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叔,咱们终于出来了,这皇宫咱是一刻不想待。”
俩人走到宫门口,李景隆一副心有余悸的说着。
朱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道:“看你这出息样,咱父皇又不会吃人,这就把你吓成这样。”
“二表叔,您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那个见了陛下不怕的?咱看也就您敢这么跟陛下这样说话。”
“好了,二丫头。咱这几天在大牢待着都快无聊死了,你赶紧带咱去上次我们干架的地方玩一下。”
“二表叔,咱们这才被陛下教训过又去啊?这样不好吧?”
李景隆看了看身后的皇宫,不放心的对着朱樉说道。
“怕什么怕!难道你忘得了那天那位花魁?”说完也不管李景隆同不同意就拉着他往秦淮河畔的鹤鸣楼走去。
李景隆想起那花魁不禁咽了咽口水,那女子实在太完美了。
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鹤鸣楼门口,接待的还是上次那位小厮。
只见那小厮的走上前:“这位公子您又来了,只不过……”当他看到朱樉后面跟着的李景隆,犹豫的想说什么却又不好说。
朱樉看到他这副样子急道:“有何事尽管说,小爷还忙着呢。”
“这位爷,您还记得上次,您跟您后面的小公爷把我们这东西砸坏了,还没赔呢,这几天老鸨到处在找你。”
“啥?咱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咱砸你们东西是给你们面子,还想让我们赔钱?门都没有。”
李景隆听完这小厮的话,当场就不干了,在这应天府有谁敢让他赔钱的。
“二丫头,这几天我教你的都忘了?咱有理谁都不怕,但现在是我们把别人东西砸坏了,咱们没理自然要赔钱,这是一个人的思想品德问题,知道吗?”
朱樉训斥了李景隆一顿,笑容满面的对着小厮说道:“前面带路吧,正好我也找你家老鸨有点事。”
小厮听了也是松了口气,眼前这两位爷可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得罪的起。
他慌忙把人领进门,就急忙去找老鸨了。
不一会,只见那老鸨挎着丰腴的臀部就走了过来。
“小公爷和这位爷你俩怎么一起过来了?前段时间不是……”老鸨非常疑惑,这两人前段时间还在打生打死的,现在怎么又如此之好了。
“咳咳,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嘛!对了,上次打坏的东西多少钱?”
“五百两!”
“你怎么不去抢?就那么点东西需要五百两?”李景隆实在忍不住了,这老鸨心太黑了,连他的钱都敢黑。
“好了,二丫头,掏钱!不就五百两给她!”
就在李景隆一脸不情愿的掏出银子,朱樉对着老鸨说道:“银子咱们也掏了,把那天那位花魁叫出来,咱有事找她。”
老鸨听了十分为难:“这位公子,实在不是奴家不去喊,上次你也在场,就应该知道我们这花楼花魁的规矩。”
“无妨,你就派人跟那位小姐说下,是上次帮他之人找她有事相谈,她如果还不见那就作罢。”
“行,那两位爷先吃着,奴家这就叫人去说。”
李景隆在旁边看着好奇的问道:“二表叔,你找这花魁谈事?不是做那事?”
“滚,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自然找她谈生意。”
李景隆听他那么一说也只是尴尬的笑笑,这下他也不敢问做啥生意了,等下就知道了,再问免得二表叔又说他。
没过多久,一位婀娜多姿,身姿窈窕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她缓缓对着朱樉拱了拱身子:“小女子名,柳若云,那天多谢公子相救!”
她们这些花魁不能破身,破了身就只能嫁给那些官宦人家做小妾。
运气好嫁到好人家,那算好的了,如果嫁到不好的人家,那打骂都是习以为常了。
柳若云说完才注意到那天的小公爷也在,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朱樉看出她的尴尬:“无妨,小公爷也不是坏人,事既已过去不提也罢。”
李景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这个坏人还在这呢!好在他脸皮够厚也丝毫不在意。
“柳姑娘,咱今天有点私事找姑娘相谈,不知姑娘可有时间。
“公子有事尽管说。”柳若云很奇怪,这位公子能找她这位花魁谈什么事!
“柳姑娘,你愿意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吗?”
“自然不愿,但那又能如何?我们这样的生来便是如此。”柳若云凄惨一笑,对朱樉说的话毫不在意。
朱樉微微一笑,“姑娘若信我,我可助你脱离这苦海,帮你赎身!”
柳若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狐疑,“公子何出此言?又为何帮我?”
朱樉胸有成竹道:“我看姑娘聪慧,且有才艺傍身。咱要在应天府办置一些产业,缺一位能干之人打理,若姑娘愿意,可来我处做事。”
李景隆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二表叔仪表堂堂,竟能说出这种话出来,明明馋别人身体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朱樉瞧见李景隆这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没憋好屁,也懒得跟他计较。
柳若云低头思索片刻,咬了咬牙道:“公子真这么想?如若如此小女子愿一试。就怕公子把奴家拉出这火坑又跳进另一个火坑才好!”
朱樉尴尬一笑:“姑娘大可放心,自然是正经营生,咱可许姑娘一世荣华。”
“那公子是何营生,可否现在讲给奴家听听,让奴家有所准备。”
朱樉神秘一笑,“柳姑娘自不必着急,过几日便知晓。倒是并不会亏待姑娘还请放心。”
柳若云见朱樉不明说,也按下心里的好奇,盈盈拜下,“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定当全力以赴,定不让公子失望”
朱樉扶起她,“日后便无需如此多礼,你只要安心跟着咱做事就行。”说罢,几人相视而笑,
“二丫头把老鸨叫进来,谈谈柳姑娘赎身之事。”
跟老鸨谈好,朱樉就带着几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