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嘿嘿一笑:“主人,此子眼光不不错,长得也不错,勉强配得上您!”
“小的刚刚听人说,他还是什么海州第一美男子,主人您艳福不浅呐!”
说着,还发出一阵贱兮兮的笑。
迦婴重新闭上眼睛:“我承认自己贪财好色,但那是功成名就之后的事,现在我还在奋斗路上,他于我不过粉红骷髅罢了。”
“再美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恶来仿佛被这番话洗刷了肮脏的心灵,立刻愧疚道:“是我着相了……主人您志比天高,怎会耽于所谓的情情爱爱?”
“追寻大道,才是我们应该做得!”
“您说的对,在美丽也不过206骨加一副臭皮囊罢了,在漫长的求道之路上简直不值一提!小的往后再也不提此事了!”
迦婴顿了顿,干咳一声:“你说的没错,不过修炼也讲究松弛有度,若是他愿意与我来场露水情缘的话,也不无不可……”
恶来:……
好啊,讲半天原来你是不想负责!
不远处的江临风苦笑一声:“孔大哥,你也看到了……她,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类型,简直连思考都不需要,即兴就是好诗词啊!”
孔非鱼神色莫测,虽然不似之前那般轻看迦婴,但他依旧自傲。
而且他并不觉得迦婴会威胁到自己,哪怕亲眼见到了她的临场发挥有多恐怖,心里照样觉得她不入流。
身为中州来的天骄,孔非鱼对自己从不质疑。
江临风也不再多话。
一方面,他也对孔非鱼有绝对的自信,而且说多了难免有质疑孔非鱼的嫌疑,会惹得孔非鱼不快,影响他们的兄弟情。
另外一方面,他也乐得见有人为难迦婴,毕竟上次虽然是自己认错了人,但之后也被师门好一顿斥责,心中难免有怨。
现场天骄云集,这场诗词大会注定没有他发挥的空间,那就好好看场好戏!
迦婴自然察觉到孔非鱼傲慢如看蝼蚁般的目光。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是兴奋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自己还想着怎么跟他搭上关系呢,看来不用想了,这人很快就会来找自己的茬,一但有交锋的机会,嘿嘿!
就是他身边那几个高手有点棘手,还得想想办法……
习正信说完致词后,现场就不断有学子献上自己的佳作。
苏琦用手肘戳了戳迦婴,低声道:“别睡了,你的诗词呢?不会刚刚一股脑全倒出来,现在肚子里没货了吧?”
迦婴眼都不抬:“别急。”
高台上,瀚海书院的老师们正在如火如荼的审着稿子。
习正信满意的看着手中的一叠诗词,笑道:“不错,不错!我儒道能人辈出,我所愿也!”
自从迦婴以诗歌入道后,不少学子也开始钻研诗歌一道。
虽然时日短短,但也初见成效,很多天赋异禀的学子对诗歌一道很有天赋,只是之前从未涉足,今日来宾里有不少好苗子。
又过一盏茶的时间,审稿结束了。
习正信大手一挥,三十余人的名字浮现在空中,入榜之人皆出列迈步上高台,进行最后的决战环节。
孔非鱼纵身一跃,落到最中央的位置。
“靠,让他抢了先!”
苏琦不忿道:“这人一看就是鼻孔朝天的狂妄之辈,方才我见他好几次往外我们这边瞅,看着不似好人。”
何菱道:“我也发现了,他对我们有恶意。”
苏琦看向迦婴,怂恿道:“学长,待会儿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所谓中州来的天才,让他明白海州才是儒道圣地!”
迦婴长叹一口气:“孩子,何必争一时之气?”
苏琦呆滞:“可是……”
“你且瞧好,我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不留!”
说着,脚尖一点栏杆往高台飞去,只在人群边缘寻了个宽敞的地界,慵懒的倚靠在柱子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迦婴开口时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众人皆是修士,自然一字不漏的听全了。
孔非鱼眸色冷冽:“呵,真是年少轻狂,写了几首诗就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迦婴神色从容的笑道:“之前也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不过很快他就被我打成狗了,不知你又能撑多久?”
孔非鱼何曾受到这种侮辱?
他面色一青,冷斥道:“你一个半路更改门庭的人,也有资格说这句话?莫不是认为自己临时看几本书,就能抵得上我数年苦读?”
“天资愚钝之辈,数年苦读也不过苦苦蹉跎。”
迦婴玩味一笑:“而我,是绝不需要靠书本的堆砌,来掩盖自己的天资不足的!”
“你!”
孔非鱼震怒不已:“你这个贱民!你若不是萧圣儒的弟子,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错了。”
迦婴道:“我能走到今日自然不乏老师提拔,但更多的是靠自己,可你呢?”
“你若不是出身孔家,才是真的没有站在这里的资格!”
\"你该庆幸自己投了个好胎,不然能有机会与我同台竞技?”
她目露怜悯的说:\"你该感谢我是个知礼懂礼的好人,还愿意耐着性子与你说话,这份难得的谦和,全赖我自小修来的端方品性!\"
现场瞬间哗然!
苏琦哈哈大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站起身高声附和道:“对!孔非鱼你应该感谢我们迦婴学长是个知礼懂礼的好人,至少她还愿意跟搭理你!”
有人唏嘘道:“我之前一直以为她很谦虚的……“
“道友你消息有误啊!能写出将进酒的人,你居然觉得她谦虚?那是张狂到没边了啊!”
“这孔非鱼好歹是孔家少族长,孔家可是儒道数一数二的大世家,她真一点面子不给啊!”
“孔非鱼从小生活在中州,又受到中州那位圣儒的谆谆教诲,傲气是正常的,迦婴的话……她,也是萧圣儒的弟子啊!”
“好家伙,这是王见王,不相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