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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伊此刻面色惨白如纸,泪眼婆娑地瞅着自己台上的女儿,抓着丈夫的手,指尖深深的陷入对方的掌心中。

观赛席上,唯一知晓一切的谷青阳,眸光暗沉,也没了往日里的笑容。

擂台中央,杀意逼近。

萧钰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语气淡漠得可怕:

“所以,你想死在自以为的全盛状态,还是下半辈子做个没有灵息的废人苟活?”

兰朵儿脸色煞白,后背渗出冷汗。

“赶紧选。”萧钰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你要是不选,那就由我帮你选了……”

她一步步走近,赤色灵息燃烧,灼热的气息逼近兰朵儿。

“算了……”萧钰叹了口气,嘴角微扬,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却让人不寒而栗。

“还是我来吧。”

她手腕一翻,白衣剑出鞘,剑光凌冽,映着她微微弯起的唇角。

“挨揍也就痛一时,我可不想姨娘往后天天找阿耶掉眼泪。”

狂风渐息,飓风封锁的擂台内,灵息交错的余波仍未散去。

兰朵儿半跪在地,剧烈喘息着,额间冷汗密布。她的四肢已经失去知觉,麻木感顺着经脉蔓延,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体内撕咬,每一次运转灵息,都是深入骨髓的痛苦。

她的灵息……彻底乱了。

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萧钰一点事都没有?!

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擂台上那道挺拔的身影,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依旧咬牙切齿:

“你……你为什么没事?!”

萧钰微微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带着一丝惋惜。

“想知道?”

她缓缓蹲下身子,单膝落地,手中的白衣剑微微扬起,剑尖抵在兰朵儿手臂上的一处经脉。

兰朵儿心中猛地一紧,指尖微颤,甚至无法生出挣扎的力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从训练营出来,去花堂吗?”萧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得的认真,“因为那里的知识,能保命。”

她顿了顿,目光微微低垂,眼睫颤了颤,缓缓道:

“即便你的修为再高,哪怕是金丹,甚至元婴……也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中毒,而丧命。”

她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拂过耳畔,可却有种直击心脏的震撼感。

兰朵儿怔住了。

她想起自己最初对花堂的厌恶,不甘心被分配去做一个辅助者,厌恶那些药草的苦涩气味,也抗拒着去学那些“没用”的解毒之术。

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救自己。

萧钰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眼眶微微泛红。

“这是……过来人的教训。”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我希望你好。”她低声道,目光沉静而哀伤,“但我更希望你活着。”

白衣剑落,鲜血乍现!

兰朵儿瞪大了眼睛,只觉手臂一阵剧痛,萧钰的剑在她的经脉上划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她的第一反应是怒吼:“萧钰——!你……”

可话音未落,她猛然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麻痹感,竟然随着鲜血流出,而缓缓减弱。

血液落在擂台之上,微微呈现暗黑色,明显是毒素被逼出的迹象。

兰朵儿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你……你在替我解毒?”

萧钰神色未变,语气仍旧淡淡的:“不然呢?”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令擂台下一阵骚动。

“她在干什么?!”

“为什么还不终止比试?!二小姐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少楼主这是在……折辱她吗?”

看着擂台上鲜血淋漓的一幕,观众们炸开了锅。兰朵儿依旧不肯认输,而萧钰手起剑落,一道又一道精准地划破她的经脉,让毒血流出。

可从外人看来,几乎像是单方面的虐待。

兰朵儿的母亲、萧钰的姨娘站在观战席上,泣不成声:“让她住手!快让她住手!”

长老席上,刘夙皱紧眉头,沉声道:

“比武不可致残,这是少楼主亲自立下的规矩,她难道要打破自己立下的规矩?!”

他话音刚落,萧溟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闭嘴。”

刘夙被噎住,愣愣地看着他。

花舞焦急地望着擂台,攥紧了袖口,低声道:“不对……晓晓这剑刺下去的位置,她难道是在打开兰朵儿的经脉,引什么出来?!”

白衍初双臂抱胸,淡淡地道:“萧钰在替她解毒。”

陶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猛然站起身,盯着擂台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丫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全然不避嫌,以后可怎么……

“毒已入经脉。这是唯一有效的法子。少楼主这一手只是看上去凶残,其实是在帮她……”温柔不失沉稳的嗓音,伴随着脚步声而来。

众人纷纷回头。花堂的楼主黎雅,此刻竟在弟子的搀扶下,缓缓步入观战席。

陶夭连忙迎上去,恭敬地行礼:“师父。”

萧溟看着黎雅的到来,神色顿时放松了些许,聚紧的眉心也渐渐放开。拍了拍夫人水伊的手背,语气温和:“晓晓有分寸的,别担心。”

擂台上,兰朵儿的意识逐渐恢复,感受到体内毒素的流逝,她终于意识到,萧钰是真的在救她。

她死死盯着萧钰,嗓音颤抖:“你……你为什么……”

萧钰垂眸,看着剑尖上染着的血迹,声音平静而低缓:“因为你是我妹妹啊!”

