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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长飘然离去,留下了一室的狼藉和一小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半成品”酒精。

陈纤歌宝贝似的捧着那个小瓷瓶,脸上乐开了花,仿佛捧着的不是70%浓度的乙醇溶液,而是通往人生巅峰的金钥匙。

农灵若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师弟那副傻样,又看了看地上断裂的铜管和烧黑的痕迹,表情依旧复杂。爷爷的出手确实震撼,证明了这“提纯之法”并非完全空穴来风。但这过程……也太惊心动魄、太不靠谱了!

“师弟,”农灵若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此物……真如你所说,能洁净伤口,防止腐坏?”她对“防止腐坏”这个概念很感兴趣,这在中医里通常归结为“祛邪”、“解毒”、“生肌”,但陈纤歌的说法似乎更直接、更……物理?

“那是自然!”陈纤歌拍着胸脯(差点把瓶子晃掉),“眼见为实!师姐你看!”

说着,他四下张望,想找个“实验品”。目光扫过杂物房角落里一块长了霉斑的旧抹布。

“有了!”他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滴酒精在那块霉斑上。

“滋啦……”

一阵轻微的声响,伴随着一股更浓烈的气味。霉斑的颜色似乎……变浅了那么一点点?效果不太明显,毕竟这酒精浓度还不够高,而且抹布本身也脏得可以。

农灵若凑近看了看,不置可否。

陈纤歌觉得这演示不够震撼,眼珠一转,看到了自己早上不小心被木刺扎破的手指,伤口不大,但有点红肿。

“看我的!”他心一横,牙一咬,将沾了酒精的指尖往伤口上一抹!

“嘶——嗷!!!”

一声惨叫响彻后院。陈纤歌疼得原地蹦起三尺高,眼泪都快出来了。那感觉,就像是伤口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酸爽无比!

【系统提示:70%乙醇溶液对破损皮肤产生强烈刺激性疼痛。消毒效果存在,但体验极差。】

“你看!有效果吧!”陈纤歌一边甩着手,一边强忍着痛,试图挤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结果疼得脸都扭曲了,“这说明它能‘杀’死伤口里的‘邪气’!”

农灵若:“……”

她看着陈纤歌那副龇牙咧嘴、眼泛泪光的模样,嘴角微微抽搐。这叫有效果?这简直是自残!寻常兵士受创,若都用此物清洗,怕不是得疼晕过去一大半?

不过……她也注意到,陈纤歌手指上那点红肿,在剧痛之后,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些?而且伤口周围变得异常“干净”,没有了那种黏腻感。

“此物……性烈如火,用之需慎。”农灵若给出了一个相对中肯的评价,但眼神里的探究之色更浓了,“只是,若无爷爷出手,以你之前那般……折腾,恐怕难得此纯净之物。你待如何?”

一句话点醒了还沉浸在“半成功”喜悦中的陈纤歌。

是啊,总不能以后每次蒸馏都请师傅这位先天高手来当“人肉精密温控仪”吧?那也太奢侈了,而且师傅哪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他玩“炼金”?

“这个……”陈纤歌挠了挠头,脸上的黑灰被蹭得更花了,“师傅的真气控温自然是极好的,但确实难以复制。我在想,或许……或许可以从器物本身下手?”

他指着那套破烂装置:“比如,找更耐热、更密封的罐子?还有这冷凝的管子,得想办法让它凉得更快、接触面积更大才行……”

他开始碎碎念,什么“盘管冷凝”、“多重冷凝”、“稳定热源”之类的词汇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农灵若听得一知半解,但“密封”、“耐热”、“让管子凉得更快”这些基本概念她还是懂的。她那“卷王”的本能似乎被触动了。

她走到那堆“实验器材”前,仔细观察起来。

“密封的话,”她沉吟道,“寻常黄泥遇火易裂,但有一种火山泥,掺入特制的胶质,烧制后坚硬耐火,或可一试。太医院的药炉修补或许用过。”

陈纤歌眼睛一亮:“火山泥?好东西!”

“至于让管子降温……”农灵若看着那根孤零零的铜管,“单根管子,热气一过即走,自然难以冷却。若将其盘成数圈,浸入水中,热气在其中盘桓更久,与水接触更多,或能更佳?”

