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惠然彻底放弃抵抗、低眉顺眼等待指令的样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这个曾经在他眼中高不可攀、掌握着权力的成熟美妇,如今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摆布。这种权力反转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纯的性爱更让他兴奋。
他的目光在李惠然那张依旧残留着昔日风韵,此刻却写满恐惧与屈辱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不自觉地,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张同样精致,但更加年轻、带着倔强和高冷的脸庞——赵悦染。
一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脑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禁忌色彩的诱惑。
以下文字括号内内容由于审核反复不过,只能省略了,抱歉(或许看看在哪里能补偿读者)
我经历的女人不少,各种类型都有,从青涩的学生到风情万种的少妇,甚至像代海燕这样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每一次征服,都伴随着不同的快感。(审核不过,省略100字)们的身体和尊严来取悦他,侍奉……
我不由得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仅仅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体内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小腹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高贵典雅的校长母亲(审核不过,省略20字)弃所有的身份和矜持,像最卑贱的女奴一样,一起承受我的占有和调教。她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羞耻?是愤怒?还是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中,最终沉沦,变得离不开我,甚至互相争抢着我的宠幸?
李惠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她那双失神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寂的灰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想要你这位置的人可不少……” Sky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魔鬼的低语,不断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是啊,她怎么会忘记?她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而现在,这份她用尽手段才可能得到的权力,却成了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将她牢牢地捆绑在了Sky的意志之下。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掉了自己,也输掉了女儿的未来。
巨大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窒息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甚至感觉不到眼泪了,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血液都已经凝固。她的目光空洞地落在桌面上,看着自己那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
投名状……(审核不过,省略20字)
(审核不过,省略20字)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声的、破碎的叹息。
她还能怎么样呢?她还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良久,李惠然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不是同意,更像是认命,像是对命运彻底的屈服。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只发出了一个气若游丝、破碎不堪的声音:
“……我……知道了……”
这三个字,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也彻底宣告了(审核不过,省略20字)。
我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像一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刺穿了李惠然刚刚陷入的麻木和死寂。那冷酷的语调,那不容置疑的命令,瞬间将她从短暂的混沌中惊醒,逼迫她再次直面那残酷得令人窒息的现实。
“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了?你要怎么做?完整回答,不许含糊!”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在她的神经上。她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身体僵硬地挺直了一瞬,随即又垮塌下去,抖得更加厉害。空洞的眼神里重新涌现出惊恐和茫然,像是迷失在噩梦中找不到出口的孩子。
“我……” 她张开嘴,喉咙里却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是谁?她曾经是A大的校长,是受人尊敬的学者,是赵悦染骄傲的母亲……但现在呢?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她是谁?
我冷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无声地催促着。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再次将李惠然淹没。她必须回答,必须用自己的嘴,说出那些足以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我……我是……李惠然……” 她艰难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声音嘶哑破碎,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我……我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毕生的力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了……您……您想要……我和…(审核不过,省略20字)您……”
“--(省略)”这几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那太过于亵渎和残忍。但“像奴隶一样伺候”,已经足以表达她的理解和屈服。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炭火,灼烧着她的舌头和尊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混合着压抑不住的哽咽。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无声的滑落,而是带着绝望的抽泣。
“我……我会……完全……服从您的命令……” 她低下头,额头几乎要抵到冰冷的桌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不……违抗……”
这番话,清晰、完整,再无一丝含糊。她用最屈辱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彻底臣服,将自己和女儿的命运,(审核不过,省略20字)只剩下她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哭泣声,以及Sky那冰冷而满意的目光。
我冷漠地看着李惠然伏在桌上,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只剩下压抑的啜泣。目的已经达到,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变成了可以随意揉捏的泥土。现在,是时候留下更实质的“投名状”了。
我站起身,走到李惠然身边,不带任何温度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上粗暴地拽了起来。李惠然踉跄了一下,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任由我拖拽着。她的眼神空洞,泪痕遍布脸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失去了感知和反抗的能力。
我半拖半抱地将李惠然带离了喧闹的自助餐厅,走向旁边一间挂着“休息室”牌子的小房间。这里通常是为与会者提供短暂休息或私密谈话的地方。我推开门,将李惠然推了进去,然后反手锁上了房门,“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彻底断绝了李惠然最后一点逃离的可能。
休息室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脱。” 我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李惠然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Sky。虽然已经预料到屈辱,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那赤裸裸的命令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锥心的羞耻和恐惧。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不耐烦地催促,眼神如同在看一件物品。
李惠然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再次涌出。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残酷的现实。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向自己职业套装的纽扣。那曾经象征着她身份和骄傲的衣物,此刻却成了束缚和耻辱的枷锁。
外套、衬衫、裙子……一件件被她用颤抖的手指解开、褪下,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她身上只剩下了那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和内衣。G罩杯的丰满乳房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微微颤抖,成熟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却丝毫引不起她的羞涩,只有无尽的屈辱。
“继续。” Sky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李惠然咬紧牙关,(以下省略1000字)
我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像雕像一样僵立在墙边、赤身裸体、泪流满面的女人。
整理好衣物后,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息室,只留下李惠然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房间里,被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彻底吞噬。
休息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将李惠然独自留在那个充满屈辱和绝望的空间里。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沙发上、地板上散落的衣物像是对她刚才经历的无声嘲讽。她瘫软在墙边,(审核不过,省略100字),让她阵阵作呕。
然而,在那极致的(审核不过,省略20字)悸动,却如同毒蛇般悄然从她久旷的身体深处升起。那是被强行唤醒的、沉寂了太久(以下省略1000字)
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休息室的门,重新回到会议中心时,下午的会议已经开始了。会场里的气氛明显与上午不同。许多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她,带着探究、好奇,甚至是一丝暧昧的了然。中午Sky与陈敏之的互动,以及她明显失魂落魄的状态,显然没有逃过这些精明的人的眼睛。
更让她感到屈辱和刺眼的是,Sky此刻赫然坐在了会场的第一排!那个原本属于边缘学生代表的位置,现在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紧挨着几位重要的与会领导。他坐姿随意,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仿佛整个会场都是他的舞台。
看到这一幕,李惠然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她明白了,Sky不仅羞辱了她,占有了她,更是在利用她和陈家的关系,为自己造势,抬高身价。而她,以及她所代表的A大,都成了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再仅仅是同情或好奇,更多的是对她这个“失势”校长的审视和评估。甚至有人在低声议论,猜测她是不是真的被这个年轻力壮的“小狼狗”拿下了。
李惠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惊涛骇浪,僵硬地走到主席台上自己的位置坐下。她能感觉到Sky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背上,带着玩味和占有。她挺直了脊背,试图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的状态。
下午的会议内容,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休息室里那屈辱的一幕幕,Sky冰冷的话语,动作,以及……(审核不过,省略20字)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沦陷,成为了那个男人的俘虏和工具。而现在,她还要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扮演好一个沉稳、得体的校长。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