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最终还是如愿“rua”到了海东青。
甄佳婆婆的这只海东青名叫海里,性格有些小狡猾,还会看人下菜碟。
当着甄佳婆婆的面,它会装乖宝宝,配合与白杜鹃互动,还会从她手里吃东西。
但是只要甄佳婆婆一离开,它马上翻脸不认人,还把白杜鹃的手指咬破了。
白杜鹃总算是见识了它的厉害。
别看它只是鸟。
那也是鸟中的猎犬,不是轻易就能摸的玩物。
但是这也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她能驯服猎狗,自然也想驯服这天空中的猎鹰。
……
在汤家吃了晚饭,汤鸣浩又要忙着开车去给苏毅安送饭。
白杜鹃这才想起某个蚌精哥还在住院。
她陪汤鸣浩一块去医院送饭。
他们上了楼,苏毅安正艰难地在护工大妈的搀扶下从厕所出来。
两波人在走廊胜利会师。
汤鸣浩对苏毅安道,“堂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当着护工大妈的面,苏毅安的假身份不能露馅。
护工大妈也很有眼力见,找了个借口离开病房,让出空间来让他们说话。
一个病房里安排了四张床,除了苏毅安外,其他三张病床上住的人都比苏毅安年纪大。
苏毅安一进来那三个人就马上盯着看,还不住地打听,“小伙子,这是你家里人吗?”
“这姑娘真俊,是你对象吗?”
苏毅安后背僵了一下,“不是对象。”
“不是对象?那她是你什么人啊?”
苏毅安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之所以不想来医院看病一个是自己身份的问题。
另一个问题就是他现在已经不能适应这种人多的环境。
在大山里他独自生活了许多年,突然周围全是陌生人,还会主动和他搭话,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
他快走了几步回到病床上,汤鸣浩帮他拉上帘子,这才挡住了外面众多好奇地视线。
“快吃饭吧,趁热。”汤鸣浩把饭盒递给苏毅安。
“谢谢。”苏毅安接过饭盒,然后抬头瞥了白杜鹃一眼。
白杜鹃正好也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
苏毅安尴尬地笑了笑。
白杜鹃啧了声。
苏毅安没等她开口,迅速抬手,“求你了,别说话。”
白杜鹃挑眉,“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但肯定没好话。”
白杜鹃抱着肩膀,“原来你知道呀。”
苏毅安肠子都悔青了,“都是我年轻气盛,以前看不起你这位女同志,现在我遭了报应,求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现在已经这么惨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白杜鹃:“没关系,你不用往心里去,我年纪小,不懂事,就是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你也得受着。”
苏毅安:“……”
汤鸣浩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上次一块来五金商店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斗起嘴来了?”
白杜鹃正气凛然:“是他先破坏了革命友谊。”
谁让他说了要对她负责。
她重生了三回,现在最痛恨的就是嫁人了。
憧憬着爱情的那个少女,坟头草早就一人多高了。
现在的她,不会被任何男人的甜言蜜语所惑。
苏毅安:“……我那是跟你开个玩笑。”
白杜鹃瞪眼,“你看我笑了吗?”
苏毅安:“……”
她不但没笑,还想掐死他。
汤鸣浩连忙打岔,对苏毅安道:“我爷说这次上山就不等你了。”
“我知道。”苏毅安低头吃起饭来,“这次我看病的钱就从我留在你那里的钱里面扣就行了。”
白杜鹃问汤鸣浩,“他在你那里存着钱?”
汤鸣浩往帘子外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他这身份没办法存钱到合作社,所以一部分钱都暂存在我那。”
白杜鹃上次和苏毅安合作挖参,两人赚了不少钱,看病的钱苏毅安肯定是拿得出的。
苏毅安吃完饭,汤鸣浩收走饭盒,“明天我有工作不能来送饭,送饭的活就交给白杜鹃同志了,我爷说等你手术成功后我们再上山。”
“麻烦汤爷爷了。”苏毅安道。
“咳,都是朋友,别客气。”汤鸣浩摆手,“你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
白杜鹃准备跟着汤鸣浩一块走。
苏毅安对白杜鹃道,“那个……也麻烦你了。”
“是挺麻烦的。”白杜鹃冷冰冰地回了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毅安独自躺在病床上,想起他在车上跟白杜鹃说的那句话,猛地捶了一下大腿。
甚至睡到半夜,突然间醒来,想起这事就恨不得坐起来,给自己一老拳。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这下好了吧,把人得罪了。
白杜鹃以前对他是带着敌意的,他能感觉到。
后来两人关系也不知怎么突然就缓和了,她对他还十分的信任。
这让他不禁有点得意忘形。
结果一不小心,就玩了个大的。
他一晚上都在病床上“烙饼”。
第二天早上白杜鹃来给他送饭时,只见他的两只眼睛下面全是黑的。
白杜鹃:“你熬夜了?”
苏毅安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我熬夜干什么了?”
住院,他熬的哪门子的夜!
白杜鹃把饭盒递给他,“看上哪个护士姐姐了?”
苏毅安手一哆嗦,差点把饭盒扣地上,“白杜鹃同志!”
“别叫那么大声,我耳朵不聋。”
苏毅安把饭盒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郑重其事地坐直身体,“白杜鹃同志,要不我给你磕一个吧,只要你能放过我。”
白杜鹃:“……怎么了,蚌精哥哥,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
苏毅安被她的这个称呼惊的呆滞了好几秒,“……蚌……什么哥?”
“快点吃饭吧,饭快凉了。”白杜鹃懒得跟他再啰嗦下去。
苏毅安只能默默地吃饭。
等他吃完白杜鹃收走饭盒,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
苏毅安呼吸顿时一滞。
白杜鹃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用身体挡住苏毅安,“我中午再来给你送饭,你先躺躺吧。”
苏毅安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连忙躺下去。
白杜鹃顺势拉上了一半的帘子。
两个公安来到她身边,“你是白杜鹃同志吗?”
白杜鹃心里头也在打鼓,她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冲着苏毅安来的,可是脸上还得装出惊讶和无辜来,“是我,你们是……”
“你的母亲是叫金凤吧?”其中一名公安道,“她想见你一面,有话和你说,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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