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大茂本来就没有打算,诓骗李怀德,毕竟于莉的事情,现在已经是迫在眉睫,于莉都要给自己生孩子了,自己怎么会舍不得野猪肉,何况他还有许多的野猪肉,
想到这里的许大茂,直接便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对着李坏的说道:
“李哥,我早就跟您说了,这个工作岗位并不是我非得到不可,就算去了鸽子市,我也能找到一份差不多的工作。
但我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野猪肉能换工作岗位,那在哪儿换不都是换?
轧钢厂、肉联厂、机械厂、纺织厂、罐头厂,哪个地方不需要野猪肉呢?哪怕是肉联厂,我估计现在给他们送一头野猪去,他们都得把我当祖宗供着。
但是,我许大茂是谁?我是李哥您手底下的一块砖,您往哪里指,我就往哪儿去。
所以说,我只能够也必须,得在您的手底下讨生活,这头野猪必须得交到咱们轧钢厂,交到李哥您的手上。”
李怀德被许大茂这番诚恳,而马屁十足的话所打动,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他挥了挥手,对着许大茂说道:“行了大茂,你在这里等着,趁着现在场务会刚刚散去,我再临时召开一个加会。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给你带来好消息。不过,你可给我说好了,这个野猪必须得一个星期之内送到轧钢厂,否则的话工作岗位是不可能兑现的。
即使兑现了,入职了也得把他开除。毕竟,一头野猪代表着什么,你许大茂应该懂。
整个万人大厂的油水,全靠着这投野猪给盯着。肉联厂已经连续半年,没有给咱们轧钢厂提供肉食了,这其中的形势严峻,许大茂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李怀德又一次对许大茂,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匆忙地离开了办公室。
许大茂则旁若无人地,从李怀德的茶叶筒里拿出了他的茶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哉游哉地喝了起来,完全不把这里当做是领导的办公室。
时间悄然流逝,一个多小时后,李怀德回来时,当他看到,许大茂已经喝掉了将近一壶的茶叶,要了五六次茶叶。
这让李怀德心痛不已,同时又对许大茂这种自来熟、不把他当外人的态度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我这里好歹也是轧钢厂副厂长的办公室,我李怀德也是堂堂的轧钢厂副厅级干部。你许大茂还真的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的茶叶多么的金贵?你看看平常人喝的都是高碎,我这可是一根儿一根儿的茶叶。
你就这样如牛角牡丹一般的,给我造了这么多,也就是你许大茂,要是换成别人,我一定跟他急眼。”
许大茂听着李怀德的话,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然后直接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罐茶叶,放到李怀德跟前,十分殷勤地给他泡上,之后才说道:
“李哥,您看这不是巧了吗?前一段时间我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茶叶,我正好想要让李哥您帮忙品鉴品鉴。这可是今年的新茶,说是什么叫碧螺春。
您好好尝尝,我也尝不出好坏来,我这也是想要尝尝您的,再尝尝我的,看看到底咱们两个谁的好。
如果是您的好,以后我就不拿出来丢人了。这不长不要紧,一长您猜怎么着?您的茶水还真的不怎么样,可是不如我的好。
但是为了您的身体健康,我还是生生地喝了您的,没喝我的。您说我对你是不是真正的赤胆忠心?”
李怀德听着许大茂,这如同说相声一般的话语,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闻着许大茂冲泡出的这个所谓的今年的新茶,一股清香顿时席入他的鼻间。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吹了吹,饮了一口之后,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一句:“好茶!”
这一声好茶,让许大茂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他内心暗自想到:“就你李怀德能够喝得了什么茶叶?这后世两块钱一斤的茶叶,在你这里确实好茶了。
你这个茶叶如果说放到后世,那都得是古董级别的存在了吧。我这一块钱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吨的茶叶,够你李怀德喝好几辈子的了。”
想到这里的许大茂,直接对着李怀德说道:“李哥,您喜欢就行。以后您的茶叶我全包了,您没茶叶了直接跟我说一声,我就给您送来。
我那朋友可是专门的美,隔几个月就往南方跑一次。我多托他下次去的时候,多带一些回来,保证不会让您的茶叶断顿儿。
至于您的这个茶叶,我就拿回去当口粮喝了,毕竟您这个茶叶,还真的不如我的清香。”
说完这话,许大茂十分自觉地,把李怀德的一罐茶叶收入了自己的怀中,一点儿都不显得生分。
李怀德对许大茂这种自来熟的样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然后正色了几分,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我可是在场务会上替你打了包票,只要你能够在一个星期之内,送过来一头200斤以上的野猪,哪怕少那么个10斤8斤,也没有什么问题。
一个轧钢厂的临时工,工作岗位就给你了,但是这个工作岗位该掏钱,你还是要掏钱的,300块钱不二价。而野猪肉也是可以给你按照市场,乃至于黑市的价格结算。
所以这头野猪也仅仅是一个敲门砖。你李哥我一点没有从中捞好处,怎么样?有没有信心一周把野猪肉整得过来?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今天一把野猪肉整过来,明天带人来入职,不论是你的亲妹妹,还是你的干妹妹,只要是你的妹妹,我就能够安排她入职。”
李怀德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即刻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坏笑,那笑意像是在暗示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他眼神闪烁,嘴角微微上扬,转头直视着许大茂,以一种充满了戏谑的语气说道:
“许大茂,我现在对你的这位妹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她是你亲妹妹,还是你口中的干妹妹,亦或者是干妹妹?
注意,我每一次重复‘干妹妹’这三个字时,我的语气、我的声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其中的奥秘,你自己慢慢品味。”
许大茂听着李怀德这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脸上瞬间露出了那种老色批的猥琐表情,他身体前倾,几乎是趴在李怀德耳边,用一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回答:
“李哥,您说是啥就是啥。您不知道,我许大茂在49城,乃至下面的公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可是妇女之友,妹妹们多的是,
‘干妹妹’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与李怀德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的默契。
那种默契,仿佛是在瞬间将他们带回到了,曾经那段风花雪月的岁月,他们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邪恶与狡黠。
“这许大茂\/\/\/这李怀德,这个老小子,还真是坏得可以。”两人在心中几乎同时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紧接着,许大茂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向李怀德保证:“李哥,既然如此,那么明天晚8点,野猪就会准时送到咱们轧钢厂。
还是按照老规矩,轧钢厂的事您说了算,肉送进轧钢厂后,由您来处理。我许大茂绝不插手,卖多少钱您说了算,我照单全收。
至于这次的人情,我记住了,后天我会带着我的干妹妹来轧钢厂入职,到时候还请您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
毕竟,她刚结婚不久,而且已经怀有身孕,可不能让她累着,否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