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感到一阵恶寒。她重新审视着汪诗雅,她脸上的温和笑容、她眼底深藏的恶意、她步步为营的威胁……这一切,如果放在“同伙”或者“帮凶”的角度来看,似乎就完全说得通了!
汪诗雅根本不是什么关心她的老师,她只是Sky派来执行任务的工具!一个已经彻底臣服于Sky,甚至以帮助他狩猎其他女性为乐的……工具!
这个认知让赵悦染感到一阵反胃。她看着汪诗雅那张知性优雅的脸,却仿佛看到了隐藏在皮囊之下的肮脏和扭曲。原来,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原来,在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校园里,还隐藏着这样龌龊不堪的秘密网络!
她看向汪诗雅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恐惧和无助,而是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和难以言喻的厌恶。她明白了,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Sky一个恶魔,还有一个已经彻底堕落、为虎作伥的女帮凶。
“你想怎么样?” 赵悦染的声音不再颤抖,虽然依旧虚弱,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平静,仿佛是暴风雨前的死寂。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报警是自取灭亡,现在她能做的,似乎只有暂时屈服,然后……寻找机会。
汪诗雅对赵悦染态度的转变感到一丝意外,但更多的是满意。她认为这是赵悦染彻底放弃抵抗的表现。她微微一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悦然,别这么紧张。老师说了,是为你好。只要你肯‘听话’,一切都好说。”
“听话?” 赵悦染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嘲讽,“听谁的话?听你的话?还是……听他的话?”
这句话让汪诗雅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她很快掩饰过去,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道:“当然是听老师的话。老师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你自己……和你母亲。”
赵悦染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汪诗雅,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的灵魂看穿。
赵悦染冰冷的目光落在汪诗雅脸上,那平静的语气仿佛淬了冰:“要怎样听话?要做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冷静,仿佛在询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汪诗雅看着赵悦染这副“认命”的样子,心中越发得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切了些,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慢条斯理地说道:“悦然,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她踱步回到办公桌后,优雅地坐下,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姿态如同一个掌控全局的女王:“至于要做什么……现在还不用着急。关键是你的态度。你需要向‘他’……表达你的诚意,让他相信你不会再做任何‘蠢事’,并且愿意……弥补你之前犯下的‘错误’。”
汪诗雅刻意加重了“他”、“诚意”和“错误”这几个词的读音,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暗示。
“表达诚意?” 赵悦染重复道,眼神微动,“怎么表达?”
“很简单。” 汪诗雅微微一笑,露出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我已经帮你约了‘他’,就在今晚。我们……一起去见见他,好好谈一下。这是一个机会,悦然,一个让你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
她的目光落在赵悦染身上,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我希望……今晚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这对你,对你的母亲,都至关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语虽然温和,但潜藏的威胁却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赵悦染的心头。今晚的会面,名为“谈一下”,实则就是一场鸿门宴,是她彻底沦陷的开始。
赵悦染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明白了。” 无论多么不情愿,她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汪诗雅满意地笑了,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很好。那今晚七点,在校门口等我。我会带你去见他。” 她顿了顿,补充道,“记得……穿得‘漂亮’一点。要让他看到你的……诚意。”
挂掉电话后,汪诗雅看着赵悦染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又一个高傲的猎物,即将在我的脚下臣服,而这一切,都有她的一份“功劳”。
晚上七点,夜幕降临,华灯初上。A市最高档的酒店“金辉大酒店”的一个豪华包厢内,气氛暧昧而奢靡。
Sky慵懒地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双腿随意地岔开。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下身是一条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包裹着他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即使是坐着,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包厢的门没有完全关紧,留着一条缝隙。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包厢门被推开了。
汪诗雅和赵悦染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汪诗雅走在前面,她显然精心打扮过。一身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她成熟诱人的曲线,裙摆开叉很高,露出穿着超薄黑丝的长腿,脚上踩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鞋。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红唇诱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紧随其后的赵悦染则显得有些僵硬和不安。她按照汪诗雅的“建议”,换上了一件白色的修身连衣裙,裙子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傲人的曲线。裙摆及膝,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抗拒,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小手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来了?”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随便坐。”
