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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垂落时,苏府最深处的密室石壁渗出细密水珠,烛芯在风里打了个旋儿,将裴砚左手上的血泡映得透亮。

他咬着牙攥紧那本边角卷翘的问魂宗残卷,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每根血管都像要挣破皮肤——断腕不过半日,他便急着用左手修炼禁术\"左手诀\"。

\"又疼了?\"苏昭的声音带着鼻音,她跪坐在草席上,膝盖压着他未受伤的右腿,指尖悬在他左手背上方半寸,终究还是落了下去,用帕子轻轻蘸去血泡渗出的淡红。

帕子是她白日里新绣的,边角还留着未拆的线头,此刻浸了血,倒像朵蔫在泥里的小红梅。

裴砚偏头看她。

她眼尾还沾着古寺废墟里的灰,发间那支木簪歪了,露出耳后一点淡青的血管——那是血脉封印松动的迹象。\"昭昭,\"他哑着嗓子笑,\"你再这么盯着,我左手的血泡该被你看化了。\"

苏昭没接话。

她解开腰间的药囊,倒出半把碎成粉的金疮药,吹在他手背上。

药粉带着苦杏仁的涩味,混着血珠渗进伤口,疼得裴砚喉结滚动。

他却突然握住她沾着药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三日后血月最盛,方砚舟要的是蚀日余孽的怨气。

我这废柴赘婿,总得有点能护着你的本事。\"

苏昭的手指在他胡茬上顿住。

她想起古寺佛塔倒塌时,他用断腕的右手替她挡飞石,碎骨扎进血肉的声音,比妖狼的嚎叫还刺耳。\"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她突然用力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练什么禁术?

我去求大长老调二十个护院守着密室——\"

\"护院?\"裴砚打断她,目光扫过密室角落积灰的镇灵碑拓本,\"苏宏的人早把护院调去西院守粮库了。

白日里他问你要地契时,眼睛都没往我这儿挪过。\"他顿了顿,声音放软,\"昭昭,有些事,只能我来。\"

话音未落,密室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像是鞋底蹭过青石板的细响,又被刻意压得极慢,像猫在房梁上踩过瓦当。

苏昭耳尖微动,瞬间从草席上弹起来,右手按在墙根的机关盒上。

铜锁\"咔嗒\"一声弹开,她取出几枚三寸长的锁魂钉,指腹在钉身刻着的咒纹上一擦,金属与咒文摩擦出细碎的蓝光,迅速装入腕间的藏锋护腕。

裴砚的瞳孔缩成细线。

他左手猛地攥紧残卷,秘籍边角的竹片刺进掌心,却比疼痛更清晰的是心跳——这脚步声他熟,前日在演武场,苏宏的跟班阿七也是这么走路的,鞋跟沾着西院泥塘的青苔。

他迅速将残卷塞进怀里的暗袋,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眉峰皱成一团,额角的汗瞬间冒出来——这是他伪装伤势恶化的惯常模样。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半寸。

苏宏举着火把跨进来,火光映得他脸上的麻子泛着油光。

他身后跟着四个护院,腰间佩刀的铁环碰得叮当响,最前面那个的刀鞘上还沾着新鲜的草汁——分明是刚从后园赶过来的。

\"裴三姑爷这是...旧伤发作了?\"苏宏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蛇信子,火把凑近裴砚的脸,\"哎呦,这汗出的,莫不是中了什么邪?\"他目光扫过草席上的金疮药,又落在裴砚藏在袖中的左手,突然笑出声,\"我就说嘛,苏三小姐怎么会嫁个真废柴?

合着在这儿偷练邪术呢?\"

苏昭挡在裴砚身前。

她能闻到苏宏身上的酒气,混着火把燃烧的松脂味,熏得人发晕。

藏锋护腕里的锁魂钉抵着她的手腕,凉得刺骨。\"二管事这是要夜闯内院?\"她扯了扯嘴角,\"大长老知道你带刀进密室吗?\"

\"大长老?\"苏宏的麻子跟着嘴角咧开,\"等明日大长老看到裴砚的尸体,只会夸我清理门户。\"他冲身后使了个眼色,两个护院上前一步,刀刃出鞘三寸,寒光扫过苏昭的发梢,\"三小姐,你若是识相,就站到一边。

