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寰塞外,遍地冷清。
叶狂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只见,他随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眼下是非之地。
至于眼前痛苦呻吟的一干人等,他实则提不起丁点言由。
也直到他彻底走远,整个现场方才爆发出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无一不是惊恐咒骂。
另一边。
叶狂会合云梦舒师姐,而后又难免度过一夜温声细语。
此间,饱含了流连忘返的美妙滋味,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打情骂俏。
叶狂:“师姐,我今日便前往少林,至于昆仑怕得往后再延续一段时日了,你愿与我一同去吗?”
话音刚落,他略显莫名依恋。
云梦舒听得此话,又岂能听不出这话中后顾之忧,随后只得说道:
“去吧,这里有我。”
叶狂闻声,方才察觉眼前可人,也有可爱时候。
想到这,他随后小嘴一撅,吻了一口云梦舒额头,方才出了远门。
然而,他这一走,也不可谓不是正式踏上了一条风云之路。
......
说到少林。
实则早在千年以前,便有着南北之说。
如今太平盛世,整个古夏也唯有三处少林旧址说法。
这古往今来,少林离奇事件数不胜数。
曾经,便有一位皇帝为了举办宗族祭祀,向当时少林主持询问:
“朕,可要行此跪拜之礼乎?”
结果,显而易见。
那位主持只是说了一句话,方才避免一场血光之灾。
叶狂禁不住喃喃自语着:
“万里山河,莫非王土,陛下既身为一国之主,又岂有行跪之礼乎。”
说话间,他难掩万般悸动。
而那一只大手,随后为此揉向了自己太阳穴。
“千古帝,伴君王。荡涤乾坤,还得天地朗朗,何弥贵哉。”
可这一声叹息,叹掉的又何止是眼下不甘。
天地间,唯留阳光之下,拉开一道很长很长身影...
南少林旧址,山脚边。
叶狂来到此地,不免有些匪夷所思。
他就像是进行着一场时空旅行。
看似相隔千年之久,实则一切宛如昨夜。
眼前之景,倘若不曾细看,还难以察觉那只是一座山头。
唯有一座石碑,静静地伫立前方。
血红字眼,笔走游龙,显得苍劲有力。
“九莲山麓叠翠岩,古刹入闽到江南。少林武术远流长,传来至今已千年。”
尽管这丰碑历经无情岁月侵蚀,却不曾想,依然完好保留着当年那段时空烙印。
见到这,叶狂也不禁肃然起敬。
这百年寿辰对于当下万物生灵来说,显如一道天堑。
似比一把悬梁之刃,阻挡着世间万物得以永恒。
而这也便可想而知...千秋岁月,那是何等漫长?
可谓一份沉淀,同样也属一份传承。
此时此刻,眼下四方三两成群,无一不是武林人士。
也正如“群英荟萃,高手如云。风云变幻,乾坤已现”。
说成是“先天多如狗,问道遍地走”,也大抵不过如此。
山道之上。
叶狂一边徒步行走,另一边也在走马观花。
一时间,他浑身上下难掩莫名颤栗。
不仅仅只是即将直面少林真容而有所胆怯,更是身为古夏子孙衍生而出的一种莫名骄傲。
只因,这骨子里流淌的东西,赫然是难以磨灭存在。
也就在这时。
“兄台,你属何方门派?”
叶狂耳边突然袭来一缕声线,而后随口一答:
“无门无派,闲云野鹤。”
说到这,他突然望了过去,随后不免上下打量来人一番。
剑眉星目,面目白皙。实则有着一张猥琐至极的脸蛋...
鹰钩鼻,薄唇,或许此人还是一位刀子嘴豆腐心之辈。
想到这,叶狂突然问道:
“老弟,如何称呼?”
“哦...忘记自我介绍,我叫晓苍天,人家都称我为小苍天。”
晓苍天自顾自道。
“晓苍天?小苍天...”
可谁想,叶狂呢喃片刻,而后禁不住怪叫一声:
“我去,笑苍天啊!”
至于他这声嗓门也不可谓不是洪亮,当场惹来现场围观者百分之百回眸视线。
那一眼,无一不是充满紧张情绪...
晓苍天一见,只得打着“哈哈”尴尬解释:
“我可不是笑苍天,是晓苍天,晓苍天的‘晓’,苍天的苍天。”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方才暗松一口气,纷纷为此目露惊怒之色。
显而易见。
他们对于眼前不过是空明上下的蝼蚁,俨然也没愚蠢到认为是笑苍天本人亲临。
倘若说欺负一介蝼蚁,那明显是一件极其掉价的事。
叶狂:“你也是前往少林的吗?”
说到这,他还真的有些疑惑。
眼下也不知少林究竟发生何事,可周遭尽是江湖人士影子。
可以说,高手云集。
而这原本就是一个问题。
若说这是普通游客,倒也罢了。
可问题出就出在,当下过往人物,尽都是先天问道。
晓苍天见他狐疑,也难免问道:“兄台,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如今这少林可是处于风口浪尖。”
说话间,晓苍天随后又询问一声:
“前辈,又如何称呼。”
叶狂乍一听,也不免有些发懵。
此人,表面看上去有些猥琐,实则拥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
想必也是没能看穿自己的修为,以此将他认为是某位高人。
殊不知,晓苍天内心也时刻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此人,与我年龄相仿,为何却让人看不透,难道真如猜想那般,是位高手不成?”
想到这,晓苍天又被阵阵叫嚷给拉回现实。
只见,叶狂泛起嘀咕:“老弟,你在想什么呢?跟你说话老半天了。”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难免又继续自顾自道:
“我可警告你,我可并非你所想那类人,你也休想打我主意,否则,我这大鼻兜足以致命。”
却不曾想。
晓苍天闻言后,又岂能听不出叶狂言外之意。
一时间,晓苍天一张本就有些猥琐的脸,如今一经发黑,就仿佛吃了只苍蝇,让人觉得恶寒。
至于这一面落在眼里,叶狂自然也不会往好的方向去想。
首先,此人面目“绝非善类”。
其次嘛...
他陡然随口自顾自道:
“瞧你那衰样,好像还真让我说中了内心龌龊,你该不会真是在打我坏主意吧?”
“我可再说一遍哦,小子可是正正经经恶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恶人。”
晓苍天眼见叶狂叨叨絮絮,也不由嘴角直抽,而后不得已问道:
“老兄,你能再恶心一点吗?”
可随之语气一凛,随后眼尖说着:
“咦,屠龙令?这可是好东西,老兄是从哪弄来的?”
“自然是抢来的咯,你看我这身衣装,是不是觉得很华丽,像不像某位王子新衣,你有你道理,我不反击,可我有我的规矩。”
说到这,叶狂随手拿起“屠龙令”,在晓苍天眼前晃了又晃。
晓苍天:“行了,行了,老兄,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叶狂:“我就是想告诉你,本大爷正是尔等口中美誉大魔头,名为叶狂。”
啊?
喔次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