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气晴朗而清爽,这看似宁静的背景下却酝酿着一场风暴。
庭院里一片忙碌景象,仆人们像准备野餐的蚂蚁一样匆匆忙忙,而这一切都在鹰一般敏锐的管家的注视之下。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盘库日,这一过程就像看着油漆变干一样乏味,但利害关系却要大得多。
对苏灵月来说,这是她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苏婉柔穿着一件鲜榨柠檬色的长袍(无疑是为了凸显她所谓的纯真),大摇大摆地走进庭院,一群阿谀奉承的随从像小鸭子一样跟在她身后。
她脸上挂着甜得发腻的笑容,甜得能让人牙疼。
“父亲,”她娇声说道,声音里满是虚假的关切,“我很担心……姐姐。下人们之间有一些……令人不安的传言。”
苏灵月假装惊讶,瞪大了眼睛,就像两颗打磨过的月光石。
“传言?关于我的?哦天哪,会是什么呢?”她眨了眨睫毛,把无辜的样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苏婉柔故作叹息,含糊地朝苏灵月的房间指了指。
“似乎库房里丢失的一些东西……嗯,有人看到……在你房间里,姐姐。” 轰!
这一指控像熟透榴莲的气味一样浓重地悬在空气中。
苏灵月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胸口,好像受了伤。
“我的房间? 但是……但这太荒谬了!我不会……我不可能……” 她的声音颤抖着,堪称一场戏剧化痛苦的杰作。
就连苏老爷,平时对苏婉柔言听计从,此时也似乎犹豫了。
一丝怀疑闪过他的脸庞。
“搜她的房间!”苏婉柔大声宣布,声音像玻璃碎片一样尖锐。
仆人们急于讨好这位受宠的女儿,一窝蜂地涌向苏灵月的房间。
“去吧,”苏灵月说,声音出奇地平静。
她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无辜模样。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在那无辜的外表下,她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游戏开始了。
仆人们回来了,拿着几件物品——一支玉簪、一个银香炉、一卷绣有花纹的丝绸——都是库房报失的东西。
苏婉柔得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她似乎在说,将死之局。
但苏灵月只是微笑。
“有意思,”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听不见。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开启了她的阴阳眼。
她周围的世界发生了变化,颜色相互交融,空气中闪烁着看不见的能量。
房间变成了一幅由空灵光影构成的画布,揭示出近期事件的幽灵般的印记。
那里,一条微弱闪烁的痕迹从库房延伸到她的房间,就像黑暗小巷里的霓虹灯一样清晰。
还有,在苏婉柔得意的脸上,叠加着她那天清晨潜入苏灵月房间、安放“证据”的幽灵影像。
苏灵月指着那闪烁的痕迹,声音中充满了新的权威。
“父亲,您看到了吗?”她问道,声音充满力量。
房间里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盯着那闪烁的痕迹,一声惊叹在庭院里回荡。
“这……这是……”苏老爷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因难以置信而瞪大。
苏灵月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魔术师揭晓最后一个魔术那样冷静而精准,解释了苏婉柔是如何在她母亲刘姨娘和她们忠实的同谋林妈妈的帮助下策划了这整场闹剧。
她详细描述了她们的行动、她们的低语以及她们笨拙地陷害她的企图。
在她阴阳眼的映照下,证据无可辩驳。
苏老爷的脸起初满是困惑,现在则因愤怒而扭曲。
他转向苏婉柔,声音如雷鸣般响亮。
“你……你竟敢欺骗我?!”
苏婉柔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否认,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刘姨娘和林妈妈同样脸色苍白,跪倒在地,她们的求饶声被苏老爷的怒火所淹没。
庭院里原本热闹非凡,现在却鸦雀无声,只有苏老爷愤怒的惩罚宣告声打破了寂静。
苏婉柔失去了往日的傲慢,只能用恐惧和仇恨交织的眼神盯着苏灵月。
怎么会这样?
这个……这个*蠢货*怎么会比她聪明?
这不可能!
精心策划的计划、周密的执行……全都白费了!
