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娘第一次觉得钱那么好赚,刚把人送到这园子里后,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了。
她驾车离去,给向她招手的那金发美人打了最后一声招呼。
有了天灵夜的一番滋润,姜涵的精神要比两人刚见面时好上许多。
有了姜涵的几番滋润,上官玥体内的伤势也悄然无存。
原来不是血也可以啊...
啊,也不对,俗话说,一滴*十滴血...
那就不奇怪了。
姜涵静静坐在梳妆台前,上官玥站在后面替他一下又一下梳理着头发。
今早温存之后,她心中有些不悦。虽然姜公子在许多方面,都变得十分熟练。
温存过后,她就在想姜涵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些什么...
“玥姑娘,你这么扯的话,我会觉得很疼的...可以轻点梳么?”
“好...”
上官玥抓过另外一缕头发,缓缓梳着。
姜涵的头发还是很柔顺,味道很好闻。
上官玥嗅着嗅着,隐隐之间,还嗅到些只有狐狸才有的味道。
有别的女人对公子...
上官玥略微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向来爱好喜欢干净,不愿意让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姜涵看着镜子,镜中的上官玥在他身后微微垂首,面色不佳。
在鹤楼与上官玥相处这么久,姜涵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上官玥的心思。
积怨过多,会得心病...
姜涵犹豫片刻,但还是开了口,“玥姑娘。”
上官玥那梳着金发的纤手顿了顿:“嗯?”
“你有什么想说的,还是说出来吧...我不想你一个人憋着。”
上官玥迟疑片刻,接着梳着姜涵的头发,温柔地说着:“我只是久不见姜公子,一时激动,不知该说些什么。”
“...”
姜涵的听后,半垂着眸,只觉得心里好似压来一块巨石。
水润桃唇微微张开,吐着香息。
这时天冷,很快就将其凝成了白色的水雾
两人无言,就这样静坐片刻,直到头发梳完。
上官玥先开了口:“等会儿我出去给公子买件厚些的衣服后,公子你便随我一同回凌云剑峰见我师尊,如何?”
姜涵轻声道:“我都听玥姑娘的。”
上官玥收好梳子,随后在这房间下了禁制,除非姜涵主动出去,不然的话,外面的人几乎没有办法进来。
“那我先去最近的城镇走一趟了,劳烦公子乖乖守在这,等我回来。”
姜涵微笑着应了声,上官玥见这动人笑容,也觉得心中舒缓不少。
房间内只留下姜涵,他身上只有这件白裙,即便是在房里待着,确实是有些冷了。
他看向一旁的浴桶,犹豫片刻,请外面的姐姐们帮他取了热水。
卸下衣,入了浴。
在这严寒冬日,也就这泡浴既暖身又暖心。
昨夜上官玥报复性地要了许多次,此刻,姜涵正觉得有些困,不知不觉便在浴桶中昏睡了好一会儿。
直到有人在敲房门,姜涵这才打起精神,从浴桶中出来。
想必是玥姑娘回来了。
声音敲得急促,姜涵也来不及换上衣物,裹着浴巾便去开门。
“玥姑娘!”
姜涵一头栽到来者怀中。
欸?玥姑娘的身上怎么那么热...
他抬起头来,却只见一双狐眸紧紧盯来。
“你怎么又来了?”姜涵怔了怔,连忙往后缩,
涂山有雪欲伸出手,却被禁制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认得这种禁制...即便是把整座楼拆了,都不能强行入内...
涂山有雪面色不悦道:“跟朕回去。”
姜涵不语,只是一昧关着门。
涂山有雪见硬的不行,一只手搭在门上,轻轻蹙着眉,稍稍服了软:
“......是朕错了!是朕误会冤枉你了!”
“哦。”姜涵接着关门,又被涂山有雪一手撑开。
“朕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别闹腾了,快跟朕回去。”
“...”
“你光顾着关门做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朕。朕真的知错了啊!!”
“陛下没错,是小生配不上陛下...请回吧。”
“你说什么胡话呢!”涂山有雪心急,伸出手想要再次强行踏入,手却被那禁制震得虎口微微开裂,渗出些血。
涂山有雪不得不让了一步,语气中带有些哀求:“实在不行,姜美人你留下些血给朕,好么?”
姜涵一听,微微一愣。
他倒是第一次见涂山有雪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即便是她的大司命出事时,也没有过这样的神情。
“谁出事了?是太后还是有梦殿下?”
见姜涵一语言中,涂山有雪狐眸半垂,叹气道:“朕的母上中了毒针,正危在旦夕...只要你助朕这次,朕明日便迎娶你...好么?”
...姜涵一听,忽然就不想帮了。
趁着涂山有雪收手,门再度用力关去。
...依旧没关上。
那条蓬松狐尾正卡着门,好似做出了讨好的模样,尾巴摇来摇去。
“...”
姜涵一言不发地把门推开,留下一句:“在这等着。”
他回到桌前,取过一把小刀,用火柴烧了烧后,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把血滴到了一个碗里,姜涵拿着碗,递了过去。
涂山有雪远远就感受到那血离了体后,里面某种力量就已经快速消散了...看来光要血是不行了。
涂山有雪抓过姜涵那递碗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拉,姜涵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便被拉出门外。
姜涵见状,大声怒斥着:“你又骗我!你这大骗子,放开我!!”
涂山有雪也来不及解释,把姜涵抱入怀中,几步就出了门,朝外面掠去。
赶车娘们见状,无一不目瞪口呆。
“刚才陛下又过来抢人了,你们咋不拦着。”
“你敢拦陛下么?”
“...”
赶车娘们面面相觑,出了门,朝天上看去。
只见她们女帝抱着人朝远方飞去,一道声音从空中传下:
“放我下来,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