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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京城运河·毒雾夜航】

京城运河的子时水面结着薄冰,碎冰碰撞声如老吴铁尺钩叩击闸口,每一声都像凿在吴明心上。他掀开密船舱帘,河面浮着的煤屑与毒雾混合成灰绿色瘴气,远处谯楼更鼓沉闷如葬钟,第七声鼓响未落,冰面裂纹已蔓延至船底。船头“顺天府壹号”的蟒纹灯笼在雾中摇晃,灯穗上的铅粉霜簌簌落入水中,在灯笼倒影里绽开细小的毒雾圈,宛如无数微型绞索,正慢慢收紧他的咽喉。

“尚书大人,漠北急报。”幕僚王顺的声音带着颤抖,烛火在他右颊毒疮上投下青黑阴影,那道疤痕从耳后蜿蜒至下颌,每逢阴雨天便会渗液——这是当年随谢承深入漠北时,为保护他中了狼毒草雾的旧伤。王顺捧着密报的手青筋暴起,羊皮纸上“青崖破储粮洞”的字迹被指油浸得发皱,边缘还有指甲抓挠的痕迹。

吴明盯着幕僚手腕内侧的“清渠”刺青——那是五年前他亲手用老吴的验毒针刺的,如今已被他要求每日涂抹狼毒草汁,青黑色纹路像活物般爬上脉搏。“慌什么?”他捏碎手中的狼毒草茎,汁液渗入手背同样的刺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青崖破的只是皮囊,真正的毒脉,在这里。”他抬起左手,青铜罗盘在掌心发烫,“明”字刻度边缘渗出蜡油,显露出老吴《毒脉图谱》的残页,双生血契的图示旁,他用毒蝎尾刺刻下的“以血饲雾”四字仍在渗血。

“当年你用铁尺钩刻下‘清渠永固’,”他对着罗盘喃喃,像是对老吴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就用你的血咒刻下‘双生逆尺’——你护着谢明砚的名,我就要他的血。”话音未落,船身突然剧烈震动,舱外传来密集的“铁尺击水”声——三短一长,正是漕帮总舵的“雾起杀阵”暗号。

吴明扑到船头,瞳孔剧烈收缩:百艘漕船如黑色剪影破水而来,每艘船头都挂着老吴铁尺钩形状的艾草灯,灯油混着漠北艾草与京城槐花香,在雾中晕开淡青色光晕。灯群渐次升高,在河面投下巨型铁尺钩光影,钩头齿痕正对着他的咽喉,恰似老吴从冥河升起,要将他钉在这运河冰面。

“是柳三娘!”王顺的惊呼被毒雾呛得变调,“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路线?”

吴明没回答,目光死死盯着灯群中那抹银镯反光。二十年了,柳三娘腕间的银镯还是老吴亲赐的“明崖”款,镯沿刻着的“清渠”二字被磨得发亮。他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老吴用铁尺钩划破他手背,在运河边的青石板刻下“清渠不容毒心”,银镯在雨中反光,像老吴眼里的冷光。此刻铁尺钩光影落在他眉间,与记忆中老吴临终前浸在毒雾中的眼神重叠,令他后颈寒毛倒竖,不由自主按住腰间玉钩——那是用老吴锻造铁尺钩的同一矿脉精铁制成,钩头齿痕却比老吴的深三分,是他特意命工匠刻的“逆尺”纹路。

“尚书,漕船围上来了!”王顺拽了拽他的衣袖,“他们用的是老吴的‘铁尺浮灯阵’,船头挂的都是防霾铁掌!”

