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被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
“这么急色,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笑就笑。”
顾司宴一脚踹开卧室门,将她轻轻抛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倾身压下,“能吃到肉,谁还在意吃相?”
他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落下。
“若初,主动权交给你?”
安若初勾住他的脖颈。
仰起的面庞泛着动人的绯色,尾音轻颤着漫进他心尖:“可以。”
【下面的几万字,作者大大替你们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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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的安心怡轻手轻脚地将熟睡的宝宝放进摇篮,掖好被角。
客厅里传来“咔嚓咔嚓”嚼花生米的声音,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把刚从母婴店买的两罐奶粉放在橱柜最里侧。
“安心怡,你给我出来!”冯绍鹏吼着。
她颤抖着挪到客厅,只见冯绍鹏翘着二郎腿,啤酒瓶东倒西歪地散在脚边。
“老、老公…”她小声说着,“你今天不去跑外卖吗?”
冯绍鹏嗤笑一声,花生壳直接吐在地上:“跑外卖?老子点外卖还差不多!跑了两天,太累,放弃。”
他突然踹翻凳子,“钱呢?借到没有?”
安心怡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
“没...没借到...”
“放你妈的屁!”
冯绍鹏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恶狠狠地指着房间。
“那两罐奶粉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手上使劲,逼得她仰起头,“说!借到多少钱?全部拿出来。”
安心怡疼得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这些钱...是要拿来还债的。”
可冯绍鹏根本听不进去,粗暴地一把推开她:“少废话!债可以拖,我现在就要用钱!”
安心怡死死捂住口袋,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狠狠按在墙上。
她挣扎着,可冯绍鹏直接伸手从她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
“呵,还说没借到?”他狞笑着抖了抖信封,钞票哗啦啦地露了出来,“贱人,学会藏钱了是吧?”
安心怡扑上去想抢回来:“求你了...这钱真的不能动。”
冯绍鹏一脚踹开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滚!老子今晚翻本,赢了加倍还你。”
“砰!”门被重重摔上。
安心怡瘫坐在地上。
耳边是宝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颤抖着抱起哭闹的宝宝,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哼着摇篮曲。
宝宝很快在她怀里安静下来,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仿佛知道妈妈此刻的脆弱。
安心怡望着孩子纯真的睡颜,眼泪无声滑落。
记忆里那个会为她跑三条街买早餐、下雨天把外套全裹在她身上的冯绍鹏,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伸手抹去泪水,她从裤子暗袋里掏出五千块钱。
这是她留的后手。
把钱分成了两份,藏在不同的地方。
指尖摩挲着钞票边缘,她苦笑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要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丈夫。
“宝宝不怕。”
她轻声呢喃,把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
“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随后转身看向凌乱的客厅,啤酒瓶倒了一地,花生壳散落各处。
她蹲下身,开始机械地收拾。
——
周三清晨,安若初踏着晨光走进公司别墅。
正在布置任务的沈默闻声回头,眼底放出光亮。
“安姐好!”
整齐的问候声在挑高的大厅里回荡。
巴山第一个蹿出来,夸张地捂着胸口:“安姐你可算来了!这两天兄弟们吃饭都不香了!”
安若初红唇微扬,“就你嘴甜。”
她眼波流转间扫过众人,“大家真这么想我?”
“想死安姐了!”十多个声音同时响起。
沈默急的,赶忙说:“今天任务先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随后拉着安若初往办公室走。
纪淮泽站在大厅里,目光牢牢锁着那抹窈窕身影,直到办公室门缓缓合上,才黯然垂下眼帘。
办公室里,沈默的目光在安若初身上流连,眼底藏着说不尽的情愫。
“怎么突然请了两天假?问你也不肯说。”
安若初随意地摆摆手:“没什么,就是脚崴了一下,不方便走路。”
她转了转脚踝,“喏,已经好了。”
沈默却突然蹲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仔细检查。
安若初连忙扶他起来:“真的没事了。”
“你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想你吗?”
沈默突然抬头,深邃的眼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少来这套~”安若初笑着打断他,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
“我是认真的。”
安若初轻轻推开他,正了正神色:“好了,别闹了,我是来工作的,给我安排任务吧。”
沈默看着两天不见思念至极的女人,努力压下情绪。
“文件在巴山那儿,你还是和他一组。”
“oK~”
安若初潇洒地比了个手势。
安若初刚转身要走,突然被沈默从背后一把搂住。
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这么着急就想走?”
“不然呢?”安若初挑眉,想要挣脱。
沈默的手臂却收得更紧,薄唇凑近她耳畔:“至少...得亲一下。”
安若初无奈地指了指自己右脸:“就一下,这里。”
谁知沈默却偏不按套路出牌,薄唇直接贴上她纤细的脖颈,还坏心眼地在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喂!不是说好亲脸的吗?”
沈默故意开玩笑:“你脸上粉太厚,我怕给你亲花了。”
说着又在她颈窝处落下一吻。
“滚!”
安若初气得用手肘往后一顶,挣脱他的怀抱。
“你脸皮才厚呢,和猪皮一样厚!”
安若初推开他,甩门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逗你的。”
走进客厅,迎面撞上纪淮泽的目光。
见他欲言又止,安若初扫了眼正在打闹的小弟们,转身往后院走。
纪淮泽顿了顿,快步跟上。
后院角落里,安若初斜倚在藤架旁。“说吧,什么事?”
纪淮泽低着头,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落叶。
“没...没什么特别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就是...两天没见,想你了。”
“就这样?”安若初轻笑。
纪淮泽突然拉住她的手,害羞的说:“安姐,你上周答应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