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晚的歌声就如同黑夜中丢入狼群的火把。
刚一开嗓就被弹幕上的网友群起而攻之。
【歌手2025给聂老师报名了,不用谢。】
【音量开到最大,扬声器里的灰终于出来了。】
【比苍蝇多一些厚重,比水牛多一丝清澈,豪庭!】
【楼上你就惯着她吧。】
【戴着耳机感觉鼓膜差点炸了。】
【聂封晚要吵出去吵。】
甚至有缺德网友将这一词条直接顶上了热搜。
#聂封晚,2025歌手预备种子选手#
远在F洲的聂封晚看着自己的歌声漂洋过海传回了国内,一整个沉默住了。
虽说她知道自己唱歌不怎么好听。
但应该也没这么难听吧。
就在她自我怀疑之际,暖心男友傅翊寒安慰道:“聂老师相信自己,你唱的真的很好听,网上那些人是嫉妒你!”
聂封晚大为感动:“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正在旁边竖起耳朵偷听的屈导:“???”
“傅总,孩子不能溺爱。”
傅翊寒也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我觉得她唱的很好听,孩子就是得鼓励式教育。”
傅翊寒这人,对聂封晚有一层天然的滤镜。
总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这份伟大的爱甚至可以让他间歇性耳聋忽略掉聂封晚那如同水牛闷哼般的歌声。
听完后的屈导竖起一根中指指天冷笑:
“中式教育你输了!”
原本正伤感着的闻晏白这会彻底哭不出来了。
因为聂封晚的歌声实在可笑的令人感到发指。
而且他发现自己最近几次的卖惨好像在网友这边行不通了。
深谙娱乐圈生存之道的闻晏白立马调整了策略,开始收起自己的眼泪走坚强人设。
站在发黄的水桶跟前,看着那锅跟尿一样的饮用水,闻晏白强忍着内心不适舀起一勺凑到嘴边。
心一横眼一闭!
他今天豁出去了!
咕嘟咕嘟——
一大瓢水灌进肚子,转头他就趴在树底下吐了出来。
“yue……这水一股大粪味!”
正在喝水的屈导:“……”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他实在是喝不下去这口水,只得放下水瓢忍着口渴尽量少说话。
“哎呀,多简单的事,我给你们手搓个简易版净水器就好。”
聂封晚说着,开始找今天过来时的废矿泉水瓶寻找材料组装了起来。
又是丁零当啷一阵忙活,嘉宾们成功的喝上了干净的饮用水。
“其实实在接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搞点蒸馏水。”
对于好像什么都会整的聂封晚,屈导表现的非常感兴趣。
他发出灵魂拷问:“聂老师啊,你既然会做这么多东西,怎么还没发财?”
聂封晚:“?”
【屈昵德你怎么往人心窝上捅刀子呢?】
【聂封晚有钱啊,但是她没你们有钱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
【屈导,小嘴巴闭起来。】
聂封晚怒起:“你爹的!你以为我没发财的渠道吗?!”
谢pd再插一刀:“有渠道,那你怎么还这么穷?”
“因为我要是真富起来,得被抓进去!”聂封晚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众人。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拿她当helloKitty?
曹副导演搓手,殷切的看向聂封晚跟看到了有奶的娘似的:“什么渠道?!”
聂封晚:“提炼黄金。”
“!!!”
曹副导演眼前一亮:“聂老师教教我!”
“刑啊!我教你。”
聂封晚露出一个蜜汁微笑看向曹副导演,随后开始教他如何提炼黄金:“你去回收一下旧手机的主板,按键背后的黄色触点是金的。”
“然后呢?”
“然后把主板放进盆里,整点脱金水倒进去和主板融合一下,有条件搞个玻璃棒搅一搅,再准备小漏斗和过滤纸,把金水过滤出来,接着加热金水,整点促进剂,加热完成搞点还原剂……”
已经听的亚麻呆住的曹副导演:“bur?”
这也行啊?
“哦,你要是觉得回收手机电子主板太麻烦,我这还有破旧首饰炼金办法,你先找个回收站整点别人不要的旧首饰,加入浓硝酸……”
【感情回收的旧手机是这个用处啊?】
【姐你说晚了,我旧手机拿去换盆了[哭泣]】
【有种给答案不想抄的感觉。】
【这才是真正的老师,但凡当初老师说一句提炼黄金……】
【主播我学会了,但浓盐酸这些哪里整?】
【办法总比困难多。】
【刑啊!真刑!】
【热知识,私自提炼黄金违法。】
【难怪聂封晚说真富起来得被抓进去哈哈哈哈哈。】
聂封晚说完之后,不忘喝上一口自制的蒸馏水。
她要是想发财,那是分分钟的事。
只不过容易吃国家饭而已。
当然,这个前提是你能抗住炼金时生产出来的有毒气体。
曹副导演竖起大拇指:“聂老师,你还是太权威了。”
屈导:“你这成本都比赚的多吧。”
聂封晚不疾不徐:“现在黄金价格高,还是有得赚的,毕竟贵得连我都舍不得给自己买呢。”
这年头黄金价格一路水涨船高。
她都快买不起了。
“……”
一阵沉默过后,宋湘问聂封晚:“聂老师你怎么会这么多?”
作为聂封晚忠实拥趸的江乐允立马举起手来抢先回答道:“我姐她之前可是京市理科战神!”
傅翊寒:“没错!一直第一的那种!”
一时间,一众审视的目光投射过来。
屈导最先发问:“你俩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
嘴快的江乐允:“呃……上次聊天聂老师提起过。”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傅翊寒:“……我看过聂老师百度百科。”
宋湘瞧着俩人若有所思。
她总感觉江乐允和聂封晚俩人之间有点猫腻。
但具体说不上来。
就在宋湘胡思乱想之际,死装哥闻晏白忍不住开口了。
“至于嘛?现在的黄金有那么贵?”
曹副导演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纯金铭牌肉疼道:“这个八万多呢。”
花了他小一个月工资!
闻晏白皱眉:“还行吧,我腰带都比你一身贵,你想想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
聂封晚点头:“啊对对,他全身都比不上你这一件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