吴明这才注意到漕船两侧垂下的铁锁链,链头竟是老吴当年设计的“防霾铁掌”,掌心凹槽里填满艾草灰——那是专门克制他毒雾的清漕利器。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玉钩,触到钩头齿痕里残留的铅粉霜,那是今早亲自填入的毒雾引子,此刻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像极了老吴墓前的青苔。

“慌什么?”他突然转身,从袖中掏出一个狼毒草香囊,“告诉谢承,按计划启动‘毒脉共鸣石’——就算柳三娘有老吴的铁尺钩,也破不了我用帝王血养了十年的毒雾。”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狠戾,“何况...谢明砚当年用老吴的毒雾逼退宁王的真相,很快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王顺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打了个寒颤——尚书大人的瞳孔,不知何时已变成幽绿色,像极了漠北草原上吞噬人畜的毒狼。

【丑时·乾清宫·御案玄机】

乾清宫的丑时烛火被穿堂风扯成细腰,弘治帝(谢明砚)盯着《大明会典》中“漕运总督”条目,朱笔圈注的“吴明”二字边缘渗着墨渍,像一团在黄绢上洇开的血。案头铜龟烛台上,蜡烛结着罕见的“墨珠烛花”,烛泪凝固成狰狞的狼首形状,烛芯偶尔爆响,溅出的火星落在“清渠永固”的御笔匾额上,转瞬熄灭。

“陛下,您一夜未眠。”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顺捧着参茶,声音里带着关切,“要不奴才让人抬软轿,送您去暖阁歇会儿?”

弘治帝没说话,腰间断尺突然震动,尺身“明崖”刻痕与御案暗格的“清渠”纹发出蜂鸣。他伸手按住暗格,触感冰凉——那是老吴亲自设计的机关,需用断尺与帝王体温同时触发。暗格开启时带出一缕陈年老艾草香,混着防虫的樟脑味,他鼻尖微动,仿佛又看见老吴戴着验毒面具,在乾清宫密道里调试毒雾罐的场景。

密档第一页夹着的狼毒草标本叶脉间,艾草灰写的“私铸”二字被指油磨得发亮,显是被他昨夜反复查阅。他指尖划过“私铸”二字,想起吴明腰间的玉钩——那分明是用皇家“青龙峪”精铁铸造,却从未经过他的授意。“私铸皇家器物,该当何罪?”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抖。

“陛下,漕帮急报!”王德顺的尖细嗓音刺破寂静,他捧着的奏疏边缘焦黑,显然经受过毒雾灼烧,“尚书密船在张家湾遇袭,毒雾罐已入水!”

弘治帝猛地合上密档,断尺重重敲在舆图“通州闸”上,玉镇纸刻着的“清渠回纹”被震得移位,露出下面用朱砂写的“毒雾封存”四字——这是他登基前与老吴的秘密约定:将平定宁王之乱时剩余的毒雾罐,用太液池冰窖的千年玄冰封存,永不启用。此刻玄冰恐怕已化,毒雾随运河水扩散,不知多少漕工要遭池鱼之殃。

王德顺退下时,瞥见案头两份密折:青崖的“毒雾已清”折角染着漠北黄沙,吴明的“军哗变”折上,“变”字最后一笔拖出长钩,形似铁锚钩划纸痕迹。他刚要开口,却见弘治帝盯着窗外,眼神阴郁——细雪不知何时变成了冻雨,雨粒打在琉璃瓦上沙沙作响,落在断尺上滋滋融化,腾起细小的青色烟雾。

“去把青崖的密折拿来。”弘治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王德顺一愣,忙从案头取过折匣,递到御前。弘治帝展开密折,青崖的字迹力透纸背:“储粮洞毒雾罐已毁,但发现吴明私铸铁尺钩齿痕,与当年老吴所制别无二致。”他的手指停在“私铸”二字上,想起老吴曾说:“铁尺钩齿痕如人指纹,天下没有两枚相同的。”那么吴明的玉钩……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嘶鸣,弘治帝抬头望向地砖的“五爪蟒抓水”浮雕,烛光下蟒尾竟扭曲成铁尺钩倒刺形状,龙爪抓着的不是宝珠,而是颗狼毒草果实。他伸手按住腰间药囊,触到老吴临终前亲授的“清脑醒神散”瓷瓶,瓶身刻着的“明崖”二字与断尺刻痕吻合,却在指腹下显得格外冰冷——此刻他才惊觉,这药瓶的齿纹,竟与吴明的玉钩齿纹,出自同一把铸刀。

