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
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给郊外的天空染上了一抹诡异的橘红色。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近了我给出的那个别墅地址,停在了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车门打开,何清莲走了下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里面是保守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化着精致但略显厚重的妆容,试图掩盖住眼底的青黑和难以消除的憔悴。她的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黑色的手提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身装扮,是她能想到的、最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和“盔甲”的伪装。她试图用职业化的外表,来抵御内心的恐惧和即将再次面对那个恶魔的煎熬。
她站在别墅门前,深吸了几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了她的肺腑,却无法让她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她抬起手,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按下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
我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t恤和短裤,赤着脚,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或者运动完。随意地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玩味的笑容,眼神平静地落在她和她手中的那个手提袋上。
看到我这副轻松随意的样子,与她自己如临大敌的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清莲的心脏猛地一缩,昨晚那被侵犯、被撕碎的恐惧和屈辱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握着手提袋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来了?” 我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眼神却像x光一样,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般暴露在你面前。
何清莲不敢与我对视,她低下头,将手中的黑色手提袋递了过去,声音干涩而微弱:“Sky同学……这是……你要的东西。”
我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看着她那副惊恐不安、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过了几秒,你才伸出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手提袋,随意地掂量了一下。
“二十万,现金。” 你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又随手拉上了拉链,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刘市长倒是挺有效率。”
何清莲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不至于当场崩溃。她只想立刻转身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男人。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着那个钱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包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无声的压迫感。你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而这份煎熬,正是你想要看到的。
我看着何清莲那副强装镇定、实则濒临崩溃的样子,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逐渐加深,带上了一丝残忍的意味。我把那个装满现金的手提袋随意地丢在旁边的鞋柜上,然后向前走了两步,逼近了她,再次将她笼罩在你高大身躯的阴影之下。
“何主任,” 你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品味每一个字带给她的折磨,“你看,昨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被我那样对待……”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她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更加惨白,“你敢告诉你的市长大人吗?不敢吧。”
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抬起她颤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你的眼睛。你看到她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还有一丝绝望的哀求。
“就算你说了,你觉得他真的关心吗?” 我继续用冰冷的话语切割着她的神经,“他关心的,只是我这个‘麻烦’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前途。至于你的身体,你的尊严……对他来说,恐怕还没这二十万现金来得重要吧?”
你的话像毒针一样刺入何清莲的心脏,让她无法反驳。是的,刘孟韦或许会愤怒,但那愤怒更多的是针对失控的局面和对他权威的挑战,而不是对她个人的遭遇。她在他眼中,终究只是一个有用但随时可以牺牲的下属。
“你看,你们之间的联系,所谓的忠诚,所谓的上下级……其实脆弱得很,不是吗?” 你松开她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随时都可以被利益,被恐惧所取代。”
我后退一步,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一种诡异而自信的笑容:“但是我这里,就不一样了。”
我轻轻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掌声在略显空旷的别墅客厅里回荡。
几乎是立刻,旁边一个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何清莲下意识地转头望去,随即,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停止,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僵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那身影……那张脸……分明就是A大的校长,那个平日里端庄优雅、威严满满的李惠然!
然而此刻,李惠然身上穿着的,却是一套暴露到了极点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半透明的布料堪堪遮住她那对丰满到夸张的G罩杯巨乳,深深的乳沟暴露无遗。内衣的下半部分更是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勾勒出形状,堪堪遮住最私密的部位,她那丰腴肥美的臀部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李惠然的脸上没有任何平日里的威严和知性,只有一种空洞的、麻木的、仿佛失去了灵魂的顺从。她的眼神涣散。就那样低着头,沉默地、来到了我身边,(省略),将脸颊贴在了我的膝盖上。
这一幕,如同最荒诞、最恐怖的噩梦,狠狠地冲击着何清莲的视觉和认知!
