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只得又把房子里还有8只狼尸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共杀掉11只狼!
还有两个小狼崽子,不住的在秦风脚下拱。
如果不是眼球有眼眶兜着,在场所有人眼睛都要从眼睛里惊出来了!
而且他们还都没有受伤?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场众人谁也不相信自己眼睛!
但秦风胖子身上都是血!
要不是亲眼看到地上的狼尸,在场所有人还不能相信。
胖子见众人错愕的看着他们,立忙道:“你们别看我啊,杀狼我风哥才是主力。要是没有我风哥,估计现在要论块才能看到我了。”
田大丰上前拍拍秦风肩膀,由衷感叹道:“小风,你还真是个打猎的奇才啊。”
“铁山大哥,你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不过面对田大丰的夸奖,秦铁山可是乐不起来。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差点绝了后。
“咦?”
朱红兵去检查地上的狼尸,当看到头狼的时候不禁惊了一声。
田大丰立马过去,“红兵,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朱红兵指着头狼身上的弹孔问道:“我只是纳闷,射中这只狼的子弹跟其余两只狼中的子弹不一样?”
秦风上一辈子可是特种兵出身,朱红兵也在部队待过,朱红兵这么说秦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展光荣用的是54南部十四式,而他手上这把是53式,型号不同,子弹造成的弹道不同,稍微有点侦查常识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风立即装糊涂道:“不一样么?我这几颗子弹都是我二叔当年捡炮壳,自己填的火药,我用的时候也没注意啊?”
朱红兵立即惊出一身冷汗:“真可太危险了,没炸膛是你命大,回头你好好检查检查,子弹可千万别用错了。”
好在朱红兵这个兵当的也是半吊子,胖子又跟着打岔了几句便含糊过去。
田大丰望着一地狼尸陷入沉思:“小风,你说刚才来了二十多只狼?”
秦风点点头:“是啊,幸亏现在山上还有食物,如果赶上冬天,它们找不到食物下山就糟糕了。”
听秦风这么说,田大丰脸上愁容更深了。
田大丰“啧啧”嘴:“对了,小风,你说这个最大个的不是头狼?”
秦风:“还有一个更大的,站起来比我和胖子都高。”
其余众人脸也变成了屎黄色。
田大丰:“要这只是头狼就好了,狼这玩意邪性,你要是惹了它,只要头狼不死,早晚会回来报仇。”
秦风:“没事,队长,我不怕,豺狼虎豹来了迎接它们的只有猎枪。”
秦铁山忧心道:“小风,要不咱别在山上住了,太危险了,你在山上一天,我和你妈晚上都睡不着。”
秦风立即道:“爸,您怎么这么想呢,以前我若不是护林员就算了,如今我当了护林员,守护这大山就是我的责任,怎么可以打退堂鼓!”
说着,秦风立即对众人道:“请大家放心,我秦风今天话就撂在这,既然我秦风当了护林员,肩上就担负着守山重任,一定把守山的任务肩负好,绝对不让一匹狼下山祸害我们村子,让大家都睡个安稳觉!”
众人表情瞬间舒展开,有人建议道:“队长,既然人家小风都这么表态了,我们大家伙来了也别走了。齐心帮孩子把房子先盖好,俩孩子有了一个安稳的住所,才能帮咱们向阳大队好好守山,好好的给我们打狼。”
“是啊,咱们都一个村住着,有点啥活,还有啥好说的,大家一起干就是了!”
“对,我们都不走了,争取快点帮孩子把房子建好!”
“好!”
众人高呼一声,如果不是秦风拦着,大家伙儿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连夜干了。
秦风笑道:“大家连夜上山也挺累的,想必大家现在也都饿了,不如我们现在连夜就把狼皮剥了,大家先吃饱了,等明天一早再说。”
大家听到还有肉吃,立即眼睛放光。
田大丰笑了,他点头说道:“行,不过你这房子还得盖结实点,然后再建个围墙,你和胖子肩上担子重,一点也马虎不得。”
秦风:“队长,那别的感谢话我就不对大家伙儿说了,但是有一点,大家帮我干活,肉一定管够!”
众人立即大笑起来:“咱这趟山来得值,狼没用我们打,还有肉吃,这趟工出的真不错!”
人多力量大,一行十几个人立即忙活开了,他们剥皮的剥皮,架火的架火,小木屋里被狼血污染的地面也清理好了。
田大丰又派几个人回村报平安,然后又拉点物资:柴油、工具,包括揉皮子的盐,凡是田大丰能想到的,都让人搬到山上。
又让人叫饲养员老李把队里马车也赶过来了,顺便还带了两壶酒。
人一多,山上就热闹了。
小木屋周围飘满了肉香,秦风胖子肚子早塞满了一整只鹿腿,实在吃不动了,胖子坐在篝火前开启了说书专场。
大家都喜欢听秦风打狼的故事,听到狼盗洞,又会学人“叠罗汉”“搭狼梯”等生动环节,感觉又紧张又刺激,手中狼肉都顾不上吃了。
大家伙儿真是大开眼界,不停的朝秦风竖大拇指。
老李尿频,喝了一点酒之后就去旁边尿尿,无意间瞥见秦风泡在木盆里的鹿皮。
老李眼神还不怎么好,他揉揉眼睛,靠近瞅,先“咦”了一声:“这怎么还有张刚剥下来的皮子啊?”
秦风顿时感觉空气脆了下。
胖子也停止了说书。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还好他脑子反应快,立即道:“哦,是我之前打的那只鹿,我听老猎人说,可以披鹿皮伪装成鹿,我便把之前打的那块皮子带上山来了。”
老李立即咧嘴笑了:“我还以为你这孩子又打了只鹿了呢,怕我们吃鹿肉,故意藏着。”
秦风心虚笑道:“哪能啊,大家过来帮我,我还能藏着掖着?”
秦铁山自然知道秦风早把鹿皮卖了,便低声问胖子:“胖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张皮子是哪来的?你们又打了一只?”
胖子悄默默伸出三根手指头:“不过这回有一只是我猎的。”
我滴个亲娘诶!
秦铁山惊得嘴上咀嚼的动作都尬住了,手中正吃的狼肉掉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