“陛下?”王德顺见他脸色发白,忍不住唤了一声。

弘治帝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烛火跳动间,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喃喃:“老吴啊老吴,你当年究竟瞒着朕,铸了多少把铁尺钩?”断尺再次震动,尺身映出通州闸口的模糊影像:柳三娘的银镯正在钩头显影密旨,而铁臂张的铁尺钩带出的狼首石雕眼底,那半片带血的指甲正在晨光中泛着幽绿,像极了吴明看他时的眼神。

【寅时·通州闸口·铁尺旧部】

通州闸口的寅时弥漫着艾烟熏烤毒雾的焦糊味,柳三娘踩着冻得梆硬的芦苇,靴底与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走在碎玻璃上。她望着“老吴验毒队”旗号在风中猎猎作响,旗角“清渠”二字的破洞边缘结着冰碴,每道冰棱都折射出淡青色光芒,像老吴当年被毒雾蚀烂的围裙碎片,又像他最后沉入运河时溅起的水花。

“三娘,当年老吴被逐,陛下偷偷给我们送了三百斤漠北艾草。”铁臂张的糙手抚过铁尺钩身,虎口处的验毒烫伤呈不规则齿痕状,与老吴左腕的旧疤分毫不差,“我至今记得,老吴摸着这些钩子说,‘铁尺钩断毒雾易,断人心之毒难啊’。”

柳三娘将银镯按在钩头,镯沿“明崖”二字与齿痕处的“明”字暗纹共鸣,淡黄色密旨从钩身显影,边缘却有火灼痕迹——显然是弘治帝仓促间用烛火烤化艾草密写药水。她盯着密旨上的朱批:“见钩如见朕,清漕事急,可便宜行事”,心中一凛,这是帝王第一次允许漕帮“便宜行事”,意味着...

“大人!”副将陈武突然压低声音,“芦苇丛里有动静!”

柳三娘抬手示意噤声,耳中传来狼毒草特有的沙沙声,不是风吹草叶,而是某种带鳞甲的生物在毒雾中穿行,伴随着金属摩擦的轻响——是毒狼队的铁锚钩。

“列铁尺阵!”她一声低喝,三百漕工同时抽出铁尺钩,钩头齿痕在晨雾中划出三百道寒光,艾草灰从齿缝飘落,在冰面铺出蜿蜒的“清渠”字样。铁臂张站在她身侧,突然低声道:“三娘,你看这钩子的‘明’字暗纹,和陛下断尺上的‘明崖’刻痕...”

“别说了。”柳三娘打断他,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铁尺钩破土瞬间,钩头带出的狼首石雕眼底,嵌着半片带血的指甲——月牙白里透着青黑,正是吴明每日用狼毒草汁泡手的特征。她指尖抚过石雕颈部,摸到细微的“双生逆尺”刻纹,指甲陷入石缝,竟带出一缕暗红色粉末——是老吴的血与艾草混合的厌胜物,她曾见老吴用这粉末封过漠北毒脉的入口。

“大人,这是...老吴的血咒?”陈武脸色发白。

柳三娘没回答,狼首口中的毒雾丸让她心悸——丸体刻着“吴”字篆文,是用吴明的血混着毒雾制成的引子。闸口突然涌出黑红色污水,水面浮着大量死鱼,鱼眼全被毒雾蚀成白膜,鳃盖张合间吐出青黑色气泡,腥臭味熏得人作呕。铁臂张的铁尺钩刚接触水面,钩身竟冒出青烟,他慌忙甩钩,却见钩头“吴记”徽记已被腐蚀出凹痕。

“是毒雾底漆!”陈武惊呼,“用老吴的铅粉霜混漠北狼毒草,专门克制我们的铁器!”

