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戳穿了心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嘴上依然不肯认输:“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阎埠贵是那种人吗?我提这个建议,也是为了四合院的未来着想。”
这时,二大爷也插嘴道:“何家小子,你别太过分了。易大爷和阎大爷都是为了四合院好,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何雨泽冷笑一声:“二大爷,您就别凑热闹了。每次有好处您都往前冲,遇到事情就往后缩。这次也一样,您不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多捞点好处吗?”
二大爷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易中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咱们都是为了四合院好,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何雨泽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易大爷,您说这话就不对了。这可不是小事,这是关系到咱们四合院每一个人切身利益的大事。您突然提出重新划分界限,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觉得您在这个院子里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何家小子,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易中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提出这个建议,完全是为了四合院的和谐和稳定。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
何雨泽不屑地笑了笑:“易大爷,您就别装了。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藏着掖着呢?四合院需要的是团结和互助,而不是您这种别有用心的小动作。”
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秦淮茹也开口了:“是啊,易大爷,阎大爷,咱们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和和睦睦的,怎么突然就要闹成这样呢?我觉得何家小子说得对,咱们还是维持现状吧。”
秦淮茹的话得到了不少邻居的附和,毕竟大家都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破坏了原本和谐的气氛。
易中海和阎埠贵见状,知道再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只好暂时放弃了重新划分界限的想法。但他们心中对何雨泽的忌惮却更深了。
就在这时,女主冉秋叶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素雅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雨泽,你今天表现得真不错。”冉秋叶微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打败的人。”
何雨泽笑了笑:“谢谢夸奖。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总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咱们吧。”
“雨泽啊,你等等。”易中海面带和煦的笑容,缓步走到何雨泽面前。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何雨泽礼貌地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雨泽啊,你爸何大清跑了这么久,也没有个音信。眼看你就要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了,我觉得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得处理一下。”
何雨泽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易中海想要说什么。他点了点头,示意易中海继续说下去。
“你爸这一走,家里的重担都落在了你身上。我看啊,不如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正式把你爸从族谱上除名,也好让你以后能够名正言顺地掌管这个家。”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
何雨泽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何大清这个父亲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并不好,而且他的离开也给家里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如今,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来巩固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一大爷,您说的有道理。我爸这一走,确实给我们家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断亲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们还是得慎重考虑。”何雨泽缓缓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这件事情确实需要慎重。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先私下里商量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见如何。”
“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们,今天我叫大家来,是想商量一件事情。”何雨泽站在众人面前,神情严肃而认真。
众人闻言,纷纷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何雨泽的身上。
“我爸何大清自从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段时间里,都是我在支撑着这个家。我觉得,为了让我们家能够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也为了让我能够名正言顺地掌管这个家,咱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正式把我爸从族谱上除名?”何雨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
众人闻言,纷纷面露思索之色。过了一会儿,二大爷率先开口:“雨泽啊,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你爸这一走,确实给我们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我同意把你爸从族谱上除名。”
有了二大爷的表态,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就连平时沉默寡言的三大爷阎埠贵,也点头表示支持。
看到众人纷纷表态支持自己,何雨泽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这一步走对了,对于自己以后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巩固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们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我爸何大清就正式从咱们何家的族谱上除名了。”何雨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会议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然而,就在何雨泽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秦淮茹却突然站了出来。
“雨泽啊,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秦淮茹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犹豫。