这废柴练的是问魂宗的禁术,传出去苏府得跟着遭殃。\"

裴砚垂在身侧的左手悄悄攥成拳。

他能听见苏昭急促的呼吸,像小兽在笼里撞栏杆。

藏在暗袋里的残卷硌着他的肋骨,那上面有他用十年时间补全的\"锁魂咒\",此刻烫得几乎要烧穿衣襟。

苏宏的刀尖离苏昭的后颈不过半尺,他甚至能看见刀刃上刻着的\"苏家铸\"三个字——那是苏府护院标配的制式刀。

\"苏宏,\"裴砚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你急着杀人,是因为方砚舟给你的血契残片?\"

密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苏宏举火把的手猛地一抖,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他身后的护院互相看了一眼,握刀的手紧了紧。

苏昭的脊背绷得笔直,她能感觉到裴砚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那是他们约定的\"准备动手\"的暗号。

\"你...你胡说什么?\"苏宏的喉结上下滚动,火把凑近裴砚的脸,火星子溅在他衣襟上,\"我苏宏对苏府忠心耿耿——\"

\"忠心?\"裴砚笑了,血沫混着笑声溅在苏宏的鞋面上,\"忠心的人不会在灾变前把三车粮食运出城,不会在古寺塌了后立刻调走护院。

方砚舟的血月印,是不是就藏在你腰间的玉牌里?\"

苏宏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玉牌,这动作让他身后的护院露出破绽——最右边那个的刀鞘没系紧,随着他挪动脚步,刀刃磕在石壁上,发出清响。

苏昭的指尖在藏锋护腕上一按,一枚锁魂钉\"咻\"地射向那道破绽。

但苏宏更快。

他突然甩出火把,火团撞在石壁上,火星四溅。

趁苏昭偏头避火的空当,他扑向裴砚,右手成爪直取他心口——那里藏着问魂宗的残卷。

裴砚侧身避开,断腕的伤口撞在石壁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苏宏的指甲刮过他的衣襟,暗袋被撕开一道口子,残卷露出半角。

\"昭昭!\"裴砚吼了一声。

苏昭转身时,眼里的红光已经压不住了。

她能听见血脉在身体里翻涌的声音,像山洪撞开冰封的河道。

藏锋护腕里的锁魂钉还剩三枚,但此刻她的指尖发烫,妖力顺着血脉往上窜,在眼眶里烧出一片红雾。

苏宏的身影在她眼里变成模糊的影子,只有他抓着残卷的手格外清晰——那只手背上,有个淡红色的血月刺青。

\"放开他!\"她的声音变了调,像金属刮过石板。

苏宏的动作顿了顿。

他抬头看向苏昭,瞳孔在红光里剧烈收缩。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总爱举着机关鸟捉弄下人的三小姐,此刻眼里的光,像极了方砚舟说起\"妖神血脉\"时的眼神。

苏昭猛地站起,眼中红光一闪,妖力外泄,她怒吼道——

苏昭的怒吼撞在石壁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

她眼底的红光像两簇烧透的炭,妖力裹着风卷起草席,将裴砚散落在地的金疮药粉吹得漫天飞舞。

那些带着苦杏仁味的粉末沾在苏宏脸上,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帽冠却在此时被机关鸟精准啄落——青铜小雀的喙尖还嵌着半粒昨夜她塞进去的芝麻,此刻正扑棱着翅膀停在苏昭肩头,颈后血月刺青在火光里泛着青灰,像块生了霉的烂疮。

\"妖、妖女!\"苏宏的声音破了调,他想去捂后颈,却见苏昭指尖的锁魂钉已泛着幽蓝咒光,正对着他咽喉。

更令他胆寒的是裴砚——那废柴赘婿此刻半倚在石壁上,左手结着他从未见过的诡术法诀,腕间震碎的铁链还挂着半截,在地上拖出刺啦刺啦的响。\"你...你什么时候...\"

\"三日前西院井边,你和阿七说'血月当空时,裴砚的残卷该送出去了'。\"裴砚咳嗽两声,血沫溅在胸前暗袋的残卷上,\"昨日卯时,你在祠堂翻大长老的账册,说'苏昭那疯丫头,就算觉醒血脉又能如何'。\"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听风术虽不能视物,记个把声音倒不难。\"

