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落雨的浪漫秋日清晨,秦桑体会了快半个小时女人欺负男人的滋味。
让她有种人生尽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
这感觉,确实不错。
但也把傅霆深欺负得全身起火。
二人松开了一下后,他喘着粗气,眸子带着明显的情欲。
哑着嗓子问:“宝贝,你那个今天完了吗?”
“还没。”
“那晚上能完吗?”
“这我哪知道。”
“那明天应该能完吧?”傅霆深哑着嗓子继续追问,他真的忍得难受。
“应该能吧。”
秦桑满脸绯红,垂着眸子,有些羞赧地回道。
“好,那老公再忍一天。”
“你就那么难受啊?”
见傅霆深好似忍得很辛苦,秦桑有些难为情。
心里也对他有些心疼。
她知道,爱一个男人,才会心疼这个男人。
此刻的她,对这个真实而不完美的男人,心中只有爱。
没有纠结的恨意。
“你说呢,你压在我身上那么久,我能不难受吗?宝贝,老公真的每天都很想你,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我不想谈这个。”
“你这个小气的女人,你是真对老公小气。不过没关系,老公迟早会让你愿意对我大方点的。”
“宝贝,还要继续欺负老公吗?”
“不要,儿子应该都起床了。”
秦桑低着脑袋,一脸温婉的娇羞。
“呵呵,好,反正咱们今天一天都待在家里,宝贝想欺负老公,老公随时待命。”
“讨厌,起来了。”
“遵命,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虽然身体忍得难受,但傅霆深心情甚为愉悦。
亲了秦桑一下后,便与她亲密地抱着一起起的身。
然后体贴地说道:“宝贝,今天不出门,换套家居服穿吧,舒服点。”
“嗯,好吧,我去换一下。”
秦桑刚在风华里走出单元门上车时,裤脚有些被淋湿了。
而且她今天穿的也稍显正式些,待在家里确实不是太舒服。
随后便听从了傅霆深的建议。
走到衣柜前,选了套柔软舒适的浅色家居服,去卫生间换了下。
见她换好家居服,略带羞涩地浅笑着走出来,整个人显得如此岁月静好。
好似像棉花一样软,像云一样柔。
毫无锋芒与棱角。
只想让人好好拥抱在怀。
傅霆深眸子微微闪了下,心中有些动容,随即朝她走过去。
一把将秦桑轻轻揽入怀中,抬手轻抚了下她柔软的秀发。
低声呢喃:“宝贝,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嗯。”
这一刻,二人很有默契。
随后都没再说话,都缓缓闭上了眸子,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彼此。
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秦桑认识傅霆深马上满十一年了。
傅霆深认识秦桑六年多了。
但这个下雨的清晨,却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温馨的拥抱。
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
浪漫地下个不停。
他们对彼此的爱意,因为这个默契而温馨的拥抱,在心灵深处,又更深了一分。
也更浪漫了一分。
二人静静抱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
松开时,秦桑一脸少女般的羞涩。
像是第一次与心动的少年相拥后松开。
心仍在为他青涩地怦然心动着。
傅霆深眸子温柔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内心充满欢喜而动容地说:“宝贝,老公刚才感受到,你对我心动了。”
“才没有。”
“宝贝就嘴硬吧,反正老公感受到了。而且老公也愿意对宝贝承认,我刚才对你心动了,不,我一直都对宝贝心动。”
“油嘴滑舌,我要去看儿子了。”
秦桑红着脸推开傅霆深,有些窘迫地马上逃离出了房间。
比起与傅霆深在床榻上毫无隔阂的肌肤之亲。
的确,刚才这个拥抱,更让秦桑对他心动。
也觉得,他们的灵魂好似在那一刻终于得到共鸣,终于融为了一体。
她,没有爱错他。
看着她明显带着逃避的背影,傅霆深微微扬起唇角,在心里对她宠溺地说了句。
傻女人,你在心虚。
这个周六,他们一家三口待在澜山别墅没出门。
因为雨,一整个白天都在断断续续地下着。
外面的地面一直是湿的。
以前这样的天气,傅霆深不喜欢。
但这天,他觉得这样的天气,简直是天公作美。
有意在帮他多营造与秦桑独处的美好时光。
在儿子自己玩玩具,自己玩拼图时,他便和秦桑在房间里腻歪在一起。
亲亲抱抱,说着情话。
虽然他始终指望不上能听到秦桑对他说句情话。
不过,没关系。
他能抱着她对她说,他便觉得整个人很幸福了。
下午去书房处理工作时,借口一些工作要参考下她的意见,他也坚持要她陪着。
秦桑为了再看几眼自己画的那幅《初升》,只得随了他。
他在电脑前处理工作。
她便坐在他书桌对面的椅子上,抬头欣赏欣赏画。
然后在书架上找本书闲闲地看着,默默地陪着他。
默默地与他一起享受着周末的共处时光。
夜里,傅霆深抱着她缠绵深吻了一番后,有些蠢蠢欲动。
又哑着嗓子问:“宝贝,今晚可以吗?”
今晚其实可以,因为白天便已经干净了,但秦桑怕他要连续折腾她两天。
故意说:“不可以,明天吧。”
“好吧,那老公再忍一晚上。”
秦桑抿着唇,偷偷地笑了笑,这个傻男人,真好骗。
次日下午。
傅霆深才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将自己对秦桑这一周的思念毫无保留地还回给她。
但仍觉不够。
夜里,他还要继续。
这个周末,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与满足。
秦桑亦是一样。
不过,她不会告诉他。
**
一晃到周二。
这天下午,前台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办的汪曼华,说刚签收了份傅总的快递。
傅霆深快递的收发工作,一直是分配给汪曼华来负责。
汪曼华挂掉电话后,马上坐电梯到前台,去将快递拿了上来。
送到了总裁办公室。
坐回自己的工位后,她有些八卦地低声对秦桑说:“秦桑,你猜我刚才给傅总拿了份什么快递?”
“呵呵,什么快递啊?”
秦桑正在处理工作,随口问了下,心里对这个并无兴趣。
“一家国际大牌珠宝公司发过来的快递,里面肯定装的是件珠宝,说不定还是专门订制的呢。”
“前台早就说,傅总跟那个白玉烟闹掰了。”
“他这段时间也一次都没叫我给那个白玉烟订过珠宝或包包,怎么突然又订什么珠宝啊?”
“也不知傅总这次又交了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可千万不要再像白玉烟那样的,年年要给她送一大堆昂贵的礼物来哄着,一看就是个肤浅的物质女。”
“搞得把我也烦死了,害我每年的工作量也增加不少。他们一闹掰,我都感觉轻松多了。”
汪曼华八卦了一下后,顺带发了顿牢骚。
她一直很讨厌白玉烟,觉得她就是个花瓶,动不动来公司找傅总。
这是公司,又不是私人约会的地方。
秘书办的每个女职员每天都在认真忙工作,都在为生存和加薪而辛苦努力。
就她成天闲得蛋疼!
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就知道娇滴滴地缠着男人。
用青春与肉体来换取男人随手打发的赏赐。
而她这个兢兢业业的职业女性,却还要年年为她这种花瓶服务,协助总裁来讨她欢心。
每次给她订礼物的时候,她都是一肚子怨气与火气。
早在心里将白玉烟和她这样的恶心女人骂了千百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