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浑天说是真的,大地是圆的。”
“大地怎么可能是圆的,那下面的人不就掉下去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我看到的大地明明是平的。”
“可天幕上的……”
“难道天幕就一定对吗?而且天幕上的也不是咱们这个世界。”
“如果天幕是对的,大地是圆的,要如何解释呢?”
“大地是圆的,那不是朝一个方向走,总有一天会回到原地?”
高空中的惊鸿一瞥,让各个时空的人都认识到了大地可能是圆的这一事实。
虽说大多数人都不肯相信,但铁一般的事实,也促使了有关地质研究的推进,不少想要证明大地是平的文人墨客,也开始尝试相关的推算。
自唐代起占据主流地位的浑天说,也因此得到更为长远的发展,也改变了不少时空的对外探索。
比如永乐年间,朱棣心血来潮,让郑和下一次下西洋的时候,尝试着向东而行,或者向西一路向前,看看能否回到大明。
由此揭开大航海时代的序幕,早于西方百年抵达美洲,发现了不少当地才有的特殊作物,由东方返回大明。
「高空之上,面对空的不断攻击,风魔龙终于无法忍受,竭尽全力拍打翅膀,利用高空的风暴与云层,成功摆脱空的追击,扬长而去。」
「见风魔龙远去,空身上环绕着的流风也随之散去。」
「失去额外的力量加持,这位刚刚击退了风魔龙的少年也只能重新滑翔,从空中降落。」
「降落在蒙德广场上,此前肆虐城市的风暴已经消散,但笼罩在高空的阴云却依旧存在。」
「见空从天而降,安柏激动的冲上前来,对着少年上下其手,“你没事吧?”」
看到这一幕,不少老学究气得跳脚,吹胡子瞪眼的。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身为女子,怎能在一个男子身上摸来摸去的,简直不知廉耻。”
“这安柏姑娘也太不讲究了,这样放荡,日后怎么嫁的出去。”
“啧,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我可不要这样的儿媳妇儿。”
“呸,我看你们是龌龊的人见谁都是龌龊的,安柏姑娘明明就是在关心空小哥,哪有你们说的那般不堪。”
“就是,空小哥可是为了蒙德城与巨龙作战,安柏姑娘也是保护城市的战士。”
“一天天有辱斯文,之前看人家女人大腿的时候,也没见你少看一眼。”
“拜托你撒泡尿照照你和你儿子吧,就你们贼眉鼠眼一脸奸猾的,还挑起人家安柏姑娘了,丘丘人你儿子都配不上。”
“说谁呢,我儿子……”
「面对安柏的关心,空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随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转过身,便听到一阵轻盈有序的脚步声。」
「平整的地面上,一双镶嵌着蓝宝石的靴子不紧不慢地走来,镜头往上,顺着紧实的小腿一直掠过大腿边悬挂的冰蓝色宝石,落在那完美的翘臀上。」
「一个身披蓝色制服,肩上飘扬着华丽的蓝色皮毛的黑皮青年款款而来。」
「他有着一头如深海般静谧的湛蓝短发,一束长长的发尾随性的自耳旁垂落,衬托着耳边水滴般的耳坠越发灵动。」
「深邃的瞳孔好似黎明时分的晴空,看似清澈,却隐匿着夜幕的深沉,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翘,恰到好处的弧度勾勒出几分不羁的微笑。」
「黑色的眼罩掩盖了另一只眼眸的情绪,自领口处凸显的胸肌,随身可见的金属扣饰与腰间的链条,都给了他几分猎犬般野性的魅力。」
「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随性的拍打着,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居然拥有与巨龙作战的力量……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嘶~”
看到如此登场的凯亚,天幕下顿时传来一阵抽气声。
一方面误认为凯亚不是好人,甚至是把风魔龙招来的人。
另一部分,则是为他出众的外表。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虽说有失偏颇,却也足以说明,那些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而凯亚,无疑是雅痞浪子中的极品。
那戏谑的眼神,不羁的笑容,放浪凸显的领口以及彰显男性力量的小麦色皮肤,无不充斥着野性的荷尔蒙。
这对于一辈子都循规蹈矩,甚至是在礼教下压抑着自己情感的古代女子们来说,简直就是天菜。
就像是夜色中的烛火对飞蛾的吸引力一样。
凯亚登场的瞬间,那些平日里一个个端庄大方的女子眼睛都直了。
诸如高阳公主这些离经叛道的,被认为是荡·妇的,更是恨不得把手伸进天幕里把凯亚给抓出来。
“这,这,这真是……”
“有辱斯文是吧?”
老学究还没开口,一旁的大娘们就直接接过了话头。
但这一次,她们并没有讽刺老学究,而是赞同的点点头,对着天幕上的凯亚指指点点。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老学究气得直哆嗦。
“这小哥,确实有辱斯文,怎么能这么穿呢,这个胸,这个手臂,就不能学着空小哥,把腰腹给露出来吗?”
“就是就是,而且大庭广众的,都给别人看去了,要是能只给我一个人看,吸溜。”
“我就不爱那种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儿,一看就是银样蜡枪头,这个好,看着小腰就知道有劲儿。”
“可惜了。”
比起这些农村大娘,官家小姐们的反应就含蓄的多。
看到凯亚的第一时间,大家“啊!”了一声,就纷纷用团扇、帕子之类的捂着眼。
嘴里说的都是“害羞”“羞死人了”之类的话。
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扇子缝隙、帕子旁边瞟过去。
看一眼,脸红一点,然后触电般收回视线,然后再看一眼,脸更红了,又收回视线。
看的时间越来愈长,脸越来越红,收回视线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嘴里嫌弃着不好好穿衣服,心里却不断的问。
“怎么能那么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