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仍旧对着贾东旭继续说道:“贾东旭,你家里的妻子和孩子,还有你那位辛苦养大你的老妈,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傻柱向你保证,他们都会成为我傻柱的责任,我一定会将他们照顾得妥妥贴贴。
你就放心地走吧,你生前的一些遗憾,我会傻乎乎地帮你一一完成,甚至你的媳妇,我也会让她继续怀孕,为你们家多生几个孩子。
不过,这个孩子的姓氏,我可不能依你,他要随我姓。至于你的儿子棒梗,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孩子将来仍然会姓贾,这样也算是为你贾家,留下了一脉相承的血脉。”
傻柱的这一番话说完,许大茂和王武,以及周围的保卫员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仿佛他们听到了多么高明的笑话一样。
而易中海、刘海中以及易中海的邻居们,则是脸色铁青,表情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们心中明白,许大茂的这个帽子虽然扣得含糊,但现在傻柱已经直接,将贾东旭的罪名扣得死死的,甚至还包括了他的家人。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情绪瞬间失控,他直接怒视着傻柱,大声喝问道:“傻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贾东旭只不过,是从轧钢厂偷了一些钢材,怎么就牵扯到敌特了?
许大茂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怎么也跟着胡说?我告诉你,傻柱,给我滚回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兄弟?你从小玩到大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说的好听,是替他照顾妻子孩子,老娘,实际上呢?你是在吃人家的绝户,你知道吗?”
易中海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而许大茂则是阴阳怪气地回应,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他说道:“易中海,你吃人家绝户的时候还少吗?
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傻柱家的绝户,何雨水的绝户,四合院里那些没有孩子的绝户,你易中海吃的还少吗?
甚至那个死了的聋老子的绝户,你易中海不也是吃得干干净净?那个聋老子的房子,我从街道办那里了解到了,是你易中海继承了。
要说那个聋老太死之前,可是心心念念要把房子留给她的乖孙子傻柱,可是怎么到了你易中海手上,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操作?
这一系列的行为,难道你易中海心里没个b数吗?她聋老太是个绝户,你易中海也是个绝户。
她聋老太死了,还有人来给她磕头、烧纸、埋葬,你易中海呢?等你死的时候,有没有人给你做这些事情?或许,你易中海会被一张草席子裹着,扔到东城区的乱葬岗吧。
易中海,我告诉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你总是这样吃人家绝户,绝对会给你带来不可避免的晚年凄惨生活。
我想我许大茂在这里说了,你易中海如果死了,能够吃上人生中的四道菜,那么我许大茂,算你牛逼。”
许大茂的话如同利刃一般,直接刺中了易中海的心脏,易中海的脸色铁青得几乎透明,他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来。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太过分。
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过去了,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我已经跟傻柱解释清楚了,傻柱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我告诉你许大茂,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否则的话,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易中海不是好惹的。”
这时,许大茂看现场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气氛也已经到了这种紧张的地步,于是他扭头,装作询问的样子,直接对王武说道:
“王科长,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呢?贾东旭偷钢材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至于和他一起出来的这些人,他们是不是同伙?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抓到轧钢厂保卫处,进行一番审讯呢?毕竟,如果他们是同伙跑了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许大茂的话又让易中海一行人紧张起来,现在他们已经不太关心,贾东旭的生死了,毕竟贾东旭已经是犯了罪板上钉钉了。
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后果,担心自己会不会像贾东旭一样,被抓到轧钢厂保卫处。
而后王武的话,解答了他们心中的疑惑,王武直接翻了个白眼,对许大茂说道:“行了行了许大茂,挑拨离间的话就不要说了,
要知道刘海中、易中海以及你们这两位邻居,可都是轧钢厂里面的高级技术人员,一个六级钳工,一个七级钳工,两个三级钳工。
如果他们能够舍得这一份前程,舍得这一份高工资选择逃离的话,那么算我王武瞎了眼,到时候我亲自向我们处长请罪。”
说完这话,王武直接看向易中海,对他说道:“易中海、刘易中海,你们两个邻居可以离开了,但是贾东旭肯定是走不了了。
回去的时候通知他们的家属,让他们晚上带被子过来,否则大晚上的肯定会被冻得够呛。
傻柱就是一个例子,他到现在都没有家属给他送被子来,他只能靠跟我们轧钢厂保卫处里拍马屁,才得到了一件破得不能再破的大衣。
否则的话,他傻柱被冻死都不一定。顺便通知一下傻柱的家属,也带一床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