尘埃落定。
苏婉柔、刘姨娘和林妈妈泪流满面,衣衫凌乱,被人带走,她们的哀号声在寂静的庭院里回荡。
苏灵月看着她们离去,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她想,这仅仅是个开始。
她转过身,面对仍然目瞪口呆的众人,苏灵月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不可否认的分量。
“现在,”她说,眼中闪烁着近乎掠食者的光芒,“关于那些其他……丢失的物品……”好啦,以下是我对第15章《真相大白,恶人现形》的讲述:
## 第15章:真相大白,恶人现形
苏家大厅里的气氛紧张得要命,比梅姨那出名的千年人参汤还要浓稠。
今天是一年一度让人胆战心惊的盘库日,这一天,每一支玉簪、每一幅卷轴,甚至每一枚该死的铜板都要清点清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可是苏家上演闹剧的绝佳时机。
我那可爱、甜美、“绝对”无辜的继妹苏婉柔,像喝了人参精的蜂鸟一样四处乱窜,满脸笑容,睫毛扑闪个不停。
她简直浑身散发着贤良淑德的光芒,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猜猜是谁?
没错,就是我,府上那个“爱惹事”的庶女苏灵月。
“父亲,”婉柔尖声说道,声音里满是虚假的关切,“账目好像有出入。有一大笔金子不见了。”她停顿了一下,让这暗示像一股难闻的气味一样在空气中弥漫。
接着,她娇喘一声,颤抖着手指直直地指向我,又说道:“灵月姐姐是最后一个进入库房的……”
柳宜娘,我那“无比疼爱”我的继母,也跟着起哄,夸张地扇着扇子。
“哎呀呀!这怎么可能呢?灵月,我就知道你有些……‘独特’的癖好,但偷东西?这简直太丢脸了!”她捂着自己的珍珠项链,说不定那珍珠是假的,就像她的关心一样假。
我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这出闹剧真是老套。
说真的,他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们口中我的“独特癖好”?
不过就是我喜欢和鬼魂聊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两个人……他们比廉价的窗玻璃还要透明。
苏老爷,我那容易被人左右的父亲,皱起了眉头,目光在我和那两个装可怜的人之间游移。
他看起来真的很苦恼。
可怜的家伙,这么容易就被人操纵了。
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在照顾一群小屁孩。
就在我准备释放内心那个毒舌女神,好好教训这两个人的时候,一个粗哑的声音打断了我。
“苏老爷,”赵家护卫赵虎威大声说道,脸上满是忧虑。
他凑到我父亲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感谢他那颗正直的心。
我看到父亲瞪大了眼睛。
他挺直了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怀疑。
很好。
终于有一个脑细胞开始工作了。
我动用我的阴阳眼——虽然这双该死的眼睛让我头疼不已——我看到婉柔和宜娘惊慌地对视了一眼。
她们的气场,平时是那种恶心的甜粉色,现在变成了愤怒的红色。
真是菜鸟。
“父亲,”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像婉柔刚才那样眨着睫毛,“也许我们应该检查一下婉柔房间那块松动的地板下面?你知道的,这样才能‘彻底’弄清楚。”我给了她们一个甜蜜得要命的微笑,里面却藏着捕食者的狡黠。
婉柔的脸变得煞白。宜娘的扇子掉在了地上。将军,贱人。
感谢赵虎威,他毫不耽搁。
几下子就撬开了地板。
你猜怎么着?
就在那里,藏在几件丝绸长袍中间:丢失的金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无辜地闪着光。
大厅里一片寂静。
连外面的蟋蟀都好像屏住了呼吸。
苏老爷的脸变成了一种好看的紫色。
婉柔和宜娘的表情就像吃了一个特别酸的柠檬。
这画面真美。
我耸耸肩,睁大眼睛装出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声音里满是假装的关切,“那些金子怎么会在那里呢?”
随后父亲大发雷霆,那两个有罪的人可怜兮兮地抽泣着,这声音对我来说就像美妙的音乐。
看来,复仇最好是冷着上……再加点幸灾乐祸的佐料。
当我走开时,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微笑,我忍不住想:这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