“用艾草灰封闸!”柳三娘扯下腰间艾草囊,将老吴的遗灰撒向水面,灰末遇水腾起青色烟雾,竟在雾中显影出老吴铁尺钩的虚影。芦苇丛中的沙沙声突然转为哀鸣,五只被毒雾异化的漠北毒狼冲出草丛,皮毛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却在触及艾草烟的瞬间,七窍流血倒在冰面。

“老吴叔,您显灵了...”铁臂张喃喃自语。

柳三娘望着毒狼颈间的铁锚钩项圈,突然想起老吴的话:“毒雾最可怕的不是毒性,是让人忘了自己是谁。”她握紧铁尺钩,钩头齿痕在晨光中闪着冷光,“陈武,带十个人去闸口西侧,我去东侧——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吴明的毒雾,永远留在这运河底!”

【卯时·尚书府密库·毒脉密钥】

尚书府密库的卯时阴冷彻骨,石壁渗出的水珠在烛火下泛着青芒,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吴明盯着青铜罗盘上的“明”字刻度,罗盘缝隙渗出的蜡油里,老吴《毒脉图谱》的“帝王血引”图示旁,他用狼毒草汁写的批注已凝结成血痂:“君之血,民之毒,清渠之轭”——这十二个字,他足足写了十年,每一笔都蘸着对老吴的恨,对谢明砚的嫉妒。

密匣中的“帝王密旨残页”上,“毒雾可用”四字的朱批指印清晰可见,那是弘治帝当年在潜邸时的字迹,笔锋凌厉如铁锚钩划纸。吴明将狼毒草汁滴在残页上,汁液沿着“可”字的钩划蔓延,竟显影出当年宁王叛军的《降书》片段:“愿献运河闸口,乞退毒雾之师”,落款处盖着的“宁王之宝”印泥,已被毒雾侵蚀成灰绿色,像一块烂透的腐肉。

“当年你借老吴的毒雾立威,”他用指尖碾碎残页,碎屑落在罗盘上,宛如撒在老吴坟头的冥纸,“如今我不过是让这把火更旺些——你用老吴的血换皇位,我就用你的血换清渠,公平得很。”

人员走动的声音从密库上方传来时,他迅速将罗盘藏入暗格,却碰落老吴的验毒围裙,口袋里掉出的艾草饼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密信残片,老吴的小楷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吴明心术不正,望陛下...防其窃钩...”他盯着“窃钩”二字,突然想起老吴逐他出师时说的话:“你偷的不是铁尺钩的形,是清漕人的魂。”

“叩首。”弘治帝的声音从密库门口传来,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

吴明转身,见弘治帝带着锦衣卫闯入,腰间断尺直指罗盘暗格,尺身与暗格机关发出“嗡嗡”共鸣——那是老吴设下的“师徒血忌”,唯有嫡系传人才能开启。他突然想笑,老吴啊老吴,你到死都护着谢明砚,却不知他才是最该被防的人。

“私铸皇家器物,该当何罪?”弘治帝的断尺在吴明玉钩上方三寸悬停,帝王龙袍的“清渠回纹”与玉钩的“山”字形锻纹交叠,恰似老吴与吴明当年在工坊铸钩时的场景,只是此刻一人站在光里,一人隐在阴影中。

吴明叩首时,狼毒草香囊散开的淡雾中,弘治帝瞥见他后颈新纹的狼首刺青,狼眼位置正是老吴当年用铁尺钩留下的疤痕,刺青边缘还渗着艾草灰——显然是刚纹不久,用来掩盖旧伤。

【子时·京城暗巷·毒雾暗流】

京城的子时细雨中,户部尚书府的暗门悄悄开启,黑衣人抬着刻有狼首的木箱鱼贯而出。箱角铜片映出“吴”字残痕——正是谢承在漠北未及启用的毒雾罐改良版。尚书大人的幕僚捏着密报冷笑:“青崖那小子毁了储粮洞的毒雾,却不知真正的杀招在运河下游。”

