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校长下去后,冯校长又来到了审讯室,在询问他如何盗窃粮站中的粮食时,他一无所知;在问他到他欺负良善,在学校里打击异己的时候,冯校长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举报人阎埠贵。
“王局长,这回我是明白了,是姓阎的举报的我,除了他没有别人,这个狗东西,偷学校的东西,占学校的便宜;没有开除他就是照顾他了,可是他怀恨在心,让他二儿子去杀蒋校长,这种人我们能和他一起共事吗?他这种人很危险,万一对学生起了坏心思怎么办?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他交到教育局的,没想到,他还是记恨着我们”冯校长一声长叹,满是无奈。
事情到了这里,王庆军局长也明白了,阎埠贵举报黑市和粮站偷粮食的事情是真的,但是对于他以前领导的举报是假的。
“这个阎埠贵还真有点意思,报复心还挺重。举报的内容九真一假,让人不好辨别”李副市长笑了。
“庆军,你和两个校长都认识,你和他们好好的解释一下,都是为了工作,希望他们理解一下。还有,春节后阎埠贵还会回到红星小学,让他们两个一定要站在全局上考虑问题,从大局出发,好好的对待阎埠贵,阎埠贵是有功的人”李副市长嘱咐了一下王庆军局长。
“好的,领导”王庆军也笑了,这个阎埠贵的大名他听说过,整个东城区对于阎家的故事很多。最出名的就是他的哥哥弟弟都叫阎扒皮,还有他就是特务手下的三大金刚之一,为人阴险狡诈;最狠的是他给二金刚刘大脑袋戴上了绿帽子,还有了两儿子;好笑的是他家的大儿子是捡来的,是福宝;他的二儿子居然听说也是杂种。
阎家的故事太多,一时半会的说不过多,王庆军笑了。阎埠贵这种人居然成了举报的功臣,他严重怀疑黑市的人没有让阎埠贵占到便宜,所以阎埠贵恼羞成怒举报了他们。
“老蒋,这是什么表情?”蒋校长和冯校长被请到了会议室,手铐也被去掉了,蒋校长还是一脸愤懑。
“王局长,这是什么事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姓阎的人也欺负人了吧?”蒋校无奈的说道。
“老蒋,都是为了工作,理解一下,要不我去请李市长过来,让他给你道个歉?”王庆军坐到了蒋校长身边。
“那倒不用,我也当不起。王局长,对于诬告你们不管吗?”蒋校长还是气难消。
“实话对你们两个说吧,这一次白塔寺粮站粮食盗窃案,雍和宫黑市投机倒把案,所有的线索都是阎埠贵提供的,你也看到了,这一个特大案件,他是有功者臣。
当然了,他个人私德上存在很大的问题,他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对你们两个心存怨恨,利用这个事情对你们报复。
刚才李市长对我说了,你们两个都是参加过革命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我们组织中的一员。应该站在全局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不能过于看重个人得失。
阎埠贵春节后还会回到红星小学工作,他向领导提出了这个要求,领导也同意了。你们两个要以平常心对待他,要有大局观,绝对不能利用职权打击报复”王庆军把领导的话进行了转述。
“王局长,不是……”冯校长直接无语了,阎埠贵让你们抓了我们,打了我们,我们还得让他回去是不是?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有意见?这是组织的决定”王局长很严肃的对冯校长说。
“我们坚决服从组织安排。王局长,有一个事我得事先说明一下,这个阎埠贵手脚不干净,喜欢偷公家的东西;还有,他喜欢早退,对于学校的规章制度方面从不遵守,他要是回去了,我们怎么管理?你给个章程”蒋校长拉了冯副校长一把。
“他违反学校的规定当然得按制度办事,谁都不能凌驾于制度之上”王局长回答的很坚决。
“这样就行,我们向领导们保证,绝对不对利用职权打击报复阎埠贵,他只要不违反学校的规章制度,绝对不对批评他一句。我们红星小学自建校之初,就秉承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办严格、严肃、认真的教育,对于任何违反学校规章制度的人,我们也不会姑息”蒋校长站起来向王局长表明了态度。
“这样就挺好。我让车送你们回去,这几天我挺忙的,春节后吧,我找个时间,我请你们两个喝酒,给你们赔不是”王庆军当然听出了蒋校长话里的意思。他们不可能原谅阎埠贵,但是人家说了,只要阎埠贵尊重学校的制度就行。
阎埠贵如果不遵守学校的制度让人家批评了,这不是活该吗?公安局是不会管这个事的,市领导更不会管。
车子把两个校长送回了家,家属正在焦急的等着天亮托人打听消息,结果天还没有亮,人就回来了,不过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好像身上带了伤。
阎埠贵很高兴,从东城区公安局回南锣古巷的路上,他小声的哼唱了一路,“这一封(呃)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站立在营门传令号,大小儿郎听根苗:头通(呃)鼓,战饭(那)造;二通(呃)鼓,紧战袍……”。
手里的油壶、面粉还有大葱让阎埠贵看了又看,一想自己一分钱没花就得了这么多好东西,他心里就热乎乎的,最重要的是一分钱的礼物没买,他就能重新回到红星小学自己熟悉的岗位上。
还是回学校好,自己的名声坏了,在那里上班都是受人排挤,还是回学校吧,工作最起码轻松,还有工资也高。等自己回了学校,好好的向蒋校长赔个不是,相信蒋校长大人有大量,肯定会原谅自己。
张大成这个狗东西,还是自己的学生呢,一点师生之情都不讲,就知道乱写东西,写了阎埠详,又写阎埠华,什么玩意?还说自己是三金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