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的魏工安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王大丫五大三粗的体型,魏工安咽了咽口水:\"住手,王大丫,你怎么能打架呢?\"
\"我说你呢,这是咱们厂里的功臣傻柱,你怎么能打他呢?\"
王大丫愣了一下,然后呆住了:\"他是傻柱?\"
王大丫指着地上昏迷的傻柱,一脸无语地说。
魏工安点点头:\"对,这就是傻柱。\"
王大丫震惊了:\"那我床上的又是谁?\"
想到这里,王大丫瞬间明白过来,直接暴怒:\"该死的,臭男人骗我身子!\"
王大丫心里一阵难过,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气鼓鼓地跑回屋里,一把拽起躺在床上的许大茂就往外扔。
砰的一声,许大茂穿着个花短裤直接摔在地上晕过去了。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哎呀,你确定你是被人骗了身子?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王大丫。这个场面太奇怪了。
一个比傻柱还壮实的女孩,居然说是被许大茂骗了身子。这简直是个笑话。
大家看看都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王大丫一巴掌就能把傻柱拍晕,谁能欺负得了她?反而是她欺负许大茂更像点。
这样一想,大家对躺在地上的许大茂也生出了一丝同情。这也太惨了吧。
许大茂虽然个子高大,但瘦得像根干柴一样。再看王大丫,五大三粗的,比傻柱还要强壮几分。
这许大茂能扛得住王大丫的欺负吗?这感觉像是在欺负小孩子似的。
魏工安脸色阴沉,果然,只要涉及四合院的人,事情总会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这种事……”
在他眼里,如果是普通人,顶多就是打一架的事,劝开也就算了。可是一碰到四合院的人,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果然是这样。竟然还有三角恋在这中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就算是以魏工安的专业知识和多年办案经验,他也琢磨不明白这三个到底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魏工安深吸一口气:“王大丫,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跟许大茂在一起,又说许大茂骗了你身子。”
“还有傻柱,为什么又生气地过来要打许大茂,是人性扭曲还是另有原因?”
魏工安一本正经地问着,说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惑。
是,为什么王大丫跟许大茂在一起,还说许大茂骗了她身子,而且现在许大茂还在昏迷呢。要是你们真有关系的话,那傻柱又是怎么回事?
傻柱为什么打许大茂?
傻柱为什么说许大茂抢了他的老婆?
傻柱跟王大丫和许大茂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围观的群众都好奇地盯着王大丫。
王大丫会动手打人,但不擅长表达情感。看到这么多人追问,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这时,旁边瘦小的王二丫开口了:“魏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姐真的是被欺骗了。”
王二丫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姐早就喜欢傻柱哥了,听到他要经过这里,就带着我去问傻柱要不要媳妇。”
“可是我们不认识傻柱。”
“那个叫许大茂的,他说自己就是傻柱,想娶个媳妇。”
“然后,就把我的姐姐骗回去了。”
“姐姐和许大茂刚到家不久,我就在路边听见傻柱哥跟别人说话,这才知道姐姐被骗了。”
“所以我就赶紧告诉傻柱哥事情的原委。”
“然后傻柱哥特别生气,举起拳头就要揍许大茂……事情就是这样。”
魏工安他们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场误会。
不对,也不能算误会,王大丫找的是傻柱,可这许大茂居然冒充傻柱。
这是故意的。
这不是误会,这还真是个骗婚的案子。
顿时,魏工安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事挺严重的,但我不能光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得等许大茂醒了再详细问问才行。”
“另外,我还有个疑问。”
“你为什么对傻柱动手?我明明看到你一巴掌把他打得那么远。”
魏工安一脸震惊,这王大丫真不一般,一巴掌下去,五大三粗的傻柱直接就被拍飞了。
这太夸张了吧。
这是什么力气,简直吓人。
比很多男人都厉害得多。
王大丫挠了挠头,紧张地解释道:“魏工安,是这样的,我看他一脸凶相冲过来,还以为要伤害傻柱……嗯,我以为许大茂就是傻柱。”
“许大茂不是我老公吗?怎么能让他碰傻柱?”
