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大会,是日本经常会出现的活动,他们很喜欢放烟花。
这时亲人、爱人、朋友都会相聚在这里,欣赏美丽的烟花。
望月柊也和琴酒要到这次的烟花大会看烟花。
其实望月柊觉得烟花本身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但和琴酒一起才是重点。
所有第一次的,想要和琴酒一起尝试的望月柊都觉得应该留下些什么。
以免自己哪天死了,又忘记了许多,忘了琴酒。
那是他绝对绝对不想忘记的。
因此望月柊现在执行任务都谨慎的许多。
一个疯子,因为爱情都不疯了。
现在的望月柊,并不知道琴酒已经知道了他拥有不死能力的事情。
不过琴酒确实不知道的是,望月柊每次复活都会丢失记忆。
但琴酒每次都会心甘情愿的和望月柊做他想做的事情。
和琴酒一起看烟花的时候,望月柊希望这段记忆永远不要消失就好了。
在望月柊在看烟花的时候,此时的美国,圣殿......
米迦勒的房间里有一个铁架子,一个赤膊上身的男人被用手铐绑在上面。
坐在轮椅上的米迦勒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缓缓来到男人面前。
“费这么大劲,不杀我?”男人磁性的声音像是调情一般。
米迦勒并没有想要和仇人说话的心情。
而且他也没有办法杀掉赤井秀一。
手中的手术刀割开赤井秀一精壮的手臂,流出一道血痕。
突然的疼痛并没有让赤井秀一皱眉,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米迦勒到底想要做什么。
出师不利,刚刚划伤赤井秀一地刀,也利落地在米迦勒地手指上划了个口子。
果然吗?主要角色无法轻易受伤,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么水无怜奈到底是怎么死的?
赤井秀一看着米迦勒“不小心”划破自己,皱了皱眉。
出于习惯,米迦勒伸舌头舔了一下受伤的位置,含在嘴里。
莫名的,赤井秀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头撇向一边。
赤井秀一试图转移注意力,“望月柊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人吧,他在日本做什么?”
米迦勒才不管赤井秀一在干什么,也没打算回答他,他准备了很多折磨赤井秀一的东西。
当然,同时他打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样才能杀死主要人物。
米迦勒拿起一旁的电击棒,打开开关,电流滋滋作响,他毫不犹豫地将电击棒按在赤井秀一的胸口。
强烈的电流冲击让赤井秀一身体一颤,但他紧咬牙关,硬是没吭一声。
果然是FbI的精英,银色子弹。
但很快电击棒没电了。
米迦勒仔细检查了一下电击棒,是里面的线路被烧坏了。
于是电击棒直接被送进了垃圾桶。
“哈。”赤井秀一哈了口气,“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讨厌我的原因。”
讨厌?他对赤井秀一可不只只是讨厌。
“阿尔弗雷德·莱昂纳多,这是我的全名,或许,你应该还知道一个莱昂纳多,一个18岁金发双马尾的女学生。”
米迦勒背对着赤井秀一,话里没有丝毫情绪。
听着他的描述,赤井秀一在记忆里找到了那个女孩。
“你是...”
“我是她的哥哥。”
赤井秀一苦笑,“是吗?哥哥啊…”
警方也是人,难免会有失误。
那次的他为了保护那时的女朋友朱蒂,让女孩躲了起来。
等事情结束,却发现女孩被那群犯人发现残忍杀害。
他有找过女孩的家人赔罪,却没见过米迦勒,或者说是没见过阿尔弗雷德。
但曾经在那个他救过的女孩口里听说过她的哥哥。
帅气,勇敢,聪明,善良,也很爱她,哥哥的双手可以画出特别漂亮的画。
想必是不想原谅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呃...”
米迦勒冷眼将烙铁贴在赤井秀一的胸脯上,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滚烫的烙铁与赤井秀一的皮肉相贴,发出“滋滋”的声音。
突然,米迦勒猛地撒手,烙铁掉在了地上。
明明夹住烙铁的夹子里的那么远,米迦勒的手还是被烫伤。
赤井秀一额角流汗,看着那双白皙的手伤上加伤,留下红痕。
米迦勒深知今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等不到他杀死赤井秀一,他可能要比赤井秀一先走一步了。
赤井秀一的伤口也不能不处理。
米迦勒是希望赤井秀一流血而亡,但他身为剧情外的人物,无法杀死赤井秀一。
甚至赤井秀一危机的时候,可能会出现其他因素将他救走。
这也是为什么米迦勒会将赤井秀一绑在他的房间的缘故。
因为没有人会来到他的房间,这样除了天灾,米迦勒想不出还会出现什么。
米迦勒拿着高浓度酒精喷在赤井秀一的伤口。
明明行为是在帮助人,但下手的力度像是要将对方疼死。
是的,他在卡bug。
“谢谢。”即便是这样,赤井秀一还是笑着和米迦勒道谢。
米迦勒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这样了还道谢。
但他要去洗澡了。
等到米迦勒穿着浴衣出来,看见赤井秀一的时候才觉得将这人绑在这里有些不对劲。
不过大家都是男的,米迦勒不在意的移到衣柜,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一直在看着米迦勒的赤井秀一有些诧异。
这人一直都坐在轮椅上,不知情的人自然会认为他是一个残废。
当残废突然毫无预兆的站了起来,当然会让人十分震惊。
但米迦勒不是残废。
米迦勒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衣服换了起来。
非礼勿视,赤井秀一闭上了眼睛,可耳边还有穿衣服的摩擦声。
听的赤井秀一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是那个雨天。
他捡了小姑娘的帽子,但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金色的眼睛。
奇异的手段更是让他好奇。
尤其是让早就死去的宫野明美“活着”出现在赤井秀一的面前。
对他的组织好奇,对他的能力好奇,对他好奇。
金色的眼睛像是在他脑海里烙下了烙印。
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