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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晨风带着凉意掠过耳际,我骑着电驴穿行在早高峰的车流中,望着前车尾灯连成的红色长龙,不禁怀念起国庆假期里畅通无阻的街道。那时即便每日准点上班,主干道也空旷得能看见路牙边的落叶打滚,阳光毫无遮挡地铺在柏油路上,哪像此刻,连空气里都浮动着汽车尾气的焦灼。

推开办公室门时,争论声像炸开的爆米花似的扑面而来。大宝的嗓门儿盖过了空调的嗡鸣:“找到那小孩不就得了?”林涛则皱着眉反复点击鼠标,监控画面里的人影跟着来回晃动:“说得容易!就一个傍晚的背影,视频有色差,连衣服是蓝是灰都分不清,周边还有三所初中——”程子砚揉着眼睛打断他,屏幕蓝光在她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调色倒是能调,但这视频是八月十号的,都过去两个月了。”

我赶紧放下帆布包凑过去,只见电脑屏幕角落里,两个模糊的剪影正在暮色里晃动。左边的身影微微佝偻,中年女性的轮廓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单薄,她伸手喊住了右侧背着双肩包的孩子,嘴唇开合间似乎在问路,随后便转身消失在监控盲区。“像是在问路?”我盯着画面中突然顿住的人影问道。韩亮斜倚在办公桌上,指尖绕着车钥匙转圈:“我们也这么觉得。”

“这人是谁?”“汤喆。”程子砚简短的回答让我愣了愣,这才想起一个多月前那起震惊汀棠的灭门案——汤家父母和小儿子被砍杀于家中,唯独十五岁的女儿汤喆离奇失踪。真没想到,时隔两个月,程子砚居然能从成百上千小时的监控里捞出她的影像。

“贾博文不是说案发时回老家干活儿了吗?”程子砚调出地图,鼠标在龙番市与汀棠县之间来回滑动,“汀棠警方想通过监控确认他的行程,跨市调监控麻烦,我权限高,就帮着看了眼。本来在追那个和上官金凤有染的男人,结果顺藤摸瓜,居然看到了汤喆。”“这几起案子有关联?”我听得有些迷糊。她摇摇头:“世界太小吧,要不按宝哥的说法,冥冥之中有根线牵着?”我想起自己曾说过“所有巧合都是人为”,看着程子砚眼下的黑眼圈,忽然明白这丫头是把太多案件细节都塞进了脑子里,才会在追踪时触发了联想。

林涛把视频进度条拖回起点:“八月十日傍晚六点十七分,和汤家灭门案的死亡时间吻合。汤喆就是在这之后失踪的。既然她向这孩子问路,那目的地肯定和失踪有关。只要找到这孩子,就能知道她当天要去哪儿。”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咚咚响,“但难就难在——”“为啥难找?”我按下空格键暂停画面,指尖点在屏幕里孩子耳后的细线上,“你们看这根线,从耳后绕进头发,另一端通向后背,哪有耳机线这么走的?”

大宝凑近了看:“你别管线怎么走,就算是耳机,难道要去每个学校查喜欢听音乐的学生?”

“这不是耳机。”我用手指沿着线的走向画了画,“电线一端伸向后背,一端到耳朵上面的头发里,没看到耳塞啊。”

林涛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电子耳蜗。”韩亮在身后说。我点点头,大宝一拍大腿:“对啊!去这几所学校找有听力障碍、装了电子耳蜗的孩子!”

很快,我们找到了那个孩子。虽然已经过去两个月,但“零零后”的小姑娘记性不错,清楚地记得当时汤喆问的是大洋镇基督教堂怎么走。于是,我们一行人来到了这座偏僻的教堂外。说是教堂,其实就是座尖顶白墙的平房,墙上挂着个十字架,周围荒草丛生,显得格外冷清。

陈诗羽嘀咕着:“两个月前的事,她能记得准吗?”林涛笑了笑:“人家年轻,记性好。”我望着教堂紧闭的大门,说:“既然是有目的地来,说明有人约她。要是约在家里,还正常点,约到这种偏僻的教堂……”林涛接过话茬:“总不会是私奔吧?哪有私奔约在这种难找的地方的?”

“不是私奔,那就可能是……”我顿了顿,“在这里作案。”据侦查部门调查,这座教堂是附近几个镇子的教徒众筹建的,有三十多年历史了。现在教徒越来越少,教堂也没人常住管理,只有每周日才有教徒来打扫,一两个月才聚会一次。这偏僻的地方,确实像是个藏尸的好地方。

更关键的是,汤家灭门案发生在八月十日晚间,而汤喆傍晚就来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大洋镇。如果她真的在这里被害,那凶手肯定不是她的家人,因为家人根本没时间跨市作案。可这两起案件之间有什么联系呢?教堂里又能不能找到汤喆的线索呢?看着眼前破旧的教堂,我心里沉甸甸的。毕竟已经过去两个月,每周都有人来打扫,就算有线索,恐怕也早就被清理干净了。但无论如何,这都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我们必须全力以赴。

林涛和程子砚钻进教堂勘查时,剩下的四人沿着外墙绕行。秋草没过脚踝,鞋底碾过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转过墙角,一道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横在眼前,栅栏后面是个长方形的水泥池子,表面浮着暗褐色的浆状物,几只绿头苍蝇在上方盘旋。

“这味儿……”陈诗羽话还没说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袭击了一样,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的动作非常迅速,仿佛那股味道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只要多闻一下就会让她丧命。

与此同时,她的鞋尖不小心碾过了地面上的湿泥。那湿泥被她的鞋底挤压后,凹陷的脚印里立刻渗出了几星污水,仿佛是被她踩疼了一般,从那小小的脚印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化粪池的恶臭和潮湿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猛地向陈诗羽扑来。那股味道如此浓烈,以至于我都能看到她的睫毛在剧烈地颤动着,似乎想要把那股味道从她的眼前扇走。