“我的男人我自己来保护。”
“所以我就给他一巴掌。”
“没想到他长得又高又壮,怎么这么不经打,一巴掌就昏过去了,真是个绣花枕头。”
王大丫说着,还鄙视地瞪了昏过去的傻柱一眼。
傻柱:……
要是傻柱有意识的话,现在肯定会翻白眼,他稀里糊涂就被一巴掌抽晕了。
而且还要被嫌弃。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可惜,傻柱现在昏迷了,或许这就是他的运气吧。
事情现在已经搞清楚了。
魏工安叹了口气:“这事暂时明白了,说是误会吧,是许大茂假扮傻柱。但说不是误会,也太巧了点。”
“这样吧,先把人抬出去,送到派出所去,等他们醒了,我再好好问问。”
“还有,你叫棒梗是吧,你回去告诉曹厂长,把这里的情况说一下。”
“让他别担心,我会问清楚再处理的。”
棒梗愁眉苦脸地说:“魏工安,我们是出来办事的,事情办完了,怎么又出状况了。”
“我回去该怎么跟厂长交代。”
“这也太丢脸了,回去工友们肯定笑话我,说不定我奶奶还要打我呢。”
“不如让我去派出所得了。”
魏工安:……
这下可好。
魏工安正准备回绝,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的情景,贾张氏下手可真够狠的,直接往死里打。今天这事本与棒梗无关,但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估计棒梗免不了又要挨一顿打。想到这儿,魏工安有点同情棒梗了:“行吧,那你跟着我们走一趟,顺便让人去制造厂看看。”
其实也不用魏工安费劲,已经有人跑去通风报信了。这四九城里人熟脸熟,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轧钢厂那么大,不少工人以前都是同事,认识棒梗和傻柱的人不少。
这时,魏工安还在审问王大丫,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另一边,已经有邻居跑向四合院报信去了。
二大妈坐在门口补鞋,阎埠贵家的鞋底都快磨穿了。于莉挺着大肚子在阳光下散步。一大妈在洗衣服。几个妇女边聊天边憧憬着进服装厂后的生活。
忽然,一个小脚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跑来:“贾张氏!贾张氏!出大事了!”她满头大汗,急得直跺脚,但眼神里透着兴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小脚老太太跑到四合院门口,大声喊:“贾张氏!出来!出事啦!”门口二大妈好奇地问:“这不是王家老太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小脚老太太瞪眼:“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看在老姐妹的份上,我才懒得过来呢。”
“贾张氏呢?快出来!我给你报信来了!”小脚老太太激动地喊。
二大妈忍不住吐槽:“一大妈,叫一下贾张氏。王家老太婆,你该不会又是来蹭饭的吧?”小脚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胡说什么!我像是那种贪便宜的人吗?”二大妈白了她一眼:“整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你王家老太婆精明得很。”
小脚老太太冷笑:“要说精明,谁能比得上你们阎埠贵?人家都说,阎埠贵一家连睫毛都是空的。”二大妈哑口无言。
阎埠贵以前名声在外,其他四合院都知道,他们这儿有个阎埠贵,心机太深,普通人根本玩不过他。一听这话,二大妈顿时说不出话来。
正好这时,贾张氏一脸疑惑地跑出来了:“这不是王家老太太吗?这么远跑来干什么?”贾张氏警惕地看着王家老太太,脸色不太友好。
王家的老太太怪笑着:“我当然是给你们报信来的,唉,跑这么远,渴死了,赶紧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一脸无语。
以前都是她占别人的便宜,现在风水转了,开始有人占她们家的便宜了。这是不是报应?
贾张氏一脸无奈地端来一碗凉白开水,王家老太太一看,立刻皱眉嫌弃:“这白开水怎么喝?连茶叶都没有,至少放点糖吧。”
贾张氏瞪着眼睛说:“王老太,你别太过分了!放糖?你看你嘴里还有几颗牙?吃糖吃糖,小心最后连门牙都掉光。”
王老太太不服气:“这你就别管了,我是来报信的,你就这样待客?”
“爱喝不喝。”
贾张氏往水里撒了把糖,气鼓鼓地递过去。王老太太乐呵呵地接过糖水:“哎呀,能在你们贾家占点便宜,真是值了。”
“贾张氏,你以前可是小气得很,现在变得大方了,我老太婆还挺佩服你的。”
贾张氏看到王老太太得了便宜还卖乖,顿时冷哼一声:“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旁边的大妈也跟着吐槽:“就是,王老太,你别以为我们这儿好欺负,告诉你,你可能出不去了。”
王老太太完全不怕:“出不去就挺好,有人养我。”
“贾张氏,你还得多谢我,我这是专门来报信的。”
“你家的那个棒梗,闯祸了。”
贾张氏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别乱说,不可能的。”
“我回来时,曹厂长刚刚下令,让棒梗去送三轮车。”
“送辆车而已,怎么会闯祸?难道是把车撞坏了?”
贾张氏心里紧张起来,看着王老太太愤怒的样子。
王老太太嘿嘿笑着说:“车倒是没坏,不过他跟人打起来了。”
“打架?这怎么可能,我们家棒梗早就改好了。”
贾张氏根本不信,有曹斌看着,棒梗怎么可能会打架。
王老太太:“现在整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家棒梗和傻柱一起,把许大茂给打了。”
“贾张氏,我话说到这儿,如果你不信,可以出去看看,打听打听,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要是说谎,就让我……”
王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诅咒,贾张氏不得不信了:“这个混小子,真的打架了?”
“该死的,就不能争口气!曹厂长那么信任他,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
“倒好,居然去打架。”
贾张氏又气又急:“这混小子,是不是不想学好了。”
“不行,我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贾张氏蹲下身子,随手抄起一根木棍,瞪着眼珠子就要往外冲。
二大妈急得直跺脚:“等等!贾张氏,你知道棒梗跑哪儿了吗?”
贾张氏一愣:“是,棒梗在哪儿呢?”
王老太太捂着嘴偷笑:“我当时看见魏工安也在场,估计现在,棒梗和傻柱已经被关起来了。”
贾张氏浑身一哆嗦:“我的不孝子,怎么会给我惹这么大麻烦!”
她气鼓鼓地拿着木棍就往派出所冲,四合院里的一大妈、二大妈,还有于莉她们几个小媳妇围住王老太太:“快说说,傻柱和棒梗为什么要打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