李惠然!A大的校长!那个在公开场合曾与自己平起平坐、甚至因为学术地位而更受尊敬的女人!那个平日里连她都要小心应对的人物!此刻,竟然像一个荡妇一样,穿着如此羞耻的内衣,依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何清莲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嗡嗡作响,几乎要停止运转。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窖。恐惧、震惊、恶心、以及一种彻底的、毁灭性的绝望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可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他不仅仅是胆大包天,不仅仅是洞悉权术,他……他简直就是一个能将人彻底摧毁、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连李惠然这样的女人都能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那她自己呢?她又能反抗什么?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样的地狱?
何清莲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住。她看着(省略)李惠然,再看看我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玩味的神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我居高临下(省略)看着李惠然,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冷漠。我(省略)子,向她伸出手
“(省略某种动作)” 我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惠然那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或许是残存的羞耻感在挣扎,但那波动很快就消失了。她顺从地低下头,伸(省略)。那曾经用来发表演讲、宣读文(省略)行为。
何清莲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失态地尖叫或干呕。恐惧已经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李惠然的每一记(省略)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何清莲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地狱最深处的景象时,你再次拍了拍手。
这一次,客厅另一侧的卧室门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的、完全赤裸的女性身影,慢慢走了进来。她的皮肤白皙,身材虽然不如李惠然那般丰腴,但也凹凸有致,带着青春少女特有的紧致和曲线。
何清莲的眼睛猛地瞪大,她认出了这个女孩!那是苏雯,之前她还一起陪sky来她这汇报过工作,一个在学生工作中颇为活跃、长相甜美、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骄傲的年轻干部!她怎么会……也在这里?而且是……是这副样子?!
苏雯似乎对何清莲的惊讶毫无察觉,她的目标只有我。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和渴望,快速地来到我的身前。(省略)。
这接二连三的冲击,彻底摧毁了何清莲最后的心理防线。
校长……团委副主席……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看似普通的郊区别墅里,发生在这个不久前还被她和市长视为可以“收买”和“控制”的年轻人面前!
何清莲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她终于明白了,她和市长错得有多离谱。他们试图用世俗的权力、金钱和规则去衡量、去束缚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以玩弄人心、践踏尊严为乐的恶魔!
她手中的那个黑色手提袋,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讽刺。二十万?这点钱,在这个恶魔眼中,恐怕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他想要的,根本不是钱,而是彻底的掌控,是让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面前彻底沦为没有尊严、没有思想的玩物!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顺从,或者让这个恶魔不满意,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李惠然和苏雯的下场,就是她最直观的、最恐怖的预演。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何清莲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极致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她的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簌簌发抖,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我很满意。就是要这种效果。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所谓的权力、地位、尊严,在你面前是多么的不值一提。就是要让她明白,她所以为的靠山、她所依仗的规则,在这里根本行不通。
然后,我将目光重新投向已经摇摇欲坠的何清莲,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何主任,现在看到了吗?”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何清莲的心上,“这就是我这里的‘规矩’。”
你用下巴指了指伏在你脚下的李惠然,又指了指依靠在一旁的苏雯,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李校长,苏副主席……她们曾经也像你一样,以为自己很高贵,很有身份。但是现在,她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master。”
我顿了顿,看着何清莲眼中不断放大的恐惧,继续说道:“她们对我,不像你和你的市长大人之间,充满了算计和背叛。在我这里,简单,直接。”
我向前又逼近了一步,几乎能感受到她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
“你带来的那二十万,我很‘感谢’刘市长的好意。” 我轻笑一声,语气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但对我来说,那点钱,可能还不够给我的……(省略)买几件新玩具。”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着,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物品:“何主任,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你应该明白,你该怎么选了吧?是继续抱着你那可怜的幻想,回去向你的市长大人交差,然后等着未知的命运……还是,像她们一样,选择一个……更‘可靠’的主子?”
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走向深渊。我没有直接威胁,但我所展示的一切,已经是最赤裸裸的威胁。李惠然和苏雯的惨状,就是她反抗的下场。而我所描绘的“忠诚”,则是通往生存(或者说,另一种形式的毁灭)的唯一路径。
何清莲的嘴唇颤抖着,她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她看着你,看着你脚下的李惠然,看着你身前的苏雯,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而你,就是那个决定她是否坠落的神只,或者说,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