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的寝宫里,玉帝正和菡芝仙在龙床上打打闹闹呢,她的白色仙裙都掉到床榻下啦,露出了一小截白白嫩嫩的xiaobaitui。
玉帝的手指轻轻摸着她后颈上的朱砂痣,突然听到殿外有人喊:“七殿下来啦!”
“进来吧。”
玉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手指却紧紧捏住菡芝仙的腰间软肉,疼得她哎哟一声,赶紧钻进了玉帝怀里。
张冥螭大步走进殿内,眼睛滴溜溜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两人,挑了挑眉毛说:“父皇,您可真有闲情雅致啊。”
玉帝这才抬起头,语气轻松地说:“七儿你有找何事呀?”
“西方佛门了个人来,说是要谈取经的事。”张冥螭随手拨弄着桌上的鎏金香炉:“听说还带了不少礼物,说是给父皇的赔礼。”
“赔礼?”玉帝冷笑。
“他们倒会挑时候。”他低头看着菡芝仙泛红的脸颊,指尖划过她唇瓣,“让他们在凌霄宝殿等着,朕稍后便去。”
“是。”张冥螭转身时瞥见菡芝仙露在外面的肩颈,忽然轻笑:“这位就是……”
“朕的新妃子,菡芝仙。”
玉帝替她拢了拢滑落的纱衣:“这以后以后便是你姨娘,莫要怠慢。”
“儿臣明白。”张冥螭眼神在菡芝仙脸上停留一瞬,转身离开。
寝宫内重新陷入寂静,菡芝仙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抬眼望进玉帝眼底的暗火,忽然想起石矶娘娘昨日说的话:“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做了陛下的妃子,绝对可以报仇。”
“陛下……”她轻声唤他,指尖勾住他腰带,“西方佛门的人……”
“不必提他们。”玉帝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龙袍下摆在她腿间蹭出暧昧的褶皱。
“朕现在只想好好疼疼你……”
菡芝仙闭上眼,任由他的吻落在锁骨,只要能让玉帝对自己死心塌地,那么她就能和石矶娘娘一样咸鱼翻身。
“七殿下。”天兵上前禀报。
“西方佛门来的人已在凌霄宝殿等候了。”
“知道了,让他们再等会儿,父皇此刻……怕是没有空。”张冥螭说道。
“遵命!”天兵立刻说道。
张冥螭迈着沉稳的步伐,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大步走进凌霄宝殿。
普贤菩萨早已在殿内等候,见张冥螭到来,双手合十,躬身行礼,开口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参见七殿下,不知陛下何时会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恭敬。
张冥螭目光冷冷地扫过普贤菩萨,语气随意地说道:“父皇现在还没有时间,你就老实待着吧。”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普贤菩萨心中虽有些焦急,但也不敢轻易得罪张冥螭,只能继续说道:“七殿下,贫僧此次是过来和陛下商讨西经问题的,这是一件大事,还请……”
话还未说完,张冥螭便直接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对你们来说是大事,对我父皇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
普贤菩萨还想再争取一下,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杨戬大声喝止:“七殿下已经说了陛下没时间,你要么就老老实实等,要么就滚出去!”
杨戬眼神冰冷,对普贤菩萨充满了厌恶。他向来对佛门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普贤菩萨原是阐教之人,如今却成为佛门的叛徒,这让早已脱离阐教且对阐教心怀怨恨的杨戬更是对其没有半分好脸色。
若不是张冥螭在此,加上他清楚自己可能不是普贤菩萨的对手,怕是早已将三尖两刃刀挥了过去。
普贤菩萨看着杨戬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乖乖地在殿内等候。
这一等,便是差不多三个时辰。
终于,玉帝的身影出现在凌霄宝殿门口。他步伐稳健,周身散发着帝王的威严,不紧不慢地走到龙椅前,缓缓坐下。
普贤菩萨见状,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贫僧参见陛下。”
玉帝摆了摆手,语气略显不耐烦地说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呀?”
普贤菩萨连忙说道:“贫僧过来是代表佛门与陛下商量西行之事。”
玉帝“哦”了一声,语气依旧淡淡的:“那是你佛门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你可以走了,朕还有事呢。”
普贤菩萨心中一急,连忙说道:“陛下,西行之事需要陛下配合呀,首先天定的取经护法,有三人在天庭任职,陛下不放人,我们佛门安排的取经人也西行不了呀。”
玉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开口说道:“那朕要是愿意放人,有什么好处?”