街角阴影里,柳三娘的漕帮暗桩收紧袖口的铁尺纹刺青,鸽哨声划破雨幕。运河码头上,伪装成粮船的毒雾船正用老吴当年的“水脉运输法”逆流而上,船底暗格的铅粉霜与狼毒草碱混合液,正顺着船缝渗入河水。

【丑时·乾清宫·断尺惊变】

乾清宫的丑时烛火摇曳,谢明砚的断尺突然在御案上震动,尺身“明崖”刻痕渗出微光——那是与青崖铁尺钩的血契感应。弘治帝望着户部呈上的“漠北粮草已运抵”奏疏,指尖在“漕运畅通”四字上反复摩挲,尚书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幽绿——那是狼毒草碱入体的征兆。

【寅时·运河密舫·双尺合谋】

运河密舫的寅时舱室中,青禾的轮椅旁摆着从谢承碎片上提取的毒雾样本,试管里的幽绿液体与她腕间疤痕同步发亮。阿福举着老吴的验毒罗盘,指针疯狂转向南方:“姑娘,毒雾源在京城下游三百里,用的是老吴‘逆流冰镇法’储运!”

青崖的铁尺钩突然被运河水流带起微光,钩头齿痕映出谢明砚的断尺影像——那是双生子血契的远程传讯。青禾破译着光影里的密语,指尖在轮椅扶手的铁尺纹上敲击摩斯密码:“哥说,尚书府有老吴当年的‘毒雾抗性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成了他的同党。”

舱外突然传来漕帮暗号,柳三娘的飞鸽扑棱着撞进窗棂,爪上绑着染血的“漕工花名册”。青禾翻开名册,赫然发现尚书大人的名字竟在“老吴亲传验毒队”名录里,旁边用艾草灰写着批注:“此人曾偷学毒雾配制,吾以‘血咒’封其心脉。”

【卯时·尚书府密库·钩影追凶】

尚书府的卯时密库里,谢明砚的断尺切开机关暗锁,尺刃与老吴当年刻下的“清渠”二字共鸣,露出墙壁里的青铜密匣。匣中赫然是老吴的验毒日记残页,纸边染着与青崖密信相同的褐色血迹,却在断尺光芒下显影出隐藏文字:“尚书本名‘吴明’,乃吾当年逐出师门的叛徒。”

人员走动的声音从密库外传来,尚书的铁锚钩破墙而入,钩头齿痕竟与老吴真钩分毫不差。谢明砚挥断尺迎击,双尺相击迸出火星,却见尚书的铁锚钩齿痕里渗出黑血——正是被老吴“血咒”封禁的毒雾引子。

“老吴以为用‘血咒’能困我?”尚书狞笑着扯开衣襟,胸口遍布与青禾相似的齿痕状疤痕,“他的血早被我炼成解药,现在整个京城的水系...都在我的毒雾里!”

【辰时·金水河·毒雾围城】

京城的辰时金水河面上,突然腾起绿雾,靠近河岸的宫女太监瞬间僵立,肌肤浮现霜状纹路。弘治帝在乾清宫望着下方如蚁的人群,惊恐发现雾中竟有老吴铁尺钩的虚影——那是尚书用“毒雾显影术”伪造的“阴兵索命”。

“陛下,这是老吴的怨气!”尚书跪伏在丹陛上,袖口狼毒草香囊全开,“唯有杀了谢氏双生子,以血祭河神,方能平息!”

谢明砚突然掷出断尺,尺身钉入尚书后背,却见后者伤口涌出的不是血,而是绿色毒雾。断尺在毒雾中自动指向金水河底,显影出数百个刻着“吴”字的毒雾罐——正是用老吴储粮洞的旧模铸造。

【巳时·漠北飞骑·双尺共鸣】

漠北的巳时烽火台上,青崖的铁尺钩突然自动出鞘,钩头齿痕对准京城方向,竟吸起地上的艾草灰形成箭簇。他望着南方天际,对陈武下令:“点‘清渠烽火’,用老吴的‘雾中传尺术’——哥有危险!”

