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也非常“配合”,虽然没有大声喊起来,但仍然表现的非常激动紧张,不停地通过喝水掩饰内心的喜悦!
一个半小时后,高铁准时抵达成都,临下车前,林殊趁大家不注意赶紧和邻座小姐姐合了张影才匆忙拉着余桃离开。
两人出站后相视一笑,“哈哈!跟做贼一样!”余桃开口道。
接着林殊直接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先来到书香雅苑小区附近的超市,林殊给余桃的爸爸买了两瓶好酒,给妈妈买了一些营养品后,二人提着大包小包终于来到了家门口。
“我敢说,爸妈看到我们回来了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余桃一边想象着二老一会儿的表情一边小声的和林殊说道。
林殊指了指入户门示意余桃上前敲门。
“咚咚咚!”余桃轻轻地叩响房门,无人应答。
“咚咚咚!”再次敲门依旧无人回应。
余桃疑惑的掏出手机准备给二老打个电话,“难道去逛街了?”
“嘟~嘟~”电话接通。
“喂!小桃儿啊,妈妈刚说给你打电话呢,看来我们母女还真是心有灵犀呢”余妈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你和我爸没在家吗?”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嘈杂声,余桃开口问道。
“是的,我和你爸来西安了,前两天你爸说要领我出去旅游,也不知道去哪儿,正好你小姑前两天打电话说让我们来这玩两天”
余桃:......妈,既然心有灵犀,您老有没有想到我会回家啊?
她的美目瞪了林殊一眼,好像在说“瞧你办的好事!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妈,哎呀~我和林殊回成都了,本来打算给你们个惊喜呢!”余桃噘起了小嘴。
对面的余妈真是哭笑不得,“你们回来怎么提前打个电话啊?哎呦,这俩孩子,真愁人!”
“还不是因为林殊!非说要学网上搞什么突然袭击,说要给你们个惊喜......”
双手拎着礼品呆呆的站在一旁的林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这时电话被小姑接过,“喂,正好你和林殊直接坐飞机来西安吧,平时大家都挺忙的,趁这次有空咱们一家子好好聚聚”
“那我和林殊商量一下,一会儿微信聊啊小姑”
挂断电话后,余桃“狠狠”的盯着林殊,“林大聪明!你真是个大聪明啊”
林殊可怜巴巴的看着余桃,“老婆,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他们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这个时候不在家呢”
“好啊,你的意思是怨我爸妈呗~”余桃张开樱桃小口就要咬上林殊的胳膊。
林殊放下东西一把环住余桃,“老婆大人饶命,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怎么办.....西安,去还是不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对方。
“去!”林殊立刻点头作出决定。
拿着这个礼物去坐飞机实在是不方便,幸好刚才去超市买东西的小票没有随手扔掉,他们又返回到超市将物品原路退还后坐上了去往天府机场的出租车。
车上,余桃打开购票软件,幸好去西安的班次挺多的,不用担心买不上票。
到达机场,离检票登机还有一些时间,二人在机场的休息区等待着值机。
“噔噔噔噔噔~~~”!
突然,原本安静的机场大厅传来了一阵弹钢琴的旋律,优美动听的旋律引得一众旅客闭目倾听,露出享受的表情。
林殊寻声望去,原来是有人正在弹奏机场大厅摆放的一架钢琴。
此人身材矮小,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初看给人一种谦卑有礼的样子。不过当林殊查看到他的音乐信息后,便再无好感。
山本肛松
音乐等级:精良级(中阶)
擅长乐器:钢琴(精良中级)、小提琴(专业中级)
音乐天赋:无
音乐类型:西方古典、现代流行
代表作:《大航海家》、《冒险岛》等
竟然是个日本人!
不过除了林殊外,机场大厅的其他人并不知晓此人的身份。
随着山本肛松“潇洒”的演奏,钢琴的节奏不断加快,引得现场观众连连叫好。
“此人一看就是专业的钢琴老师!”
“手法很娴熟,弹奏的曲子很好听呢!”
......
“登噔噔噔~”最后一个琴键落下,全场自发的响起一片掌声!
“再来一曲!”
“哥们太6了,虽然我不懂钢琴,但你刚才弹的曲子很动人!”
......
不过,山本肛松对于现场的声音自动忽略,他身旁站立的年轻人走上前帮他移动了琴凳。
山本肛松脸上突然露出讥讽的笑容,对着年轻人说道:“瞧瞧这群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是让我的老师来演奏,他们恐怕会激动地下跪!”
年轻人是西安音x学院的研究生,学校举办了音乐交流会,特地让他从西安来到成都务必顺利将人接回去,此刻听了山本肛松的话后,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立刻握紧了拳头,内心一阵憋屈:cNm!要不是为了学业,老子早一拳轮上去了!
没想到这小日子依旧喋喋不休,“你们中国人,太没有骨气了!活该被欺负!”
年轻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
“哪里来的狗叫声!”大厅里突然传出一声暴喝!
众人哗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林殊顾不上和余桃沟通,站起身直接走到了山本肛松身前,目光凶狠的瞪着他,高大的身躯带有强烈的压迫感。
刚才山本肛松所说的话全被林殊听到,虽然他说的日本话,但别忘了林殊可是掌握了语言精通的。
“你在狗叫什么?!”林殊狠狠的用手指戳着山本肛松的胸口。
山本肛松被林殊的气势吓到了,直接将他连连向后逼退几步!
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虽然是在中国,但自己可是被专门邀请过来进行音乐交流的,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对方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山本肛松又挺直了腰板,大声对着林殊喊道“怎么?!我说的只不过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