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白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苏恒那盈盈一握的腰。
他揽着她往房间走,苏恒迷迷糊糊的咕哝着什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喜欢了十几年的姑娘就在他的怀里,让他做个柳下惠,真的太难为他了。
周非白低头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苏恒的眼皮有些费力的抬起,目光总是不能聚焦,于是她趴在他的胸口闻了闻。
她喝多了,鼻子里都是酒味,“酒味……”
她的酒量可真差,周非白说道:“以后不可以和别人喝酒。”
苏恒听到后,原本软绵绵的身体突然站直了,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仰着头看他,“我今天没听话,能不能不要惩罚我……”
握在腰上的力道蓦地加重,苏恒痛呼一声,便被腾空抱起。
她真的太会挑逗了,表情、语气、动作,勾的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周非白将她带回房间,像对待珍宝一样,珍而重之的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她迷蒙的样子,他的内心极度挣扎。
此时,苏恒突然蜷缩起来,“好想你。”
离婚以后,她一直都在忙,甚至没有时间借酒浇愁。
她一直给自己洗脑,顾沅甫已经和她没关系了,不可以再想他了。
可现在是酒精控制了她的大脑,她只想放弃抵抗,对心中的思念投降。
她承认了,她就是忘不了他。
眼泪流了下来,周非白慌了,他手忙脚乱的给她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眼泪越来越多,他喃喃的说,“这么能撒娇,你是水做的吗?”
再继续和苏恒共处一室,周非白就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了。
他狼狈的从苏恒的房间出来。
沉默片刻后,发了一条消息:“xx酒店顶楼,3001号房间。”
信息发出去不到半小时,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的腰间裹了一条浴巾,擦着头发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看长相,与苏恒有几分相似。甚至只看背影的话,和苏恒几乎一模一样。
周非白没有说话,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房间,推到床上,毫不怜香惜玉。
“趴好,不要转过来。”他按住她的背。
“你为什么总喜欢用这个姿势?”女人声音柔和沉静,不似苏恒那般娇软,“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想看着你。”
周非白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看着女人光滑的脊背,优美的腰线,这性感的背影就像他心里的那个人一样。
周非白毫不顾忌女人的感受,发泄着心中的渴望。
苏恒是他心中最纯洁的存在,他不敢动她一点。
他想起刚才帮她擦眼泪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那两瓣柔软的唇,他甚至连偷偷亲一下都不敢。
他将女人拉起来,捂着她的眼睛,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女人受宠若惊,
往常周非白不会留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过夜。但是今天,也许是苏恒就在对面,他格外兴奋。
到最后,女人已经没有力气离开了,他才勉强允许她留下。
点燃的雪茄兀自燃着,他坐在落地窗前,一夜未眠。
苏恒一早接到了hR的电话,让她等会儿去公司复核昨天的调查结果。
宿醉有些头疼,她捂着头坐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去吃饭时的衣服。
怪不得一晚上睡得很不舒服,原来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没脱。
昨晚没想到会喝断片,后来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自己酒量也太小了。
她赶紧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打开门的瞬间,对面的门也开了。
“非……”以为是周非白出来了,刚想打个招呼,就见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
苏恒愣了愣,随即对着女人笑了,算是打了招呼。
女人上下打量了苏恒一会儿,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她说道:“我叫齐菡,你呢?”
周非白听到动静,赶紧从里面出来。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一个女人从他房间里出来,好像怎么解释都很苍白,“她是我的员工,来给我送个文件。”
他还是想努力挽回一下。
“哦。”苏恒并不在意她是来干什么的。
周非白对着齐菡说道:“你先走吧。”
齐菡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好几年了。两人各取所需,他出钱,她出人。
她一直很听话,也很知道进退。
可是此时她却说道:“我的腰很疼,你能送我吗?”语气中甚至带了些委屈。
苏恒看了眼时间,“那非白哥你先忙,我还有事,先去公司了。”
周非白追了两步拉住她,“我送你。”
苏恒看向齐菡,“不用了,公司不远,你还是送她吧。”
她的语气非常平静,让周非白有些不确定起来。
他问道:“你生气了吗?”
苏恒眼睛微微睁大,问道:“生气?为什么?”
周非白有些无力,他反而希望苏恒能对他发火,那样至少说明,她心里稍微有一点点在乎他。
他的手慢慢垂下,看着她的背影走远,脸上才浮起了一丝怒容,他的声音冰冷,“以后不用再来了。”
“是因为我像她吗?”齐菡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周非白什么都没说,甚至头也没回的走了。
苏恒来到公司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薛临被她踢了那一脚后,剧烈疼痛、行走困难,直接送医院了。
她其实也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苏恒后悔的不行,薛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罪不至断子绝孙啊!
张副总强烈要求公司严肃处理苏恒。
“恶意压分的处理决定还没下来,又把薛临踢住院了!我不管她是谁的老婆,这件事公司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如果结果不满意,我就申请走司法程序!”
苏恒坐在走廊等着传唤,会议室的门没关紧,张副总怒气冲冲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张副总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虽然只是个小股东,可是这次腰杆子挺得很直。
苏恒对自己很无语,她怎么总是在闯祸,闯的还都是些自己无能为力的祸。
听说当时竞赛的视频文件损坏了,昨天走廊里的监控也坏了。
要是薛临真被她踢残疾了,这次可能真有点麻烦了。
正想着,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顾沅甫带着几个高管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