陈纤歌猛地一拍大腿:“师姐英明!这就是‘增加接触面积和延长接触时间’!盘管冷凝!对对对!”

农灵若被他这激动劲吓了一跳,但看到自己的想法似乎真的有用,而且还被师弟冠以一个听起来很厉害的名字(虽然她听不懂),心里也升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还有热源,”农灵若继续道,“炭火难控,时强时弱。或许可以试试油灯?用多芯油灯,调节灯芯数量和大小,或许能比炭火更稳定些?”

陈纤歌连连点头:“有道理!稳定的小功率热源!师姐,你真是我的……”他差点脱口而出“最佳实验助手”,及时改口,“……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

农灵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耳根似乎微微有些发红。她只是……只是看不惯师弟这么笨手笨脚,实验效率如此低下而已!对,就是这样!

两人一个提供“超越时代”的理论框架(虽然经常卡壳),一个凭借扎实的本土知识和“卷王”的钻研精神提供实际解决方案,竟然在这破烂的杂物房里,围绕着如何更好地“烧开水”(蒸馏酒精),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学术研讨”。

夕阳西下,陈纤歌看着重新勾勒出的“蒸馏装置改进图”(画得歪歪扭扭,像儿童涂鸦),信心又回来了不少。

“师姐,多谢你了!等我搞出真正的‘神仙水’,第一个分你……呃,给你做实验!”

农灵若想象了一下自己用那玩意儿洗伤口的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赶紧摆手:“不必了。我只是……见不得如此粗陋之法。你若能成,也算为太医院添一利器。”

说完,她仿佛怕再待下去会被陈纤歌的“热情”波及,转身快步离开了杂物房,留下陈纤歌一个人对着他的“蓝图”傻笑。

“火山泥、盘管、油灯……嘿嘿,等我凑齐这些,我的剑谱……”

梦想的光芒,再次照亮了杂物房的尘埃。虽然前路依旧坎坷,但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战斗了——虽然他的“战友”可能只是出于对“低效率”的无法容忍。

好的,我们继续。陈纤歌现在手握“半成品神仙水”,急需一个舞台来展示(或者说,验证)它的威力。

62 “神仙水”的首秀:外伤署的鸡飞狗跳

陈纤歌揣着那小半瓶70%浓度的“宝贝疙瘩”,心里那个痒啊,就像猫爪子在挠。光自己知道好不行,得让大家(尤其是能给他批经费、批材料、甚至可能关系到剑谱的师父和师姐)看到这玩意儿的价值!

去哪儿展示呢?

药圃里的花花草草?不行,太浪费了,而且花草也不会喊疼,没戏剧效果。 库房里的陈年药材?更不行,糟蹋东西要被库房老头追着打。 找个倒霉的师兄弟练手?风险太大,万一出事了,他这临时工饭碗怕是保不住。

思来想去,最佳的舞台,还得是——外伤署!

那里伤患多,小伤小痛更是家常便饭,简直是“神仙水”临床试验的绝佳场所!而且,他本来就是外伤署的人,名正言顺。

说干就干!陈纤歌揣着他的小瓷瓶,雄赳赳气昂昂地溜达到了外伤署。

此时的外伤署,一如既往地弥漫着草药味、血腥味和……嗯,一股淡淡的汗臭味。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正龇牙咧嘴地让医工处理伤口,哀嚎声此起彼伏。

陈纤歌贼眉鼠眼地四下打量,寻找着合适的“志愿者”。

重伤的?不行,万一出事担不起。 内伤的?更不行,他这玩意儿是外用的。 伤口太大的?怕病人疼晕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哎哟!轻点!你这手是摸药还是摸石头啊!疼死老子了!”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新鲜刀疤(看起来像是打架斗殴蹭的)的壮汉,正对着一个给他胳膊上擦伤处涂抹草药膏的年轻医工大呼小叫。那伤口不大,但有些红肿,边缘还有点泥土污渍,正是绝佳的“试验田”!

陈纤歌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端着一副“专家”的架子走上前去:“这位大哥,稍安勿躁。寻常草药,去污不净,恐留邪气,致伤口腐坏啊。”

那壮汉斜眼看了看陈纤歌,见他穿着太医院的服饰,但面生得很,而且看起来细皮嫩肉,不像个老练的医官,不由得哼了一声:“小子,你懂什么?老子这点小伤,涂点‘金疮散’,过两天就好了!”

