虑了。”
瑾王妃:“难道是因为……”
瑾王:“别乱疑心,既然圣上要兄弟叙旧,叙就是了。”
瑾王过敏严重的很,全身布满了疹子通红瘙痒。
瑾王妃:“太医说外涂内用两者兼得,王爷喝完药,妾给王爷涂上药。”
瑾王:“好,多谢王妃。”瑾王妃听后很开心。
瑾王妃:“王爷这是哪的话,这是妾应该做的。”
瑾王妃:“扶漪给浅儿添了麻烦,要不要叫他回来。”
瑾王:“让浅儿好好教训他就是了。”
瑾王:“王爷说的是。”
瑾王:“浅儿心思细腻,定能好好治治扶漪的傲气。”
瑾王妃:“这个家除了王爷能治漪儿,再有就是浅儿了。”
白墨:“母妃父王,扶漪到底去了哪?”
瑾王妃:“他惹祸了,你阿姐收拾他呢。”
瑾王:“这事就用不着你费心了,回来这一阵你想好作何了吗?”
白墨:“圣上没有收上玉符,定另有安排,儿子想去需要救济的地方看看,眼下庆江发展日渐向好走,我也该去其它地看看了。”
瑾王妃:“墨儿啊,才归家不久又要离开了吗?”
瑾王妃:“庆江发展已然好,圣上也没有在召你了,何不与家人同乐呢?”
白墨:“母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现在表面上是没有问题,但总有我们看不到的苦难与黑暗,儿子想把这些解决,方是人生啊!”
瑾王妃:“你有自己的想法了,母妃拦不住,想去便去吧,记得照顾好自己!”
白墨:“我记住了,母妃。”
白墨俯身向瑾王瑾王妃告别,坐马车离开了益安城。
瑾王无声叹气:“墨儿还是太稚嫩,自以为带兵打仗已经历经千帆,其实很多东西还是没参透,唉……”
瑾王妃:“墨儿一心向善,多出去历练见识多些人会洗刷掉他的善气。”
瑾王:“墙上的瓦缝是极好的,肉眼见不到的缝隙,要不经历整修终有一日会倒塌,化为碎沫渣。”
瑾王妃捧喝道:“王爷有大局观,妾嫁对人了。”
瑾王面色冷酷:“准备好衣物,明日前往中都入宫。”
瑾王妃:“是。”
瑾王:“你也来。”
瑾王妃:“是。”
瑾王望着天空说:“看似高瞻远瞩,实则心有慈悲。终成不了大事,我看墨儿,扶漪也就这样了。”瑾王妃在一旁沉默聆听表情复杂。
瑾王:“王妃说呢?”
瑾王妃:“王爷说什么都对。”
瑾王露出深不可测的神情道:“对不对,本王说了不算,时间会交代一切,到时候等着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