我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一只苍蝇。刚才还在包房内侍奉的女领班恋恋不舍,又带着一丝眷恋和不甘地看了一眼我鼓胀的裤裆,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制服和头发,低着头快步退出了包厢,临走时还体贴地将门轻轻带上。
包厢内只剩下我和两个神色各异的女人。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淫靡的气息,混合着香水和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我站起身,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红酒,动作娴熟地打开,给两个高脚杯各倒了小半杯,然后端着酒杯,迈着慵懒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走到两个女人面前。
我先将一杯酒递给了汪诗雅。汪诗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手指触碰到冰冷的杯壁,脸上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笑容,眼神灼热地看着我,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
然后,我将另一杯酒递向赵悦染,脸上带着那种招牌式的、带着痞气的笑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苍白而精致的脸上。
“赵同学今天很漂亮。” 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评价意味,“比我想象的还要……诱人。”
赵悦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我的目光,双手依旧紧紧攥着手包,没有去接那杯酒。我的赞美像是一根毒刺,扎得她浑身不自在,记忆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感到阵阵恶心。
我也不在意她的抗拒,自顾自地将酒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重新坐回沙发,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目光锐利地锁定着赵悦染,语气变得直接而强势:
“我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赵悦染心中恐惧和屈辱的闸门。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是彻底的臣服,是放弃尊严和抵抗,卑微地取悦他。
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无力感。她能感觉到汪诗雅那带着幸灾乐祸和审视意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让她更加难堪。
包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调轻微的送风声。我耐心地等待着,眼神如同猎人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和残忍的玩味。
见赵悦染僵持着不说话,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但眼神却变得有些冷。他没有继续逼迫,而是向后靠回沙发,拿起茶几上随意放着的一份A大学报,那是我特意让汪老师提前准备的。
我装作随意地翻阅着,目光落在头版的一张照片上——那是校长李惠然在某个学术会议上做报告时的照片。照片上的李惠然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神态自信,目光坚定,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知性魅力和领导者的威严。
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照片上李惠然的脸,然后抬起头,目光若无其事地掠过赵悦染,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闲聊:
“看来,赵同学还是没有考虑好啊。” 我顿了顿,将学报放下,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晃动着,“没关系,我们不急,可以先吃饭。”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张学报上,手指点着李惠然的照片,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说起来……我最近好像听说,学校里关于新一任校长竞聘的事情,动静不小啊。” 我抬眼看向赵悦染,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妈妈……李校长,为了这次连任,应该准备得很辛苦吧?听说她最近为了拉拢校董和争取上级支持,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狠狠地劈在了赵悦染的心上!
如果说之前的视频和羞辱只是针对她个人,那么现在,我已经毫不掩饰地将魔爪伸向了她最在乎的人——她的母亲!
校长竞聘对母亲李惠然有多重要,赵悦染再清楚不过。母亲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心血,又承载了多少期望。而我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威胁——如果她不顺从,我就有能力毁掉她母亲辛苦经营的一切!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一旦和“校长女儿”的身份联系起来,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捅到校董会甚至更高层那里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瞬间,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赵悦染淹没。她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哀求。她的脸色变得比刚才更加惨白,嘴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摇晃起来,几乎要站立不稳。她想破口大骂,想质问他怎么可以如此卑鄙无耻,但话到嘴边,却只剩下无力的哽咽。为了母亲……她似乎真的没有选择了。
汪诗雅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钦佩。我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太高明了!直接扼住了赵悦染的命脉。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此刻濒临崩溃的样子,汪诗雅内心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仿佛自己也分享了这份掌控的权力。她端着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隐秘而残忍的微笑。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和压抑,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赵悦染的反应,享受着她眼中那份绝望和挣扎。他知道,这条高傲的美人鱼,离彻底上钩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