旁边的年轻医工也有些不悦:“这位师兄,我们处理伤口自有章法。”

“非也非也!”陈纤歌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寻常金疮散,治标不治本!我这里有新研制的‘洁净神水’,能瞬间荡涤伤口污秽邪气,使其洁净如初,大大加快愈合速度,还能防止溃烂流脓!”

他把牛皮吹得震天响,主要是为了吸引注意力。

“洁净神水?”壮汉和医工都愣住了,看着陈纤歌手里那半透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将信将疑。

“这……这是何物?闻起来像烈酒,但又更冲鼻子。”医工皱着眉问。

“此乃以秘法九蒸九炼,去芜存菁,提取的‘酒之精魄’!”陈纤歌继续忽悠,“寻常烈酒与其相比,犹如浊水比甘泉!用此神水清洗伤口,虽有片刻灼痛,但效果立竿见影!”

壮汉一听“片刻灼痛”,有点犹豫:“有多疼?”

陈纤歌想起自己手指的惨痛经历,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呃……就跟被蚂蚁狠狠咬一口差不多!瞬间的事!但之后就舒坦了!”(内心oS:蚂蚁?怕不是火焰蚁王吧!)

壮汉将信将疑,但看着自己那红肿还有点脏的伤口,又听陈纤歌吹得天花乱坠,心里有点活动了:“真有那么神?要是没用,或者把老子弄得更疼了,老子可不饶你!”

“放心!无效……无效我赔你医药费!”陈纤歌硬着头皮保证。

他赶紧找来干净的细棉布,小心翼翼地倒了点酒精在上面,动作尽量显得专业。

“大哥,忍着点啊,为了你好!”陈纤歌深吸一口气,瞄准那块红肿的擦伤处,心一横,棉布按了下去!

“嗷——!!!”

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叫,比刚才的哀嚎分贝高了不止一个八度!那壮汉疼得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你个天杀的小子!你说蚂蚁咬?!这是蚂蚁吗?!这是拿烧红的刀子往老子肉上捅啊!!”壮汉疼得眼泪直流,指着陈纤歌破口大骂。

周围的伤患和医工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侧目。年轻医工更是吓得手里的药膏都掉地上了。

陈纤歌也是满头大汗,一边躲闪着壮汉挥舞的拳头(幸好他疼得没力气),一边强行解释:“痛感越强!说明效果越好!邪气正在被杀死!你看!你看你伤口!”

壮汉被他一提醒,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

刚才还红肿、边缘沾着污渍的伤口,此刻被酒精擦过的地方,颜色确实变淡了一些,红肿似乎减轻了,而且那些细小的污渍……真的不见了!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异常“干净”的状态,甚至有点发白。

虽然疼得钻心,但视觉上的变化是实实在在的。

“咦?”壮汉愣住了,骂声也停了,“好像……好像真的干净了不少?也不那么又红又胀了?”

年轻医工也凑过来看,啧啧称奇:“确实!比刚才用水清洗的效果好多了!这……这‘神水’,当真有洁净之效?”

陈纤歌见状,连忙趁热打铁:“那是自然!此乃‘神水’初步之效!待日后敷药,愈合必快!大哥,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除了刚才那一下,现在伤口反而没那么灼痛了?”

壮汉活动了一下胳膊,龇牙咧嘴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没刚才那么火辣辣地疼了……就是刚才那一下,太他娘的要命了!”

虽然过程堪称灾难,结果也算不上完美治愈,但这“半成品神仙水”的强力清洁、初步消肿的效果,总算是实打实地展示出来了。

周围几个原本看热闹的伤患,此刻看陈纤歌的眼神也变了,带着几分好奇和敬畏(主要是对那恐怖的疼痛)。

陈纤歌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首秀虽然惊险,但总算没搞砸!

“看来,这玩意儿确实有用!”他看着瓷瓶里剩下的酒精,信心更足了,“下一步,就是改进工艺,提高纯度,降低……呃,降低‘用户体验’的痛苦度!”

而这一切,都被悄悄站在外伤署门口,原本打算来看看情况的农灵若尽收眼底。她看着那个被疼得跳脚的壮汉,又看了看一脸“计划通”表情的师弟,好看的眉头再次皱起,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

这个不靠谱的师弟,好像真的在搞一些……有点名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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