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屈导进来的摄像老师将这一幕拍了个完全。
【??????】
【我跟你们这些天赋型选手拼了!】
【Z国人躲不掉的三个原因:1.超长前摇2.零帧起手3.superidol的笑容】
【我是看你俩老实才听完的!】
【有点阴招全使我们老百姓身上了。】
屈导好半晌才将扒在自己身上的闻晏白撕下来,随后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
“几位老师,先吃饭吧。”
中午的午饭,节目组准备的十分丰盛。
后厨为早上体检完的嘉宾准备色泽晶莹的糖醋排骨,油润金黄的盐焗鸡,鲜美的干锅虾,炖的酥烂的牛肉……
一眼看过去全都是硬菜。
饭桌上,聂封晚低头扒饭。
嘴里的米饭还没咽下去,碗里突然落下一只鸡腿。
她抬头,瞥见傅翊寒动作自然收起了公筷。
“?”
盯着碗里的鸡腿聂封晚陷入沉思。
这小子要暗害她?
虽说恋综就是奔着谈恋爱来的,但他俩才认识一天,还没有熟到可以举止亲昵的为对方夹菜的程度吧!
回想上一个给自己夹菜的异性好像还是在自己小时候……
大概是察觉到了聂封晚的视线,男人指了指桌面温声:
“最后一个了,再不吃就没了。”
聂封晚这才注意到刚刚满满一盘的鸡腿现在只剩了个空碟。
“……大兄弟你人还怪好的!”
不管怎么样,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聂封晚暂时放弃思考他是否假好心这件事,大口咀嚼起了鸡腿。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江乐允嘴里发出怪腔怪调的起哄声:
“AUV~~~~”
【不对劲!傅总看聂封晚的眼神很不对劲!】
【有没有人能解析一下刚刚俩人的内心活动?】
【傅总os:我可真是了解她~(得意)(骄傲)聂子os:我这就去了结他!(怀疑)】
【总结:媚眼抛给瞎子看。】
正在喝鸡汤的闻晏白想事情想的出神,舀起一勺鸡汤送入口中咂巴两下嚼了嚼才感觉到味道怪怪的。
这鸡肉咋还爆浆?
不对!
正在咀嚼的动作停住,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他动作僵硬的将那块“鸡肉”吐到了餐巾纸上。
雪白的纸巾与红褐色的不明物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好像是……
蟑螂!
轰——!
一刹那,闻晏白头皮发麻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他胃里瞬间开始翻江倒海。
这时候的聂封晚还不忘说上一句风凉话:
“哟,美洲大蠊,大补之物啊!”
看着被吐出来的不明物体,闻晏白只觉口腔中一股酸苦味开始弥漫开来。
蟑螂在嘴里垂死挣扎爬过他舌面令他记忆犹新,舌苔发麻发痒,上颚是坚硬的甲壳,像是爆米花皮黏在上牙膛的感觉……
宋湘:“闻影帝,你什么感觉?”
闻晏白趴在桌边干呕了半天,下意识开口:
“酸的!还爆浆!”
【这就是文字的力量吗?】
【收藏了,半夜饿了看。】
【没吃过蟑螂的妹子可以尝一下康复新液,百分百纯蟑螂。】
【这已经不是家里请不请人的问题了。】
【真把网友当岛国人整[微笑]】
【突然想起还有几个耳朵干净的朋友。】
江乐允离闻晏白远了点,就差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
“这些词怎么可能组成一句话?”
屈导也是听的直摇头:“我想过吃屎都没想过吃蟑螂这玩意。”
崩溃至极的闻晏白将自己今天吃的全都吐了出来。
最后吐到差点晕厥过去。
“闻影帝您没事吧!”
“闻影帝!”
惊慌失措的屈导赶紧喊工作人员将闻晏白送去了医院。
原本下午的约会只能暂时搁置,变成了嘉宾在公寓互相熟悉。
打算回房间补觉的聂封晚刚走到了楼梯口,便被秦斯夜伸手拦了下来。
聂封晚:“有事?”
秦斯夜上上下下将聂封晚打量了一遍,最后语气嫌恶。
“你最好不要对我有其他心思,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知道自己母亲在给自己相看联姻对象,也在档案里看到过聂封晚的资料,只不过自己对她了解甚少,也不清楚当日在聂家发生的龃龉。
不过就近日热搜来看,这女人心机太重,不配进秦家大门。
浑然不知自己被秦斯夜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的聂封晚眯眼看他。
“怎么有狗在叫?”
意识到自己被骂是狗的秦斯夜脸色阴沉下来。
他轻咬牙根:“聂!封!晚!”
得!
更像狗叫了。
秦斯夜被冲昏了头脑理智全无,口不择言乱咬一通:“我看网上说的一点也没错,谁知道你跟多少人睡过,我秦家大门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此话一出,聂封晚脸色沉了下来。
又是造谣这一招?
闻言,她撸起袖子皮笑肉不笑:“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吗?”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秦斯夜被她这狰狞的笑吓了一大跳。
大概是想到今天被打的闻晏白,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连带着气势也跟着弱了半截,却还是强撑着问:
“你……你要做什么?!”
聂封晚“欻”的从身后掏出了一把热熔枪朝着秦斯夜逼近些许。
“我想把热熔器塞进你的大肠末端里面一直按!”
“! ! !”
她是魔鬼吗?!
神出鬼没的傅翊寒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
他替聂封晚顺手关上楼梯间的门隔绝一切音源,半倚在墙上看了过来。
“那他怎么赚钱?”
聂封晚回头不解:“有什么联系?”
傅翊寒一本正经:“人总要生活。”
“……”
作为一个秒懂女孩,聂封晚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是当年做题时能有现在的一半理解能力就好了。
最终,聂封晚的热熔枪也没有塞进对方的大肠末端。
她嫌脏。
不过嘛……
——
客厅内,江乐允瞧着鼻青脸肿的秦斯夜,只感觉自己脸也隐隐作痛。
“你这是被谁打了?”
江乐允只问了一句,然而秦斯夜跟应激似的情绪激动捂着半边脸呲牙咧嘴:
“对!我承认是我先动的手!”
江乐允:“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秦斯夜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挨打。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
“我上去照着她的拳头就是一脸!”
“……?”
“然后再一肚子狠狠打中了她的腿!”
“……??”
“最后打的她跪地求我不要死!”
“……???”
“我可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