陈诗羽的指尖在勘查箱上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救命的法宝。终于,她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迅速地从勘查箱里翻出了一双蓝色的鞋套。她的动作快得像闪电,仿佛那股味道是一条凶猛的毒蛇,而这双鞋套就是她的盾牌,能够保护她不被毒蛇咬伤。

陈诗羽毫不犹豫地将鞋套套在了脚上,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就好像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面对危险时能够迅速做出反应。

“哟,这动作比林涛还利索!”一旁的大宝看到陈诗羽的这一系列动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他手里晃着一支强光手电,裤脚沾着草籽,大步跨过了栅栏,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然而,当他的橡胶鞋底踩在池边的泥地上时,却发出了“噗嗤”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泥潭里踩了一脚,又黏又湿。泥浆顺着鞋底的纹路被挤了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网格状鞋印,仿佛是在记录着大宝的到来。

我跟在后面,忽然注意到身旁的韩亮脚步踉跄了一下。他的脸色白得反常,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右手紧紧攥着栅栏立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没事吧?”我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感觉到他小臂肌肉紧绷,正微微发抖。

“没事……就是这味道……”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着,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灌木丛,“比腐尸还难闻。”我挑眉看他:“你可是闻过高度腐败尸体的人,这会儿倒矫情起来了?”韩亮没搭话,突然转身走向警戒线外,背影透出几分狼狈。

就在这时,大宝的手电光突然定格在化粪池中央:“快看!那团黑的是不是头发?”强光穿透暮色,照亮了液面中央一缕缠绕成团的黑色物体,顶端沾着的白色泡沫在腐浆中格外刺眼。我的心猛地一沉,转头看向陈诗羽:“叫林涛过来,再联系县局法医队,带打捞设备。”

大宝已经抄起一根不知哪儿捡来的竹竿,捅了捅池子里的“异物”。竹竿没入粪浆半米多深,拔出来时带出一股深褐色的黏液,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丝。“至少两米深,”他皱着眉甩了甩竹竿,“真掉进去可够呛。”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掉进去?”我盯着池边齐腰高的杂草,心里泛起疑惑。这里没有护栏,泥土因长期潮湿而松软,但正常人都会下意识避开这种危险区域,除非……

大宝没接话,已经套上了勘查手套。橡胶手套绷紧时发出“啪”的声响,他弯腰把另一副手套递给我:“来搭把手?反正早晚得捞,别等别人了。”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手套——基层法医常遇到这类非常规打捞,既然已经发现,确实不能干等。

两人各持一根竹竿,像划桨似的在粪浆中搅动,试图将尸体拨向岸边。黏稠的液体阻力极大,每前推半米都要费尽力气,腐臭随着动作越发浓烈,直往鼻腔里钻。我强忍着恶心,盯着竹竿尖勾住的衣物纤维,忽然瞥见池边泥土上有枚模糊的鞋印,边缘呈波浪状,像是女生运动鞋的纹路。

“稳住!”大宝趴在池边,伸手去抓尸体肩膀。就在这时,林涛的喊声从身后炸响:“别踩!留脚印!”大宝手一抖,竹竿滑脱,尸体“扑通”一声重新坠入池中,溅起的粪水兜头盖脸砸在他脸上。

“靠!”大宝抹了把脸,眼里冒火。林涛快步跑来,蹲在泥地前举起相机:“这种湿土能保存足迹至少三个月,你们刚才踩的位置要是有嫌疑人鞋印,就全毁了!”他的镜头扫过我们踩出的杂乱脚印,语气里带着焦急,“看这泥土湿度,甚至能通过蒸发程度推断足迹形成时间。”

大宝嘟囔着“小题大做”,我却明白痕迹检验的重要性。两个月前的现场,任何细微线索都可能成为突破口。“先打捞,完了交给你慢慢查。”我拍了拍大宝的肩膀,两人重新握紧竹竿,这次格外注意避开可疑区域。

终于,一具裹满粪浆的尸体被拖上了岸。尸蜡化的皮肤呈灰黄色,像涂了层油脂,头发黏结成块,指间还夹着几根水草。程子砚捂着嘴退到栅栏外,脸色比韩亮刚才还要苍白:“这味道……比解剖室的福尔马林还冲。”

林涛蹲在一旁,用镊子小心翼翼夹起一块泥土:“你们看,尸体周围的泥土有拖拽痕迹,而远处的鞋印……”他的手电光落在一枚较深的足迹上,“这枚鞋印边缘清晰,没有被水浸泡过的迹象,应该是案发时留下的。”

大宝用解剖刀刮去尸体表面的粪块,刀刃碰到尸蜡时发出“滋滋”声:“死亡时间至少两个月,和汤喆失踪时间吻合。”他忽然抬头看向教堂尖顶,十字架在暮色中投下阴影,“可她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没人回答。远处传来警笛声,惊飞了几只停在栅栏上的乌鸦。我望着池子里翻涌的粪浆,忽然想起韩亮刚才的反常——他向来冷静,今天却对粪便气味反应激烈。不过此刻来不及深究,当务之急是确定尸体身份,以及她究竟是意外落水,还是……

“先送解剖室吧。”我扯下沾满污渍的手套,扔进黄色垃圾袋。林涛还在拍照,闪光灯照亮了尸体耳后一缕未被尸蜡覆盖的皮肤,那里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像条苍白的蜈蚣趴在灰黄的皮肤上。

陈诗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颤抖:“如果这真的是汤喆,那汤辽辽的灭门案……会不会还有隐情?”风穿过教堂破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在残留的化粪池的恶臭里,我们各自沉默着,等待着即将展开在解剖刀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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