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佩背着良心,对陶忆荷一顿夸赞,就差把她形容成一个完美的小仙女。
一旁的公子哥已经在幻想着陶忆荷的模样,突然嘿笑了两声:“那您女儿喜欢什么类型的?”
眼力见十足,孟佩当即借着这话把那公子哥夸赞了一遍,给了对方十足的底气。
“若是改日有时间,孟总可否引荐引荐?”
“没问题。”孟佩唇角带着细微的笑意。
一场饭局结束得很是愉快。
上了车,刚刚还满脸堆笑的孟佩直接冷脸。
“是我,从明天开始,我会安排专门的礼仪老师上门去教导陶忆荷,不想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笑话,你就好好地监督她的学习。”
“你放心吧。”知道有公子哥看中了陶忆荷,陶靖南的气焰一下就消弭了。
“爸爸,这是真的吗?”
陶靖南第一时间上楼去把这个好消息转告给陶忆荷,陶忆荷兴奋地破音。
“千真万确,所以这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的抓住了,千万别再给我惹祸,否则别说孟佩,我也不会再给你收拾烂摊子。”
陶忆荷只听进去前半部分的话,至于后半部分,她压根没听,即便是她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当即笑了,扑过去,紧紧地抱着陶靖南,“爸爸,谢谢你。”
陶靖南也很是开心,笑着,眼角的皱纹都快缩到一块儿了。
父女两个眉眼带笑,两人都无比地憧憬往后的好生活。
孟佩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上,礼仪老师就上门来了。
陶忆荷学习起来倒也认真,一天下来,虽然表现不那么尽如人意。
可终归是上心学习了,孟佩那边收到反馈,稍微放下心来。
老老实实学习了两个星期,陶忆荷的礼仪方面还算是有所进展,只是其他方面,始终都没什么效果。
孟佩从老师那边得知这个消息,恨不得冲到陶家,亲自教育教育陶忆荷,可她还是没那么做。
只是心里感叹,终归不是她身上掉来的肉啊,这般不开窍只能是吩咐其他老师多上心。
对于这些,陶忆荷完全不知情,她还是时常在家抱怨孟佩安排的学习太频繁了,让她喘不过气来。
双方各自有各自的不满,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天练习礼仪站姿时,陶忆荷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直接把负责教导礼仪的老师都给吓了一大跳,好在家庭医生在。
距离陶忆荷晕过去已经半个小时了,陶靖南不放心地始终都守在一边。
半个小时后,陶忆荷才完全醒了过来。
她动了动手指,双眸睁开,入眼的陶靖南担心的眼神。
陶靖南看着悠悠转醒的陶忆荷对她担忧地说着:“你总算醒了,吓死爸爸了。”
“爸爸,我……”咽了口口水,有些嗓子疼,陶靖南立马端来水对她询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陶忆荷刚要说话,肚子叫了起来对他虚弱地说着:“我可不可以吃点东西?”
这几天为了更好地保持身材,她已经被迫吃了好几天的减脂餐。
又加上劳累和怀孕了的缘故,身体已经在抗议了,她是真的好饿。
陶靖南对保姆大声地吩咐道,“快准备些吃的,尽量丰盛一些。”
这会儿的陶靖南完全忘记了孟佩的嘱咐,只想着要好好的给宝贝女儿补一补。
餐厅里,陶忆荷已经吃了第三碗粥了,速度无比的快,看得佣人和陶靖南都一愣一愣的。
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陶忆荷满足地摸着肚子。
“吃饱了吗?”陶靖南抽了下眼睛,有些担心她把肚子吃撑了。
陶忆荷对他询问道,“吃饱了,可是,爸爸,我想休息几天好不好。”
吃饱喝足,陶忆荷也没有忘记给自己争取福利。
各种撒娇的办法都用出来了,陶靖南叹了口气,“我去处理。”
“不行,没得商量!”再次接到电话的孟佩一听,立马拒绝。
陶靖南看着孟佩的严肃语气对她劝说道,“忆荷这孩子如今还怀着孕呢,这要是累坏了也得不偿失啊。”
孟佩还是坚持着她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总之,她不想名声尽毁,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上课!”
嘟的一声挂了电话,孟佩面容扭曲,气得不行。
她无法容忍,陶家父女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惹事。
之前的也就算了,这一次她既然已经把话放出去了。
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那公子哥的背景不小,她得罪不起。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陶忆荷那边她已经彻底失望,也不知陶意和杨斯年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杨斯年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
他眉心直跳,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如今陈雪已经光明正大地搬进了杨家,林洛燃使出浑身解数的要撮合他们二人,可每次都被他躲开了。
望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杨斯年眉心直跳,看来今晚,又是一个大麻烦等着他了。
晚上睡觉前,林洛燃笑得一脸兴味地走过来,“你们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早点休息。”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都懂这句话的意思。
杨斯年深邃了一双眸:“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很冷,显然是动怒了。
林洛燃对他威胁道,“你和陶意迟早要离婚,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呵,可我们还没有离婚,如今让我们住进一间房,您觉得我这算不算是婚内出轨呢?”杨斯年声音很一本正经。
在听到这的时候,林洛燃和陈雪的瞳孔都重重缩了一下。
杨斯年这是破罐子破摔了!见她们有所反应
杨斯年继续戳心窝子,“婚内出轨,今后真要离婚的话,我会是净身出户的下场!”
这并不是诓骗二人,林洛燃和陈雪对视了一眼她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你不说,陶意又怎么会知道呢?”
林洛燃还没死心,继续开口。在说这些话时,她明显有些心虚。
这就是他的亲生妈妈,一天到晚算计他。
杨斯年难受地闭了下眼,声音沙哑:“你觉得我会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