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搬到了澜山别墅来住,的确让秦桑从心里上,对这个家更依恋了几分,对这个家的感情也更深厚了。
不过,每周去港城上班这事,她仍然维持不变。
傅霆深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想表现得过于功利。
并没有急着马上跟秦桑提复婚的事。
但他心里已将这事提上了日程,压根儿不想真的依照秦桑所约定的,二人必须恋爱满七年。
那么久才能跟她领证,对他来说实在太长了。
他一直真的太想听到,她每天能亲切地喊他老公,而不是直呼他名,或是客气地称呼他为傅先生。
九月份,傅书衡小朋友正式成为一名小学生了。
看着孩子对新学校与新身份充满雀跃,毫无胆怯与离不开父母的样子。
秦桑和傅霆深也都为孩子进入了人生的一个新阶段而感到开心。
两年前的这个月,也是秦桑怀上傅文渊的月份,所以傅霆深把这个月也定为他们恋爱的第一个月。
如今,他和秦桑恋爱满两年了。
傅书衡上小学的第一个周末,夜里,傅霆深趁气氛甜蜜,吻了秦桑一下,又开始想说服她。
“宝贝。”
“嗯?”
“咱们都恋爱两年了,衡衡都读小学了,弟弟也会走路了,外婆也跟咱们住得习惯了。宝贝是不是应该也考虑考虑给老公转正,让老公的身份也上一个台阶,嗯?”
“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难道你不觉得幸福吗?”
“幸福是幸福,可是,老公想要更幸福一点。”
“孟子浩这个国庆节就要结婚了,他可是我和陆景阳三个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你看,连他都结婚,都要正式做别人老公了。”
“我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我老婆都不肯给我转正,都不肯喊我一声老公。我到时在他和他老婆,还有在景阳面前多没面子啊!”
“孟子浩要结婚了?他老婆是谁啊?”
秦桑有些意外。
在她印象里,孟子浩还并不是太成熟,竟然也要结婚了。
“云城的一个世家女,他们是商业联姻。”
“哦,那不是应该没多少感情基础?他这种性子的人,怎么愿意接受商业联姻啊?”
“傻老婆,你以为每个男人都是因为爱情而结婚吗?很多男人的婚姻根本就与爱情无关,只是迫于各方面的压力与考量而已。”
“是吗?那就像你当年娶我一样,是吧?”
“你这个女人,老公当年娶你,那也是因为心里早就对你有意思。”
“只是你那么高冷,一副对老公不屑的样子,我才说只是完全为了孩子才跟你结婚,你怎么还跟老公翻这个账啊?”
“谁跟你翻账了,我才懒得翻!”
秦桑白了傅霆深一眼。
她才不屑于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翻这笔烂账。
“我不过是有些感慨,男人和女人对待结婚这事,想法太不同罢了。”
“很多男人结婚,可能是为了传宗接代,为了找个免费保姆和性伴侣,或是为了面子,反正目的一点都不纯粹。但很多女人结婚,却往往只因为一点。”
“因为哪一点啊?”
“你说因为哪一点?”
“呵呵,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老婆结婚,一定是纯粹因为爱情这一点。而且,还是纯粹因为和老公的爱情,换做其他男人都不行,对不对?”
“真自恋。我都没换过其他男人,我都不知道行不行,你怎么能帮我确定?说不定换一个,我就想和他结婚呢?”
秦桑调侃地笑了笑。
这个问题,其实她是真不确定,毕竟她确实没有跟其他男人恋爱的经历。
傅霆深见她躺在他怀里,竟然还能想着和别的男人结婚,顿时炸毛。
“你这个臭女人,你竟然敢这么想?你敢换一个试试,我一定打得那个混蛋满地找牙!”
“讨厌,就知道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能不能用用心?”
“老公的心只用在你身上,对别人还要用什么心?”
“对别人,无论男女,老公一律简单粗暴,让他们知道老公不好惹!老公的女人,他们更是不能动一个手指头!永远只能老公一个人动……”
傅霆深一动起秦桑来,又忘了要说服她跟他早日复婚的事。
不过,他也知道,暂时恐怕是无望,只得以后找更合适的机会再接再厉。
孟子浩十月三号结婚。
男女双方家庭都在云城有些脸面,婚礼也选在了档次最高的云城国际大酒店举行。
晚上,傅霆深带着秦桑一起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参加婚礼,新郎又是傅霆深的好兄弟,二人都挺重视。
为了不与新郎新娘的衣服撞色,傅霆深一袭白衬衣配蓝色高定西装,秦桑一袭蓝色而优雅的高定晚礼服。
他们本不想抢新郎新娘的风头。
但二人如一对璧人般手挽着手走进宴会厅时,还是引起了不少宾客的注目。
纷纷觉得他们这对太养眼,太般配了。
傅霆深心里颇为欢喜,终于能和秦桑以夫妻身份在这样的场合露脸。
他们随后从一个服务生手里各端起一杯香槟,走去跟孟子浩及他父母,还有陆景阳等熟人寒暄。
寒暄了一会儿,一个女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从秦桑旁边经过,突然崴了下脚。
她身子顿时不稳,导致托盘上的两杯香槟,还有秦桑自己手上拿的香槟,都洒到了秦桑身上。
将她的晚礼服给弄湿了。
“老婆,你怎么样?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傅霆深正和陆景阳在交谈,见自己一个不留神,秦桑就被服务生撞了,顿时很不悦地斥责了句服务生。
女服务生忙跟他们道歉:“对不起,先生,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没关系。”
“真的不好意思,小姐,要不,我带您去休息室把衣服清理一下,用吹风机吹一吹。”
“也行吧。”
“老婆,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过来了,你和陆总先聊着吧。陆总,我先失陪一下。”
“好,嫂子你去吧。”
秦桑没让傅霆深陪着,自己跟女服务生离开宴会厅,去了不远的一个休息室。
进到休息室一会儿,她就感到头有些昏沉,身子也有些燥热。
“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您坐着休息会儿,我帮您清理衣服吧。”
“是感觉有点不舒服,谢谢,那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下吧。”
秦桑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下来,感到有些难受地抚了抚额。
她平常不喝白酒与啤酒之类的。
但遇到一些必要场合,香槟还是愿意意思意思一下。
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很久没喝过香槟,所以刚才喝了两口,这会儿后劲有点上来所以才感到不舒服。
便闭着眸子想让自己缓一缓。
“好,小姐不客气。”
女服务生态度很好,但脸上却闪过一抹心虚。
她先拿毛巾帮秦桑擦了擦她晚礼服上的香槟渍,然后拿吹风机,调到慢风帮她慢慢吹着。
秦桑靠在沙发椅上,感到身子越来越有些燥热难耐。
她随即将女服务生打发了出去,说她想一个人休息下,女服务生瞟了她一眼后,离开了休息室。
紧接着,一个男服务生勾着头,鬼鬼祟祟地扭开休息室的门,将身子快速地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