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本就对刘峰有所忌惮,毕竟一个能够带着几个村民就灭杀了水寨的存在,智商和武艺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张顺用最快的速度拔出长刀。
但是她的速度怎么可以和刘峰的速度比,手中的匕首甩出去,直接将张顺准备拔刀的手掌从中间斩断。
没有了半个手掌,张顺已经是废人。
张顺惨叫一声,连连后退,手掌断裂的疼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身边的两个弓箭手想要救人,可是刘峰的匕首更快,她的身影如同鬼魅,如影随形的将匕首反手飞出,刺啦一声张顺的胸口就婊出来一道血线。
听到了这些响动,在一门心思研究机关消息的几人扭头看向这边,几人提着刀就向着刘峰杀来。
但是刘峰早有安排,左右两边的武三通和林小夕撞破窗户跳入正堂内,将其人拦住。
再看看张顺这边,在连续两刀之后,张顺已经是强弩之末,剧烈的身体疼痛消耗着他身体的最后一点力量,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他的身体跌跌撞撞地朝着后面而去,直到撞在了柱子上才停下。
但是整个人已经站不起来了,顺着柱子下滑。
他的胸口出血量太大了,她的脸色惨白,他用仅余下的左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嘴唇颤颤巍巍,似乎有话要说。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看见刘峰就像是鬼怪一样,动作快到了难以看清楚,仅仅是两个转身,两名弓箭手就倒在了血泊中。
全部是一刀毙命。
后续还有两人不知死活的冲上来,其中一个被刘峰用手臂挡住,反手就钳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瞬间出动,朝着胸口连续几刀。
另外一人被刘峰一脚踹翻,接着就是朝着脖子连续划拉了两三下。
这些杀人的刷都是他在做雇佣兵时常用的。
匕首一刀不足以致命,但是快速的几刀下去,必然伤口扩大,不死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最后一名弓箭手看见冲上去就是送死,果断刹车,看着刘峰嗜血的目光,双腿直接吓软。
也许是人的求生本能,张顺勉强抬起来完好的左手,努力地招呼着自己最后一名手下,想要他救自己一命。
可是那人害怕的惊叫一声,扭头就跑。
刘峰悠然转身,他理了理自己额前凌乱的头发,手轻轻抬起,猛然间发力,匕首已经飞出去。
只听见扑哧一声。
匕首已经插入了这人的后脖颈,他看着惯性往前冲了几步,直溜溜地倒下去。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张顺手下的所有人,连同她自己全部死了,死的悄无声息。
刘峰狠辣的目光,果断的手法,杀人不眨眼的动作,成为了张顺死前看到的最后场景。
刘峰扭过头,看见张顺靠在柱子上,已经失去了生机。
只余下柱子上一道道的血迹。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嘛?”
张顺的呼吸微弱,但是并没有彻底的断气。
他只不过是失去了生机,失血过多让他在没有活下去的可能,目光迷糊,但是耳朵还能听见。
耳边那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张顺能够听得出来,在他身边的就是刘峰。
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
他瞬间觉得全身犹如坠入了冰窟一般,他浑身微微的抽搐,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那是一种非常绝望的感觉,那种绝望和全身的冰冷正在将他完全的吞噬。
“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反抗。”
“若是刚开始你就跑,我不会杀你。”
“啊……啊……”
“不对,你这种人即便是跑,我也会杀,不过可能你死得会利索一点。”
“我这人讨厌叛徒。”
“这就是做叛徒的下场。”
刘峰的话音刚落,张顺身子抽搐一下,听了刘峰话好似死了也瞑目一般,彻底死亡。
刘峰在张顺的尸体上擦干了匕首上的血迹,另外的战场,几个土匪已经被围杀致死。
这些人的实战能力真不咋的。
自己一个都干掉了六个了,他们这才完事。
看见刘峰的表情,林小夕和武三通两人各有表情变化,但是都有些不好意思。
“机关怎么开?”
“可有办法?”
刘峰上前问道,时间紧迫,不敢耽搁。
两人纷纷摇头。
刘峰看着地板,轻轻的触摸,又敲击了几次,发出来的声音清脆无比,确定下面就是通道。
接着他环顾四周,花盆,花盆……。
刘峰四下一看,果然是发现了一个花盆。
这是一个掌上把玩的小盆景,但是并没有栽种绿植,反倒是一个假花。
上面有灰尘,很明显很久没有人动过。
刘峰呵呵一笑,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走上前去,轻轻地转动了花盆,只听见地下传来了剧烈的响声。
接着刚刚他敲击过的位置缓缓地出现一个洞口,露出来里面漆黑而又狭长的密道。
这些人真够笨的,这也太简单了。
林小夕看了一眼通道,立刻去殿外搞来了火把,一只给了武三通,一只则是点然后自己拿着,率先走进了密道之中。
林小夕截至目前的表现刘峰都看在眼里,虽是女人,但是不弱于男子。
几人依次走进了密室之中,没多便到了一个不算很大的石室,这个石室外面看没有门,里面什么情况也无法知道。
林小夕立刻示意众人停下,它担心这样的密道中会有其他机关或者埋伏。
所以首先捡起来一个石子扔出去试试。
石子扔出去没用反应。
她又将火把慢慢地探出去,身体贴着墙壁。
只见火把伸出去的瞬间,一道凛冽的刀光劈下来,火把瞬间被一分为二。
林小夕见状大喊:“住手。”
“寺洼村刘村长再次,专门来搭救你们。”
听见了林小夕的说话,翟三川很迟疑,但是还是慢慢的走出来。
“真的是你?”
“这下好了,大当家的有救了。”
翟三川大喜过望,立刻将自己的刀放回腰间,打开了进入石室的机关。
是室内部的空间很大,还有一个小房间,吴江这时候就躺在小房间内的石板床上,他伤得很重,肩膀上中了一刀,虽然被止住了血,但是脸色苍白。
在吴江的身边,还守着两个壮汉,都是翟三川的心腹下属。
“刘兄弟,让你见笑了。”
吴江露出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