何雨泽看着秦淮茹,心中微微一沉。他知道,秦淮茹这个人虽然心地善良,但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些私事而犹豫不决。如今她突然站出来,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秦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何雨泽微笑着说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下定决心:“雨泽啊,我知道你爸走了之后,你们家里过得很不容易。但是,毕竟他是你爸啊!你就这么把他从族谱上除名了,以后他要是回来了,你让他怎么面对咱们四合院的人啊?”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担忧。何雨泽闻言,心中不禁有些不悦。他知道秦淮茹是好心,但她的话却让自己有些下不来台。
“秦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爸这一走就是这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相信他还会回来?再说了,就算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还能承担起这个家的责任吗?”何雨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
秦淮茹闻言,顿时语塞。她看着何雨泽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她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女主冉秋叶突然走了进来。她看着何雨泽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喝酒吃肉,不禁有些好奇。
“雨泽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冉秋叶微笑着问道。
何雨泽抬起头,看着冉秋叶美丽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冉秋叶一直都很关心自己,也一直在默默地支持着自己。
“秋叶啊,你来了正好。陪我一起喝两杯吧!”何雨泽微笑着说道。
冉秋叶闻言,欣然同意。她坐在何雨泽的身边,拿起酒杯和他一起喝了起来。两人边喝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雨泽哥,我听说你最近把何大清从族谱上除名了?”冉秋叶突然问道。
何雨泽闻言,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冉秋叶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不过,既然她已经问起来了,自己也不好再隐瞒什么。
“是啊,我把他从族谱上除名了。毕竟他走了这么久,也没有个音信。我总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吧?”何雨泽解释道。
“哥,不好了!外面有人在议论爹……爹他跑了!”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说着,眼神中满是担忧。
何雨泽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别怕,有哥在呢。爹他走了就走了,咱们何家还有我呢。”
何雨水闻言,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她知道,自从哥哥变了之后,家里的情况确实好了很多,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了。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何雨柱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刚当上学徒不久,本想着能为家里争口气,没想到却传来了爹跑了的消息。
“哥,你说爹他怎么能这样呢?咱妈去世得早,他就这么抛下我们不管了?”何雨柱气愤地说道,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
何雨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柱子,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日子过好,让爹知道,没有他,咱们也能活得很好。”
何雨柱闻言,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四合院里的其他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三大爷阎埠贵等人纷纷走出家门,聚在一起讨论着何大清逃跑的事情。
“唉,这何大清也真是的,怎么说跑就跑了呢?留下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哟!”易中海摇头叹息道。
二大爷在一旁撇了撇嘴道:“哼,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安稳的主儿,这不,果然出事了吧!”
阎埠贵则是眯着眼睛算计着什么,嘴里念叨着:“这下好了,何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哟……”
何雨泽站在自家门口,将这些议论声尽收耳底。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些所谓的邻居,平时看着都挺和善的,关键时候一个个都露出了真面目。不过,我何雨泽可不怕!”
正当他准备转身进屋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面容清秀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正是他心中所念的女主——冉秋叶。
冉秋叶是附近学校的老师,为人温柔善良,与何雨泽在几次偶然的相遇中逐渐熟络起来。她得知何家的变故后,便匆匆赶来探望。
“雨泽,我听说了你家的事情,特地来看看你们。”冉秋叶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何雨泽心中一暖,微笑着迎了上去道:“秋叶,谢谢你。有你在,我觉得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冉秋叶闻言,脸颊微红,低声道:“你别这么说,能帮到你就好。”
两人正说着,秦淮茹也提着一篮子菜走了进来。她虽然与何家没有血缘关系,但自从嫁到四合院后,与何家的关系一直不错。尤其是何雨泽的变化,让她对这个曾经的“问题少年”刮目相看。
“雨泽,雨水,我来看看你们。这是我刚买的菜,你们拿去吃吧。”秦淮茹说着,将菜篮子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感激地接过菜篮子,连声道谢。秦淮茹则拉着她的手,温柔地安慰了几句。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只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径直朝着何家走来。
“请问是何雨泽先生吗?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向您了解一下。”领头的警察礼貌地说道。
何雨泽心中一凛,但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进屋说。
警察们进屋后,开始询问起何大清逃跑的事情。何雨泽如实相告,表示自己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警察们一边记录一边点头,似乎对何雨泽的回答还算满意。
经过一番询问后,警察们准备离开。临行前,领头的警察拍了拍何雨泽的肩膀道:“小伙子,别太担心。我们会尽力追回你父亲的,你也要照顾好家人啊。”
“你……你是雨泽?”何大清沙哑着嗓子问道。
何雨泽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心中对这个父亲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亲情可言,有的只有冷漠和厌恶。
何大清见状,心中更加绝望。他颤抖着手指着何雨泽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爹啊!”
何雨泽闻言,冷笑一声道:“爹?你配吗?你抛下我们母子三人不管不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我的爹?”
何大清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他心中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的信任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