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既然你都看出来我和你们长的都不像,那你就没有怀疑过,你们当初抱错了孩子吗?”许芯幻继续试探道。
这下许建国彻底不淡定了,有些慌张的说:“芯芯,为什么这么问呢?”
难道真的知道了什么?
“爸爸,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对吗?”许芯幻也不再拐弯抹角的了。
许建国的手明显一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芯芯,你......你怎么知道的?”
许建国疑惑,这样事情他们的保密性已经做的很好了,芯芯是怎么知道的。
许芯幻深吸一口气,轻轻握住许建国的手:“爸爸,霍圣远来找我了,他告诉我他就是我亲生父亲,还有一份我和他的亲子鉴定报告。”
“所以...这是真的,对吗?”许芯幻轻声问道。
许建国红了眼眶:“原来...是霍总,怪不得自己查不到。”
“芯芯,不是爸爸妈妈不愿意告诉你真相,而且爸爸妈妈不想你难过,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的。”
“我们也是在你一岁多的时候知道的,那次你生病了要验血,才知道你的血型和我们的都不一样,后来我就去查了。”
“才知道当年我们的女儿死了,而你...是一个叫温甜的女儿,而且温甜当时以为自己的女儿死了,所以她就自杀了。”
“我们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就想着我们的女儿也没有了,而你也没有了妈妈,所以就把你留了下来。”
“我们觉得你就是我们的小天使,是上天派你来拯救我们的,而你也很乖,我们很爱你,所以我们就把你当成我们的亲生女儿养着。”
“芯芯,既然你的亲生父亲来找你了,选择权在你手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和你妈妈都会支持你,但是如果他对你不好,爸爸妈妈永远欢迎你回家。”
许建国一口气把自己这些年想说的都说了出来,反而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个秘密其实一直压着他的,他是个老实人,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就只有这件事他一直有愧许芯幻。
姜淑听见了许芯幻说霍圣远来找许芯幻了,她不敢出来,躲在厨房偷偷的流泪。
她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她是很不舍的,但是她也不能自私的一直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既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不管最后许芯幻怎么选择她都支持。
许芯幻听了许见过的话,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扑进许建国的怀里,声音哽咽:“爸爸,你和妈妈永远都是我最亲最亲的爸爸妈妈,谁都代替不了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
“就算我认了亲生父亲,我也不能可不要你们的,这里依然是我的家。”
姜淑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抱住许芯幻。
“傻孩子,爸爸妈妈也永远爱你,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姜淑一只手摸着许芯幻的头发说道。
一周后,霍氏集团为找回千金举办宴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圈子。
这场宴会定在霍氏旗下的明珠大酒店。
宴会当天,许芯幻穿着霍圣远特意为她定制的淡蓝色礼服,身上的首饰,也是霍圣远在国外拍卖会上,花八千万拍下来的一套淡蓝色宝石首饰。
酒店宴会厅金碧辉煌,各界名流云集。
霍圣远牵着许芯幻的手走进会场。
霍圣远向大家介绍了许芯幻,他只介绍说是:自己的女儿芯幻,并没有说姓氏。
因为许芯幻说现在的爸爸妈妈对自己很好,姓名都不改。
霍圣远也理解他的女儿,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是个感恩的人,这也让他很欣慰。
当天温如和陆衡博也来了。
陆衡博知道许芯幻是自己小姨的女儿,他也很感动,没想到外婆心心念的小姨还有血脉。
他也想同当时见到许芯幻为什么对她有好感了,就是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
当天许建国和姜淑也在场。
霍圣远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许建国夫妇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把芯芯教的这么好。”
许建国连忙扶起霍圣远:“芯芯也是我们的女儿,这是应该的。”
许建国夫妇可从来就没有把许芯幻当外人,一直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他们很爱她,别的小孩有的许芯幻也都有。
“我想邀请你们一起上台切蛋糕可以吗?我们一家一起。”霍圣远微笑着说道。
他知道许芯幻也爱他们,所以他想芯芯也是这样想的,可这个口还是要由他来说。
最终,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许芯幻站在亲生父亲爷爷和养父母中间,一起切开了十层蛋糕,闪光灯不断闪烁,这一刻被永远定格。
而另一边。
陆诗漫和江亦晨约在了咖啡店见面。
陆诗漫今天特意化了点淡妆,可她故意化的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憔悴,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咖啡店。
她进来就看见坐在角落的江亦晨,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配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没有了之前的稚嫩,多了一些成熟。
“亦晨。”陆诗漫走到桌前,声音有些发抖。
江亦晨抬起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漫漫。”
陆诗漫在江亦晨对面坐下。
江亦晨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担忧的问:“漫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陆诗漫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亦晨,我弟弟...我弟弟他前几天被绑架了,呜呜.....”陆诗漫说着就开始哭。
江亦晨最见不得她哭了,他心疼不行,立刻坐到陆诗漫的身边。
“漫漫,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江亦晨拿起桌子上的纸巾,伸手为陆诗漫擦眼泪。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弟弟前两天被绑架了,我让他们报警,可是绑匪给我爸爸打电话,威胁他说,如果报警了他们就直接撕票。”
“他们要我们出五十万的赎金,可我们哪里有钱呀,我爸爸就是个在工地上工作的,每个月就那几千块,就只够家里开销的。”
“而我妈妈之前刚做过手术,本本就不能干活,亦晨,我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陆诗漫梨花带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