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傅霆深吸取了教训。
吃饭前,他便吩咐桂姐将厅里的大门关上了,而且,让她今晚什么都不用干。
就在大门旁边守着,不准太太偷偷溜走。
太太今晚要是溜走了,那她明天也可以不用干了。
桂姐一听,顿时打了个激灵。
马上全力打起精神来守好大门。
毕竟,在这里当佣人比在别处工资可高多了,而且又吃得好住得好,还给她们配了保姆车出行。
她可不舍得被炒。
秦桑自是也看到了傅霆深的这番骚操作。
她有些鄙视地微微撇了撇唇,倒也没开口说什么。
吃完饭,傅霆深陪傅书衡在房间下棋,她借口先回房洗澡,轻手轻脚地下到楼梯朝大门看了眼。
见桂姐还如此敬业地杵在大门边。
而且,像是知道她要下楼似的,突然朝她这边瞟了眼。
然后还对她笑了笑。
她只好也对她礼貌地微微笑了笑,然后又转身上了楼。
回到房愤愤地冲了个凉。
把自己的胳膊与后背都搓红了。
见秦桑冲完凉,乖乖回到了儿子房间,傅霆深悄悄扬了扬唇角,心中有些小得意。
臭女人,想跟他玩心机,火候还差得远呢!
她刚刚一走开,他便马上发了个信息给桂姐。
提醒了她一下,继续守好大门!
“老婆,这么快洗好了?你帮老公陪儿子下完这盘棋吧,我也去洗了,今晚早点休息。”
“你自己不能下完啊?”
“老婆帮我下也是一样的,是不是,儿子?”
“嗯,妈妈,你帮爸爸下吧!看你和爸爸谁会下?”
“好吧,那妈妈跟衡衡下。”
秦桑瞪了傅霆深一眼,只得脱掉鞋子,坐到床上。
接过这个狗男人的半局棋,继续陪孩子下。
傅霆深愉悦地亲了一下她的脸,嘱咐他们母子慢慢下,说他等下就过来。
便起身离开了孩子的房间,马上去洗澡。
他洗完澡过来,跟秦桑一起陪孩子又再下了一盘棋后,便将孩子哄睡了。
走出孩子的房间,一关上孩子的房门。
傅霆深便一脸愉悦地勾着唇,将秦桑一把拦腰抱起。
“宝贝,今晚,你可属于老公了。”
“我们现在可是离婚夫妻!”
“宝贝说错了,我们现在是夫妻,还没离婚呢。而且,你一辈子也甭想跟老公离婚,永远只能做老公的女人。”
傅霆深抱着秦桑,大步走回到他们的房间,然后顺脚关上房门。
将秦桑放倒在他们的大床上。
压着她,吻了她一下后,脸与她的脸隔着一寸多距离地看着她。
暧昧地调侃:“宝贝,老公都还没开始来爱你呢,你的脸就已经像红苹果一样红了。”
“你就是个无赖。”
此时,是在家里,又是在床上,还是在晚上。
两人又都穿着轻薄柔软的睡衣,身子紧贴在一起,秦桑确实一脸窘迫。
“对,老公就是个无赖,老公只恨自己,没早点对我老婆无赖。不然,咱们说不定连三胎都生了。”
“想得美,谁跟你生三胎?”
“好,咱们不生三胎,老公也不舍得我老婆生那么多孩子辛苦。不过,咱们二胎还是可以有的。”
“老婆要是怀上二胎了,老公一定会让你当个最幸福的孕妇,天天陪着你,天天逗你开心,保证不做任何惹你生气的事。”
傅霆深想秦桑生二胎。
除了想借此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稳固他们的婚姻。
其实也是想好好弥补,她怀傅书衡时,他不曾放下面子去关心她的亏欠与遗憾。
“我才不稀罕。”
“你都没体验过,你怎么知道你不稀罕?宝贝,老公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气,你要跟老公打官司,老公陪你打就是。”
“但是,开庭前这段日子,你还是可以让自己好好享受老公对你的关心与爱,这又不是件让你亏本的事,对不对?”
“哼,我看是你不亏本吧。”
秦桑白了傅霆深一眼。
这狗男人,把这事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傅霆深顿时笑得一脸灿烂。
“哈哈哈,对,老公也不亏本,所以,咱们这叫双赢。今晚,老公要和宝贝,好好地双赢一个晚上……”
无论是说情话,还是论取悦她的功夫,秦桑承认,这个男人的确都很在行。
这夜,二人双赢到三更。
次日早上。
傅霆深先醒来。
一醒来,便能感受到与自己互相拥抱着的身子如此柔软的爱人。
傅霆深心里是真的欢喜极了这样的时光,这样的生活。
觉得特别温馨幸福。
他低头默默打量了下秦桑的睡颜。
美丽,安然,软糯。
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
不过,一吻上她的唇,他就不舍得那么快松开了。
秦桑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地醒了,但眸子仍有些困倦地没有睁开一下。
在她感到慵懒的睡意中,他又温柔地让她体验到了一次爱的极致。
直到结束,她才幽幽地睁开眸子。
傅霆深吻了她一下。
扬起唇角。
愉悦而体贴地说:“宝贝,还有力气去公司上班吗?要是没有,就在家休息,下午再去,然后明天再去上半天就是了。”
“不要,我今天就要上完最后一天。”
“行,宝贝能去,那就去吧。不过,上午开会,宝贝可得打起精神哦,毕竟,今天的会,你可是主角。”
傅霆深一语双关,心里已在期待着上午的会议到来。
“知道了,我的工作内容我了如指掌,不需要打草稿就能讲得清楚。”
“哈哈,我就喜欢我老婆这么自信!好了,咱们起床了,早点下楼吃早餐。”
今天两人的心情都不错。
一个是暗暗期待着。
今天在公司公开秦桑是总裁夫人的身份。
一个是暗暗兴奋着。
过完今天,便能从公司解脱,以后能与狗男人少打很多交道了。
二人陪孩子在家吃完一顿温馨的早餐,送孩子去了幼儿园。
便各上各的车,一前一后开往公司。
傅霆深的车一路不紧不慢地跟在秦桑的车后面。
看着她这辆黑色的新车,他突然想起以前也这样跟在她后面时的心情。
但她当时开的是那辆白色的旧车。
她不是一向偏好于喜欢用浅色的东西吗?
以前车是白色的,背的包也一直是白色的,穿的衣服和鞋子也大多是浅色的多。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清爽素净。
可她提离婚后,却将车这个天天要使用的物件,换成显得深沉而成熟的黑色了。
跟她这个年纪尚轻的女人一点都不搭。
她这是特意表示要舍弃过去,重新开始的意思吗?
那也没必要选辆不适合她的车吧?
傅霆深微微蹙了下眉,然后收回了下目光,不由打量了下自己坐的这辆宾利。
顿时也意识到,他也该舍弃这辆旧车才是。
毕竟这辆车上,也有他和那个恶心女人,如今让他一想起就觉得无比倒胃口的过去。
“陈松,你今天把这辆宾利拿去卖了,把卖的钱捐到红十字会去。然后去家里的车库,自己看着选一辆用来我们日常出行吧。”
“是,傅总。”
陈松疑惑了下,傅总怎么突然要卖车?
这辆宾利他们可开了好几年了,是最常开的一辆车。
不过,抬眸一见到前面秦桑的车。
他大概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傅总这是要把过去与白玉烟有关的东西都给处理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