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时候自然是少不了俩人的cp粉评论。
【拜托这可是晚上欸!还不算约会算什么?】
【算兄弟。】
【?】
对此,两位当事人表示大家高兴就好。
不必在意他们死活。
……
看完电影后的傅翊寒开车送聂封晚回家。
对于这个破旧的老小区,聂封晚本也没留多少东西,大多都搬到了他俩上次录节目时一起买的那套大平层。
电梯内,聂封晚见时间不早便开口:“要不你今晚——”
“留下来?”
傅翊寒立马抢话,目光灼灼看向她一脸期待。
聂封晚默默将那句“今晚我给你在附近订个酒店”的话咽回去。
“我倒是也想,可问题是我家只有一张床。”
她不好意思对着手指,当初装修只顾着装了自己的房间,压根没有装客房。
不仅如此,她甚至连沙发都没买。
傅翊寒想睡她家要么打地铺,要么只能跟她挤一挤。
到底也是自己男朋友,聂封晚自然是舍不得让傅翊寒在自己家还打个地铺睡。
可同床共枕……
“你要不想睡酒店,只能委屈跟我挤一张床了。”
“还有这好事?”
聂封晚:“?”
嘴角压都压不住的傅翊寒意识到说漏内心想法,立马板起严肃脸改口。
“我的意思是,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那不值钱的样。
就这样,傅翊寒成功的蹭到了聂封晚的卧室。
温馨粉嫩的房间内,有种蟑螂来了都得戴两蝴蝶结的既视感。
聂封晚拉开衣柜翻出件睡衣就往浴室走:“我去洗个澡,投影仪在你头顶。”
傅翊寒乖乖坐在床头,有种等皇帝临幸的妃子既视感:“我待会穿什么?”
聂封晚指着衣柜:“自己找,没有能穿的那你就光着。”
完事头也不回钻进了浴室反锁了门。
没过几分钟,浴室传来一阵支离破碎的歌声——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嗷嗷嗷嗷~”
正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办公的傅翊寒心情很好的跟着聂封晚一块哼唱了起来。
两个人的调调可谓南辕北辙各唱各的互不干扰。
还不等傅翊寒跟着聂封晚唱完这首洗澡歌,浴室里的聂封晚已经切换歌单当起了麦霸自我陶醉起来。
只不过这首,傅翊寒没听过。
浴室水声混合着聂封晚的歌声从门缝传出——
“把你的老婆给我~”
“然后我给她盖上被窝~”
“兄弟别误会我~”
“我没牵她的手~”
“其实你不用这样~”
“那么的提心吊胆~”
“我只是心疼她流泪的脸庞~”
不是,怎么一直和别人老婆过不去?
滴滴——
这时候,聂封晚放在床头的手机振动两声。
傅翊寒拿起看了眼,发现是微信弹出的消息。
他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条好友验证。
“聂老师,有人加你好友。”
“谁啊?”
傅翊寒经过允许后解锁聂封晚手机看了一眼。
“你邻居。”
“你同意一下。”
满头泡沫的聂封晚关掉水阀,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冲他喊了声。
傅翊寒听话照做,同意对面的好友申请。
23:09
上善若水:【我是你邻居。】
[以上是打招呼的内容]
你已添加上善若水,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上善若水:【我是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你好。】
上善若水:【我是你楼上邻居。】
上善若水:【你半夜再唱那个。】
上善若水:【什么把你的老婆给我。】
上善若水:【我就联系精神病院了!】
傅翊寒看完后,憋着笑起身去敲浴室门。
“……聂老师别唱了,楼上能听见。”
“……”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
“不早说!”
聂封晚知道自己小区隔音不行,最开始入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能听见楼下大妈跳广场舞和楼上邻居跟他老婆那点b动静,所以后来装修卧室时用的超隔音材料。
但她属实没想到浴室隔音也差成这样。
幸好这里自己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次,不然长此以往真得被人投诉噪音扰民。
接下来的几分钟,聂封晚安安静静的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擦拭着自己半湿的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捯饬自己。
傅翊寒瞅准机会立马拿来吹风机站在聂封晚身后给她吹头发。
忽然,傅翊寒在低头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某处,紧接着耳尖泛红,瞬间移开了目光,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提醒。
“聂老师……你换件衣服……”
刚洗完澡的聂封晚穿的比较宽松。
从他这个角度……emm……
看的一清二楚。
反应过来的聂封晚:“!!!”
还不等傅翊寒再次开口,社死的聂封晚站起身着急忙慌冲向浴室,重新换了件他奶都不穿的丑睡衣出来了。
纽扣直接扣到了最上方,可谓是严防死守堪比防贼。
傅翊寒:“……”
倒也不必如此见外。
经此一遭两人都不太自在,傅翊寒没事找事给自己放了部动画片。
好不容易捯饬完自己的聂封晚又仔细的将房间里掉落的头发全都捡起来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站在阳台吹了回冷风清醒清醒。
再回来,就见傅翊寒手里拿着针线给自己缝衣服。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那原本签合同的手此刻正小心捻着一根细小的针,小心的进行缝补。
聂封晚站在门口:“你干嘛呢?”
傅翊寒:“刚的睡衣,我给你领口改小一下,这样应该会合身一些,不会走光。”
聂封晚觉得新奇:“你还会这个啊?”
傅翊寒看向聂封晚那张不施粉黛也姿容绝色的脸,微微后仰靠在床头反问她道:“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当年被聂封晚收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家的鸡老是叨自己。
被鸡啄破的衣服还是聂封晚教他缝的。
鸡固然可恨,但也着实美味。
没错,那鸡啄了自己之后,聂封晚当天手起刀落就把鸡炖了给他吃。
聂封晚差点忘了这茬:“我这还有几件衣服,要不你干脆也替我缝了吧?”
“那我当骡子使呢?”
话虽这么说,但手已经伸出二里地:“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