普贤菩萨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我佛门为陛下准备了一些礼物。”
玉帝听后,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朕乃三界大天尊,三界主宰,三界的一切都是朕的。”
普贤菩萨连忙点头称是:“陛下说的是。”
玉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谈判,要建立在双方实力对等的情况下。久闻普贤菩萨佛法高深,朕今天就安排一个和你一样是准圣初期的儿子和你过三招,三招之后你还能起来,朕就答应和你谈。”
普贤菩萨一听,心中顿时慌了神,连忙想要拒绝。他可不想和圣皇子或者张图奇打,那两个一个越战越勇,一个擅长用毒,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玉帝仿佛看出了普贤菩萨的心思,直接开口说道:“放心,不让八儿和十五和你打。”
说着,玉帝在心中与张明沟通:“系统,给我召回一个准圣初期的儿子。”
张明的声音在玉帝识海中响起:“没问题,宿主稍等。”
张明开始设计:
姓名:张刃煌
身份:玉帝十四子
性别:男
修为:准圣初期
法宝:大邪王
神通:至尊刀气、惊情七变、惊神破日、邪王十劫、魔眼、破神诀
这是张明将风云里的聂风、神锋、易风、篮武的几种能力,融合在一起设计出来的人物,乃是刀中之皇,只练刀道。
至尊刀气,在无涯刀道之中,刀客已炉火纯青,便能更上一层,自身无形有色的虚空刀气,共分四色四层。
第一层——红铁;第二层——青铜;第三层——银蓝;第四层——黄金
但是张刃煌的至尊刀气,乃是超越了黄金刀气的虚空刀气,颜色乃是四色虚空刀气融合在一起。
惊情七变由七式刀意融合而来,口诀:心中无物,则傲视苍生。
有情心乱,乱心则愁,愁肠百结之时,遗世忘机之始。
人乃万物之始,人心有知,有知则有情,有情则心乱。
贪嗔痴,愁煞人,且自逍遥,把痴心断,心断孤寂,寂闻而静。
一物不存心,一念动三千,出入世间,不留怨怼,四面八方,风起云涌,天愁地惨,情景凄凉伤心,浮云生死,日月无我,由静而冷,由冷而亡。
但去莫复闻,悲伤竟无尽,世道沧桑,邪魔作乱,众生皆苦,唯我怒问天,心中无物傲苍生,愁肠百结困愁城,有情心乱乱情斩,刀痴情痴痴断肠,静冷而亡横眉冷,心断寂闻静寂心,众生皆苦怒问天,七情化尽唯刀存。
破神决乃是断浪服下两颗龙元后,悟到的神功,以‘破’敌“ 破敌化元 ”及守‘神’ “ 自守心神 ”二字为主的攻守法则。
口诀:破执合正邪,神鬼混沌生。
攻招有破敌化元、破心离情、执念断妄、合相归元、正观同尘、邪性定聚。
守招有自守心神、神形守正、鬼啸问天、混俗和光、沌然无垢、生死忘我。
魔眼,惟经浊世魔池的浸染,他已脱胎成为另一种生命。
左眼也开启了另一种新的视力,左眼泛起一片诡奇的异光,所见的已非寻常肉眼可以看见。
在他的魔眼中,可以辨见敌人哪里有一片血红,就可以肯定哪里是眼前对手沾血最多、最具攻击力的凶器。
同时,他亦可看见敌人正散发着一层气在全身各处流动,这层气的强弱虚实之位他亦可见。
大邪王一柄与天为敌且具备吞天灭地鬼神辟易的无上气焰的绝世邪兵,更有一套天下无敌的绝世邪功——邪王十劫收纳其中,堪称天下第一邪刀。
此刀是由神刀·怒辟邪变成的邪刀·狂邪与凶刀·劫王融为一体而成。
大邪王刀上拥有着云顶天灭尽佛门的毒咒和生前对苍天的憎恨。任何试图摧毁大邪王之人,总会身受无妄之灾。
对邪王十劫的诠释:
第一劫天哭绝灭,是反映了天下苍生的苦海沉浮,混乱颠倒,自相攻伐。一片混乱杀戮之象。
第二劫断佛忘道,则是基于苍生对受神佛玩弄命运的仇恨反击。抛弃一切,破天灭神,一怒断佛。
第三劫四败皆空,是指诸行无常,万事万物。都有坏空之时,甚至连整个世界都会最终破败崩坏,归于空寂。
第四劫轮转六道,用意苍生即使死亡,也要继续轮回,受神佛愚弄,苦苦挣扎,永远不得解脱。
第五劫魔梵般若,远比前四劫更加凶险,杀人于无形
般若之意,在梵文中指的是“大智慧”。六道轮回中的苍生,只有得“般若”者才有彻底解脱成佛的可能。而“魔梵般若”,则是以一种类似梵音佛韵的魔音催眠敌人,误导出一种武道突破精进,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挥手即可破敌的假象
许多好容易挨过前四劫的高手,却往往栽在第五劫之下。
当他们自以为对大邪王招式变化已尽数了然于胸,顺着大邪王扭曲的刀路破招时。最终结果就是莫名其妙自裁而亡,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很多云顶天手下的牺牲者都是手持自己已然扭曲变形的兵器。将自己割喉破腹自裁,而且临死前还挂着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微笑,诡异得令观者心惊胆寒……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吧?
第六劫狂邪翻天,如果说邪王前五劫还算是武功刀法,那么第六劫起就已具备类似“剑廿三”一般的直指大道,篡改法则的能耐,远远超越等闲武功概念范畴
大邪王这一刀,已完全拨反了方圆百丈内一切事物的运行方向,向前变成向后,向左变成向右,向上变成向下,向外变成向内,天地万物运转,全部反其道而行之!
