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子,现身于司府,来到司嵇床前。
“司大人,别来无恙啊!”银面具男子,手持纸扇,惬意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主子!”司嵇脸色苍白掀起被角下了床后,单膝跪地。
“看你好似病了?”银面具男子托腮问道。
“都怪家里那个毒妇!”司嵇一说起这个就暗自咬牙,当时幸亏那杯茶自己所食不多,不然真的要了他的命!
“东西呢?”面具男子沉声问。
“还在密道里……”司嵇抿了抿唇。
戴面具的男子抬手扇了司嵇一巴掌,把司嵇打懵了。
“你应该知道,本少爷为什么打你!”面具男子活动着五指,面具下的他,此刻阴晴不定。
“还请主子明示”司嵇直言。他想不通这关窍。
“那一百箱炸药,看似未动,实则早就暴露目标,你办事不利,该打!”面具男子倚靠在太师椅上,禄夔以为只有他的人盯着那批炸药,却不知他的人也在盯着那批炸药。
“属下也丢了全部身家……”司嵇不甘心,他本来也不想看管那批炸药,可是那银面具人手里握着他常年走私盐,走私茶叶,以及其他暴利的证据,单单拿出一项都是砍头的重罪,所以他不敢推拒,也推拒不得!
“你还找本少爷哭诉?你家里近一半家产都是本少爷给你的,若不是本少爷帮衬,司大人能跟权势的季家联姻?”面具男子觉得司嵇真是让人可笑,饮水思源,他这是打算过河拆桥了?
司嵇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又有人在他面前提以往的事了!真窝火啊!
“本少爷要你带着那一百箱炸药,埋在禄夔寝殿附近!”面具男子也不多说废话,直截了当说出目的。
“这属下如何办得到?”司嵇却犯了难,且不说去了皇宫前要全身搜查,若是要带着那些炸药越过御林军的重重包围,怎么想都不可能!
“禄夔去西城了,这是个好机会!可别错过了!或者你不想做,其他人也可以替你”银面具男子勾唇。京中多得是人为他办事!
“属下定不辱使命!”司嵇跪了下来,这事不做也要做,毕竟他的命和把柄都握在银面具人的手里!
司嵇仅仅带了约摸半箱的炸药就进了宫,他以为宫门口的侍卫会检查他,把炸药藏的可严实了。没想到侍卫只是像往常那样询问几句就放司嵇进去了。
御书房前,有个身影的眼神鬼鬼祟祟往里张望着,炸药放在哪里好?
“司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宫公公走了过来。
“宫公公,本官前来跟皇上说两句话”司嵇收起做贼心虚的模样,装着焦虑不安的样子。
“不巧了,司大人,皇上去京郊了”宫公公说。
“皇上一人前去?”司嵇问了一句嘴。
“司大人,这咱家就不便告知了”宫公公笑了笑。
“宫公公,望您通融通融,本官把这奏折放在御书房桌案上便自行离去”司嵇摸出一半银子塞给宫公公,虽然肉痛,但是自己却能进御书房!
“那司大人可不能逗留太久”宫公公接过银子掂量掂量,随后放进袖子里。
“那是那是”司嵇点着头说。
司嵇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批阅奏折的桌案下扔了一个,寝殿内桌扔了一个,床榻下扔了一个,床上枕头下放了一个,折叠好的被褥里放了一个,这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