三百六十名铁尺军同时挥钩,钩头齿痕摩擦产生的艾烟,在漠北天空聚成“明”字符号。千里之外的谢明砚看到断尺映出的烟影,终于明白老吴日记的真意:“双生子之血不是镇毒钥匙,而是...打开他留给京城的‘艾草净化阵’的活机关!”

他毅然划破掌心,鲜血滴在断尺齿痕上,尺身突然爆发出强光,顺着金水河脉直抵漠北——青崖的铁尺钩同时感应,双尺光芒在地图上连成直线,竟是老吴当年设计的“南北清渠龙脉”。

【午时·龙脉核心·双生破局】

龙脉核心的午时地宫中,青禾转动老吴留下的“清渠罗盘”,指针与双生子的血光重合,指向京城正下方的毒雾总阀。阿福按照验毒笔记调整机关,突然发现阀门锁孔竟是两个齿痕形状——正是铁尺钩与断尺的齿痕组合。

“原来老吴叔早就料到...”青禾将老吴的复制品与谢明砚的断尺残片同时插入锁孔,双尺共鸣引发地宫震动,头顶的金水河底传来闷响,数百个毒雾罐被吸入地下的艾草过滤层。

尚书在乾清宫目睹毒雾退去,惊恐望向谢明砚手中的断尺,只见尺身显影出老吴最后的警告:“吴明,你盗走的铁尺钩齿痕,永远缺了一道——那是清漕人留给良知的缝隙。”

【未时·刑部大牢·毒雾余波】

刑部大牢的未时监房中,尚书望着自己逐渐恢复正常的肌肤,突然狂笑:“老吴的‘血咒’虽解,但狼毒草碱已渗入皇宫水井,你们以为赢了?”谢明砚冷笑,断尺挑起他的袖口,露出被艾草纹身覆盖的毒脉——那是柳三娘率领漕帮连夜完成的“以艾镇毒”手术。

青崖的密信从漠北送来,随信附着老吴的验毒试纸:“尚书体内的新毒素,与青禾腕间疤痕同源。”青禾摸着逐渐变浅的幽绿,突然在试纸上发现老吴的指纹——原来当年老吴救她时,故意将自己的血与狼毒草碱混合,制造了能对抗尚书毒雾的“活体解药”。

【申时·运河祭典·明崖双辉】

运河的申时祭典上,百万漕工点亮艾草灯,灯群组成的铁尺钩光影中,老吴的“清渠谣”被唱成大曲:“双尺合璧镇毒龙,一脉清渠贯西东。”谢明砚与青崖站在船头,断尺与铁尺钩同时没入水中,激起的涟漪里浮现老吴的幻影,他望着双生子微笑,手指向京城方向的天际线。

阿福突然指着运河下游:“姑娘快看!”只见退去的毒雾中,竟露出老吴当年秘密修建的“天下清渠图”,图上用艾草汁标着七十二处毒脉节点,而尚书的毒雾船,正停在标有“朝中毒源”的节点上。

青禾握紧轮椅上的铁尺纹,腕间疤痕化作淡绿荧光——那是老吴留给她的最后礼物:“当朝中毒雾再起时,你的血就是清渠的指南针。”

【酉时·皇宫密道·新雾初现】

皇宫的酉时密道里,弘治帝望着暗格里的“龙御毒雾罐”,罐身刻着与尚书同款的狼首标记。他颤抖着取出老吴的遗折,折上用血写着:“陛下可知,当年您能登基,全因老臣用毒雾逼退叛军?”

殿外传来人员走动的脚步声,弘治帝慌忙盖上密道石板,袖中滑落的狼毒草种子滚入砖缝。与此同时,青禾的验毒罗盘突然倒转,指针死死指向皇宫方向,而她腕间的荧光,正与千里之外的毒雾种子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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