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人生似浮光泡影,如梦似幻。
之后的五天。
因为早就叫杰森刻意的打探好消息,在冯子浪的带领下,五天又接了三个任务,都是自己上门自荐,没办法,组织还没有什么名气,只能上门拉客户。
而这一百多号兵,在冯子浪的带领下,基本都知道自家组织是做什么的了。
由于每次做完任务之后,冯子浪都会留下一张名片,也因此一个叫‘面具组织’的神秘团体,在伦敦开始声名大噪。
做成了四个任务,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就像是第一个,三十几个悍匪,就这样被‘面具组织’一锅端了。
还有第二个,那可是面对爱尔兰共和军的袭击,结果‘面具组织’愣是完成了任务,把爱尔兰共和军的人都打懵逼了。
也因此在伦敦的爱尔兰共和军和‘面具组织’结下了梁子,也埋下了他们覆灭的种子。
“查到他们老巢了吗?”坐在沙发上的冯子浪问杰森。
“还没有,毕竟我们刚刚来伦敦,情报方面还是很薄弱的。”杰森低头回。
“那就给我下功夫,情报这一块一定不能丢。”
“军士长,我觉情报还是得依靠帮派,你看要不……”
“行了,我自有考量。”
如此看来,剃刀党进入伦敦,也是要准备起步了。
伦敦两大帮派,犹太帮大佬艾尔菲·所罗门斯,意大利帮大佬萨比利。
先创造机会,制造两大帮派矛盾,然后为自己师出有名找机会,搞意大利帮,再去拜访犹太帮,等到犹太帮反水,刚好可以一锅端。
此时是中午。
冯子浪让人保护黛博拉,自己离开了大仓库。
他要去找格蕾丝,毕竟都快两个月了。
找到人的时候,她正在酒吧喝酒,见到冯子浪的那一刻,她向他飞奔而来,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他接住了她,通过眼神,他看到了她的欲火焚身,她看到了他的跃跃欲试。
“去我家吧。”
“嗯,在哪里?”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伦敦的街角,格蕾丝带着冯子浪。
到了她家的二楼,一进门她就已经几乎要疯狂的向冯子浪索吻。
这一次,比以往两人玩得都要疯狂,来得都要粗暴,这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
“刺啦!”
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冯子浪给格蕾丝和自己点上烟,格蕾丝在强撑着,因为实在太疯狂了,她的小窝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呼……你怎么来伦敦了?”
“这还不是想你了嘛。”
“真的?”她突然变得没那么疲惫,转身希翼的看着冯子浪。
“真的,如果是假的,我来找你干嘛?”渣男冯某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露怯。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干呗,就只会糟蹋我。”
“你呢,最近在做什么?还跟着那个老登坎贝尔吗?”
“我不做特工了,他调去做爱尔兰相关的工作,我厌倦了,现在在伦敦一个相关部门做文职。”
“那你大白天的去酒吧喝酒?不用工作啊?”
“今天我休息,这不是想你了,就想用酒来麻醉自己嘛。”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但格蕾丝确实很开心,空虚接近两个月的心,被填满了。
之所以来找格蕾丝,就是每天两个多小时,这六七天下来,罗娜都顶不住了。
而这也造成,罗娜觉得冯子浪必须要有情妇,即使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妻子,已经开始想着帮冯子浪安排小三了。
没办法,这牛太莽了,地都快要被翻过来犁了,这换谁能受得了?
这也就是珠圆玉润、身材婀娜、丰腴无敌的罗娜还能顶一下,其他人早就歇菜了。
比如瘦小的格蕾丝就是如此,她吃一顿,事后前三天那是又爱又怕,再三天回味泛滥。
而情妇这种东西,罗娜家属于顶级的上流贵族圈,所以对于这一块门清,就没有不吃腥的猫。那些所谓的贵族上流圈的男人,还经常去找顶级的‘交际花’(名妓)来标榜自己的身份。
罗娜别墅里面。
二楼,罗娜插着花的手都停下了,看着外面院子的花,心里也是惆怅,也很苦恼。
‘我的爱人啊!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真是恨不得你是个没本事的人,要一辈子依靠着我,可是,若是你毫不起眼,又怎会入我眼呢……’
作为伦敦顶级贵族的大小姐罗娜,如今也是有了烦恼,以前都是想着往上爬,可能是为了家族,也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的证据。
如今的她变得多愁善感,就想把自己挂在冯子浪身上,或者冯子浪挂在她身上。
她知道自己男人是有抱负的,但在她看来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但他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的帮助,她也知道自己男人也看出自己家里的不简单。
能叫一个中校敬礼保护的女人,能简单吗?
这就是罗娜觉得自家男人大男人主义,她倒是想冯子浪依靠她,用家里的关系帮助他,这样她可能就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
但罗娜也知道,他遇到很多麻烦,在她看来那都不是事儿,但对于冯子浪来说却是天大的麻烦,可他还是自己解决了。
罗娜在苦恼,有时候男人太能干也不是什么好事。
“唉~”
“怎么了?我的罗娜在为什么叹气啊?”
这时候冯子浪走了进来,看到叹气的罗娜问道。
见到冯子浪回来,罗娜倒是毫不慌张、落落大方的说:
“谁还能让我叹气,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冯子浪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在苦恼,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一辈子都能和我在一起,我挂在你身上也好,你挂在我身上也罢。”
说着她伸手拉着冯子浪过来,在椅子边上,然后她搂住冯子浪的腰,自己的头枕在他的八块腹肌上。
摸着她的头,虽然冯子浪不相信欧美这些什么爱情观,但他受过的教育,不允许他不负责。
他只是一个比较传统保守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