兰朵儿怔住,嘴唇微微颤抖。

她的视线模糊了,分不清是风吹的,还是别的什么。

而擂台之外,众人屏息凝神,看着这一幕,久久说不出话来。

飓风的余波仍在擂台上肆虐,狂风卷起沙尘,在夕阳映照下宛若飘摇的流光。

兰朵儿已然失去意识,整个人狼狈地倒在擂台中央,身上是深深浅浅的血痕,白衣染血,发丝凌乱地贴在面颊上。

萧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剑,剑锋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她缓缓收剑,长舒了一口气,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让她眼前一阵眩晕,脚步微微晃了晃。

擂台外,白衍初刚要上前,就见一道白色身影快他一步,冲上台去。

——是谷青阳。

他在风中疾步上前,单膝跪地,仔细检查兰朵儿的状况,指尖触及她脉搏,稍稍探查,脸色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一些。

“她的毒基本清理干净了。”萧钰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一丝倦意,“好好医治的话,还能生龙活虎地找我干架。”

谷青阳抬头看向她,神色复杂。沉默片刻,他竟难得地低声道:“多谢,我欠你一次。”

萧钰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那我就先收下了,往后有机会向你讨要。”

可话音刚落,她的视线突然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仿佛轻轻摇晃,身体的力气一点点流失。

萧钰心中暗道:糟了,低血糖犯了……

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扶住什么,可刚一动,整个人就往侧边倒去……

谷青阳见状,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萧钰正要下意识地道谢,却见对方像是又十分嫌弃地松开,顺便在衣服上蹭了蹭。

萧钰:“……”

谷青阳没再看她,眉头微蹙,伸手抱起兰朵儿,语气沉沉地道:“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

话音落下,他抱着兰朵儿跃下擂台,朝着雪堂的方向疾驰而去。

台下观众瞬间议论纷纷。

“谷少堂主……抱着二小姐走了?!”

“不是……他就这么走了?!那少楼主呢?”

“啧啧,真是出乎意料……不过,大小姐现在情况好像不太好。”

“感觉少楼主应该没事,你看她还笑得出来……”

“可她衣服都被血渗透了,不比二小姐伤得轻。这样还能笑得出来,她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反正今后再有擂台,我绝不跟她动手——”

“是。太吓人了……似乎并未发挥完整实力呢!”

谷青阳带着兰朵儿离开后,整个擂台上仍旧被飓风封锁着。

萧钰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握剑的手指微微发白。她能感觉到四肢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失血和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她依旧稳住身形。

台下,白衍初轻轻挑眉,看着仍被风困住的萧钰,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啧,没人打算冲上去,去接她一下吗?”

说话间,他眼神四下搜索,却似乎已经瞧不见陆叁的身影了。

封崎皱眉道:“风阵还在,应该是要从内部破解才能停下来。”

乌托帕凑到他们中间,着急地搓手:“那还等什么?!阿姊现在都站不稳了,万一晕倒了可怎么办?”

说着就要自告奋勇的往上冲。

这时,花舞发现不对劲,赶忙拉住了他,低声提醒:

“等等……这风阵的毒雾似乎浓度在降低,应该是晓站在了阵眼上,刻意压制它,不至于坍塌扩散。”

白衍初朝乌托帕眨眼:“你现在冲上去,能救你阿姊,但风阵可就真炸了……”

乌托帕诧异地睁大眼:“那你方才还让我冲上去?!”这家伙,又耍他。

花舞瞧着乌托帕,无奈地摇了摇头:“衍初哥哥,可不是让你冲的。他其实是想陷害另外一位……”

被拆穿的白衍初,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惜人家不上当,估计这会儿,已经去找阵眼了。”

萧钰站在风眼中央,抬头看向围观的众人,唇角带着几分疲惫的笑意,冲着下方懒洋洋地招了招手:“傻站着干嘛?拆台让我下去啊!风阵我可停不了……”

封崎立刻带人寻找阵眼,乌托帕满脸焦急。

白衍初没有离开,瞧着擂台上的萧钰,目光微闪,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真……能撑。”

随后身形一动,跃上擂台。

他踏入阵眼的步伐轻盈,又有些说不上来地诡异。风刃在他周身旋转,却无法真正伤到他。

眨眼间便靠近了萧钰,漫不经心地站定,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我以为你会自己蹦下来,不需要英雄救美。”

萧钰此时一点都不惊讶于他对阵法的了解程度。扯了扯嘴角,无奈地道:

“我也想……可惜脱力了,使不上劲,压不住阵眼。”

白衍初看着她这副强撑的模样,微微挑眉:“那要不,我勉为其难……”

萧钰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顺势一靠:“那真是有劳白少爷了。”

白衍初唇角勾起笑,将她打横抱起,观察了一下阵法的踩位,准备跃下擂台。

可刚一动作,他便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触及了某处伤口。

白衍初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在萧钰腰侧的衣料上,鲜血透了出来。

“嘶——”萧钰没忍住轻轻吸了口气,眉头蹙了一下。

白衍初眼神微沉,语气带着几分不悦:

“一定要呈现这种……自己也很惨烈的效果么?萧蓝朵的风刃,你明明能躲开。”

萧钰讪讪一笑:“我权衡了一下,跟阿耶的鞭子比起来,兰朵儿这点伤害值,不算什么。”

他无奈地低笑了一声:“你倒是会算计,衡量轻重。”

“没办法。”萧钰懒洋洋地闭了闭眼,语气微哑,“不能让姨娘天天跑去找阿耶哭。”

白衍初轻轻勾唇,没再多说什么,稳稳落地,抱着她朝花堂的方向走去。

擂台上的风,在众人找到阵眼的那一刻,终于彻底散去。

……

萧溟院外,夜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透着一股静谧却压抑的沉闷。

萧钰跪在门外已有半日,膝下的青石地板冰凉刺骨,膝盖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

她背脊挺得笔直,神情不卑不亢,唯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显露出她内心的忐忑。

屋内,水盆被反复端进端出,最初倒出的水还透着暗红,如今已经清澈如常。

隐隐传来姨娘低低的啜泣声,逐渐歇止。

萧钰的心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终于,一炷香后,房门被人推开,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逼近。

萧溟负手而立,目光沉冷地俯视着她,气势如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知道错哪儿了么?”他声音不疾不徐,透着几分威严与冷漠,“说说,看你能不能说对,说对了,少受点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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