四个护院同时变了脸色。

最右边那个被锁魂钉擦破手臂的,此刻正抱着胳膊发抖——钉上的咒纹已在他皮肤里爬出青紫色的枝桠。

中间两人面面相觑,刀握得更紧,却再不敢往前半步。

最左边的突然吼了一嗓子:\"二管事,咱们拼了!\"挥刀便朝苏昭劈来。

苏昭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

她能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咔咔声,妖力顺着血脉往指尖窜,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锁魂钉在护腕里发烫,她本能地偏头,刀锋擦着耳尖划过,割下一绺染血的碎发。

裴砚的左手却比她更快——他捏着法诀的指尖猛地指向那护院,石壁上突然渗出无数青灰色的雾气,裹住那人的脚踝。

\"问魂宗的锁魂雾!\"苏宏尖叫着撞在石壁上,玉牌从腰间震落,\"当、当初灭门的...你是问魂宗余孽!\"

裴砚没接话。

他盯着苏昭耳尖的血珠,喉结动了动。

锁魂雾里的护院已经跪了下去,雾气顺着他的七窍往身体里钻,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眼球在眼眶里疯狂转动,像被抽走了魂魄。

苏昭趁机甩出第二枚锁魂钉,精准钉入第二个护院的肩窝——咒纹亮起的瞬间,那人的刀\"当啷\"落地,抱着肩膀蜷缩成一团。

\"够了。\"裴砚突然低喝。

他撑着石壁站起来,断腕的伤口还在渗血,却比任何时候都站得直,\"昭昭,你的血脉在反噬。\"

苏昭这才察觉不对。

她的指尖在发抖,眼前的景物开始重影,后颈像被火炭烫着,那是血脉封印即将崩解的征兆。

她咬着嘴唇硬撑,锁魂钉却\"当啷\"掉在地上——三枚钉只剩最后一枚,此刻正颤巍巍指着苏宏的心脏。

\"裴...裴姑爷,我错了!\"苏宏突然扑通跪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方砚舟拿我儿子的命要挟,说若不交残卷,就放妖物进苏府!

我也是被逼的啊!\"他踉跄着爬到裴砚脚边,抓起他沾血的裤脚,\"那血契残片在祠堂香炉底下,我这就带你们去取!

求您...求您饶我一命!\"

裴砚盯着他头顶的血月刺青,突然蹲下身,用断腕的伤口抵住苏宏的额头。

血珠顺着刺青的纹路往下淌,像给那轮邪月镀了层红边。\"你儿子在南院柴房,\"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昨日我让阿福送了碗热粥。\"

苏宏猛地抬头,眼里的恐惧瞬间变成狂喜:\"您、您救了他?\"

\"我救的是无辜的孩子。\"裴砚的左手按在苏宏后颈的刺青上,锁魂咒的法力顺着指缝渗进去,\"但你...得把方砚舟在青阳城的所有布置说出来。\"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刺青中心,苏宏的惨叫声撞在石壁上,惊得机关鸟扑棱着飞起来,撞翻了角落的烛台。

火光熄灭的刹那,密室陷入黑暗。

苏昭摸索着抓住裴砚的衣袖,指尖触到他手臂上的冷汗——他刚才用锁魂雾时,断腕的伤口又崩开了。

黑暗里传来苏宏断断续续的抽噎:\"方...方公子在北门外埋了蚀日石,血月最盛时...能引动古尸...还有,还有...\"

\"够了。\"裴砚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他摸到苏昭的手,将最后那枚锁魂钉塞进她掌心,\"昭昭,把他捆起来。\"

\"你呢?\"苏昭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能听见裴砚急促的呼吸,像破风箱在抽气。

\"我去取血契残片。\"裴砚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捏,\"顺便...看看祠堂的镇灵碑是不是被动了手脚。\"他转身时,衣角扫过苏宏的脸,\"记着,若敢撒谎——\"

\"不敢!不敢!\"苏宏的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密室的木门被推开时,晨雾顺着门缝钻进来,沾在苏昭发梢。

她看着裴砚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低头看向发抖的苏宏。

锁魂钉的咒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照得他后颈的血月刺青像团活物,正随着他的心跳缓缓蠕动。

\"三小姐,\"苏宏突然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方公子说...这蚀日之劫,是为了洗清九州的浊气。

他说只有血月当空,才能...\"

\"闭嘴。\"苏昭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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