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将秦桑一路气呼呼地抱进客房,一屁股坐到厅里的沙发上。
双手紧紧圈着她的腰。
一脸吃醋地质问:“说,老公下午离开后,你都干了什么,都见了什么人?”
“神经病,你审罪犯啊?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爱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用得着你管!”
“我是你老公,我能不管吗?你告诉我,你今晚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一起单独吃的饭?”
“是又怎么样,我爱跟谁一起吃饭就跟谁一起吃饭,这是我的自由。”
“你这个臭女人,你晚上在外面陪别的男人吃饭,都不愿意回家陪你儿子和你老公一起吃饭!”
“看来老公真是太纵容你了,今天不惩罚惩罚你,我以后跟你这个臭女人姓!”
傅霆深气得一把扯开秦桑一边肩膀上的衣服。
低头在她白嫩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啊~”
秦桑顿时痛得叫了声。
生气地骂道:“傅霆深,你有病啊,痛死我了!”
把秦桑咬痛了,傅霆深心里的气顿时舒解了不少。
“谁让你晚上跟别的男人单独吃饭,对别的男人那么亲热!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老公还咬你!”
“你个混蛋,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爱跟谁走得近就跟谁走得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老公,凭我们的婚姻还受法律保护!”
“我也告诉你,你很快就不是了,我们的狗屁婚姻也很快就不受法律保护了,你少管我!”
“你这个臭女人,你这是多盼着跟我离婚?你越盼着跟我离婚,我越让你这辈子都离不成,永远只能跟我绑在一起!”
“唔……”
傅霆深抱着秦桑,将她重重地压倒在沙发上,用力地吻她。
不过,随后还是变得温柔起来。
爱怜地轻吻了下秦桑肩膀上,刚才被他咬的那块仍留有一圈齿印的咬痕。
柔声问:“宝贝,还痛不痛?”
“哼,你说呢,你就是个混蛋。”
“对不起,宝贝,下次老公一定会咬轻点。”
“你还敢有下次?”
“你没下次,老公就没下次。你要是还敢有下次的话,那老公当然也得有下次了,不然,你以后岂不是一点都不把老公放在眼里,对不对?”
“哼。”
秦桑气得将脸别到一边,不想理这个真的会像狗一样咬人!
名副其实的狗男人!
见秦桑生气的样子如此娇憨动人,傅霆深宠溺而愉悦地扬起眼尾。
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
然后低头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下。
向她霸道地宣示主权:“宝贝,这辈子,你只能是老公一个人的,你心里也只能爱老公一个人。”
“你要是敢爱别的男人,敢对别的男人动心,老公真的会发疯的,你记住没有?”
“哼。”
秦桑垂着眸子,生气而不屑地白了傅霆深一眼。
“你这个臭女人,脾气又臭又倔,而且总是无视你老公。不过没办法,老公就是爱你,爱得难以自拔……”
秦桑一会儿便生气不起来了。
因为傅霆深将她伺候得如身在云端。
她本想今晚再画一个小时画的,但已没了力气,也没时间。
次日早上。
在傅霆深的要求下,她跟他一起回了趟澜山别墅。
陪傅书衡一起吃早餐,然后二人一起送孩子去上幼儿园。
送完孩子到幼儿园,又送她到酒店。
陈松将车开到酒店门口,她要一个人下车进去,傅霆深非要一起下车,送她回房间。
她只得任这个霸道的男人跟着。
“宝贝,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你再好好睡一觉,老公中午过来陪你一起吃饭。”
“你跑来跑去不嫌累啊?”
“当然累啊,那要不,你今天中午到公司去陪老公一起吃饭?”
“我才不去!”
“臭女人,就知道你不肯去,所以老公只好辛苦点,到时过来这里陪你吃饭了。你上午乖乖地睡一觉,别画画了,下午再画,知不知道?”
“知道了,你还不快去上班?”
“宝贝像昨天一样哄老公一下,老公就去上班,嗯?”
傅霆深愉悦而暧昧地抿着唇。
俯低了些身子,将脸凑到秦桑面前,示意她像昨天一样吻他。
狗男人,又会威胁人,又会撒娇。
秦桑微微白了他一眼。
还是伸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闭上眸子,有些娇羞地缓缓贴上他的唇。
浅吻了他一会儿,便轻柔地探入他的唇内,与他深吻着。
傅霆深的心尖儿又颤动了下。
享受了一下她的主动,随后反守为攻,紧紧搂着她,与她缠绵地游龙戏凤了一番。
不舍地松开后,他微微喘着粗气。
嗓子略哑地低声说:“宝贝,中午乖乖等老公过来,嗯?”
“嗯。”
秦桑有些羞涩地轻轻点了下头。
她感到,她和傅霆深,如今像是在热恋一般。
让她有种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让自己尽情享受此刻这种热恋的感觉便好。
毕竟,都26岁了,她都还没和人热恋过呢,想想真是太亏了。
和秦桑深情吻别了一下后,傅霆深才离开。
秦桑独自在房间好好睡了一觉,睡了两小时便起来继续画画。
她准备今晚就把《落幕无悔》画完,到时好交给时遇一起放到画展上。
她感觉加上这一幅,画展才显得圆满些。
秦桑也万万没想到,她画了这么多年的画,傅霆深从没看过她画画,更没陪过她一起画画。
但偏偏画这幅寓意她此生想要的命运的画时,这个男人却恰巧陪在她身边。
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暗示她的人生有他陪着,才是落幕无悔吗?
秦桑在心里暗暗拷问了自己一句。
不过,她只在心里拷问了下自己,却并没在心里给自己答案。
未来还很长,世事也常常变化无常。
她不敢随便断言太遥远的未来了。
站在画架前专注地画了一个多小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秦桑随后放下手中的画具,走过去看了眼,是傅霆深的电话。
她随即拿起来接听。
“宝贝,开下门。”
傅霆深在电话里的声音,磁性中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愉悦。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