第七劫九天雷动,狂暴无涛的大雷暴,从虚空中转瞬生成,上抵云霄,下贯海渊。一时间整个天地,万物都已黯然失色,仅仅余下无穷霹雳电芒闪耀交错,仿佛已化为雷电肆虐的宇宙。
第八劫四情归一,此式是邪王八劫中唯一一式守招,但却拥有一种蛊惑人心,蛊惑苍生的邪异力量,既是守招,也是一种意在积蓄酝酿力量的招式
第九劫万邪浮生,只要是天地间被仇恨所主宰的苍生,只要是由怨怒推动的力量,大邪王就能透过九空无界,将其怨恨与力量挪转借来,用于杀灭敌人!
不过,“万邪浮生”的威力,还远远不止如此,一个个如幻似真的凝体,不断从大邪王身上分化出来,无穷无尽,成千上万,铺天盖地……
他们不再仅仅有游侠武者,而是农夫猎户、商贾摊贩、文人墨客、衙役走卒、牙婆妇人、顽童稚儿、僧侣道人……无论男女老幼、贫贱富贵全部包罗其中。
但是无论他们是何身份,是何来历,如今一个个都满怀怨恨,撕破伪善的面纱,将内心最原始最野蛮最丑陋的一面尽情宣泄,演绎出一幕幕匪夷所思,却又似乎理所当然,充满了仇怨与无奈的红尘浮生绘。
每一个扑上的苍生背后,都隐藏了一道邪王刀劲,气势、姿态各不相同,或迅捷如流星闪电,或飘逸如天边浮云,或刚猛如石破天惊,穷尽变化,瞬间千相。无数力道互相影响交乘下,立刻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对手像是惊涛骇浪中颤沛求存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撕成粉碎的可能。
第十劫邪绝天下,万物归空,看似空虚,但又仿佛不是空虚,那片空虚深处又仿佛隐藏了无穷无尽的秽恶与腐朽。
腐烂的不是皮肉、不是血骨,而是一个乾坤、一个世界。可怕的也不是熏天臭气,而是臭气中蕴藏的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森冷、空虚。
在张明精心设计之后,南天门前的云海之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宛如谪仙降临,负刀而立,给人一种无比强大的压迫感。
他的黑发如同墨染的长绸一般,在罡风中肆意飞扬,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素白长袍广袖流云,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之姿。
这件长袍的布料轻若蝉翼,却能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自动飘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它。
而在长袍的衣摆处,隐约可见暗纹绣着刀意流转的轨迹,这些刀意似有万千刀光藏于其中,一旦出鞘,必将斩破天地。
此人正是玉帝的第十四子张刃煌,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展现刀道的极致。
他的面容冷峻如霜,眉峰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刀削,唇线紧抿成一道凌厉的弧。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泛着妖异红光,那抹红并非寻常血色,而是如岩浆翻涌的赤金,瞳孔深处似有魔影流转,但凡与他对视者,皆觉灵魂被利刃刮擦,寒意从脊背窜至发梢。
右目则墨黑如深潭,平静时如止水,风起时便化作刀光凛冽的寒潭,倒映着世间诸般邪祟。
张刃煌抬手抚过左眼,指尖掠过之处,红光微敛却更显妖冶。
他的背后,那把大邪王刀静静地悬挂着,刀柄上的狰狞兽首突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蛇口猛地张开,一股浓郁的黑雾从里面喷涌而出。这黑雾如同有灵性一般,迅速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仿佛一条黑色的毒蛇,蜿蜒游走。
这把刀长约五尺三寸,刀身呈现出一种蜿蜒曲折的形状,宛如一条灵动的灵蛇。刀身通体银白,散发着月光般的冷冽光芒,然而,这冷冽的光芒却被一道道血红色的纹路所割裂,这些纹路纵横交错,将刀身分割成无数碎片,每一道纹路都仿佛是远古邪灵的嘶吼,在刀柄缠绕的红丝之间若隐若现,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气。
刀柄末端的兽首双目突然渗出血泪,一滴滴鲜红的血液顺着兽首的眼角滑落,最终滴落在张刃煌的手背上。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血泪竟然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融入了他的肌肤,化作一道道赤红的刀纹,深深地嵌入其中。
张刃煌轻轻地抚摸着刀身,他的指尖划过那些血纹时,刀身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鸣叫声,这声音仿佛是万千冤魂在齐声痛哭,震耳欲聋,连周围的云海都被这声音搅动得翻涌如浪,仿佛是被这恐怖的力量所震慑。
“大邪王,今日可有饮血之机?”张刃煌低语,声线如淬了冰的刀锋,清冽中透着刺骨寒意。
刀身红光大作,血色纹路如活物般顺着他手臂攀爬,在白衣上印出狰狞花纹,却在触及心脏时骤然止步,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
他缓步踏入凌霄宝殿,广袖扫过门槛时,地面金砖竟裂开蛛网状刀痕。
普贤菩萨抬眼望去,只见来人左眼红光如炼狱业火,右目黑瞳似能吸尽众生魂魄,那柄大邪王在背后轻轻震颤,刀身红纹与张刃煌左眼红光交相辉映,整个大殿的烛火竟齐齐偏向一侧,似在畏惧这股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