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陈典狱的面子都敢驳?”
木少良转身游说刘峰。
甚至给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刘峰一脚。
他是真的着急。
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
“刘峰,你可想清楚,我两个妹妹总不能一直在山沟沟呆着吧?”
“你要是做了衙役,到时候搬进城里。”
“这是多风光的事情。”
刘峰明白木少良的用意,他是关心自己和两个妹妹,所以不计较木少良踢他。
随即说得:“大哥,人各有志,你别再劝了。”
木少良还想要继续劝说。
却发现一个衙役急匆匆的来到了陈典狱的身边。
“陈大人,县太爷的外甥……。”
陈典狱这才反应过来,前几日县太爷亲自打招呼,想把自己的外甥送到典狱处当差。
“我听说人快到了,要是被县太爷知道你把位置给了别人。”
“县太爷的面皮怕是挂不住。”
这衙役小声的嘀咕,但是声音却刚好被木少良和刘峰听见,显然是故意为之。
是在警告他识趣的快走。
木少良再不敢多说什么了,他可不敢和县太爷掰手腕。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老陈做事情还要他说啊。”
陈典狱虽然气愤,气得破口大骂,但是终究要顾及县太爷的身份,官场上不比别的地方,讲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
最终还是点点头。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有这份心,值得赞赏,我这就给你签字,你去领取赏银。”
刘峰发现陈典狱是一个性情中人,刘峰微微一笑,将这人记在了心里。
这样的人武力值高,只要是驯服了,忠诚度更高。
若是以后他发达了,必然要招到自己的麾下。
离开地牢的路上,木少良还在怪罪刘峰。
这么好的机会,只要是刘峰第一时间答应,即便是后来县太爷不悦那也说得过去。
等到刘峰拿走了赏钱之后,木少良都还在为这件事感觉可惜。
不过,对于刘峰而言,这就是小事一桩,他绝对不会记在心上。
赶上牛车匆匆忙忙的回家了。
刘峰刚到了路口,就看到田老八站在路上,很着急的样子。
看见刘峰,田老八急忙上前。
“刘峰兄弟,你总算是回来了。”
“家里出大事了。”
听见田老八这么说,刘峰的心里顿时一紧。
家里出事?
难道是自己的两个媳妇出事情了?
可再一看,这三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身子骨最弱的杨拐子脸上还有擦伤。
难不成是家里进贼了?
刘峰急忙下牛车。
“出什么事情了。”
“刘兄弟,不得了啊。
“还是你自己回去看看吧。”
杨拐子摇摇头。
刘峰不敢迟疑,几个箭步就到了家门口。
进门之后就看到院子里一片浪迹,照顾姐妹两的黄三娘蓬头垢面的倒在地上。
她的身边正是被王长栓吓得瑟瑟发抖的木家姐妹两。
仅仅是看一眼,刘峰便已经猜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家这是彻底触碰了他的逆鳞。
既然想死。
那就不要怪他。
“我们三个来送木头,走到路口就听见院子里的动静。”
“走近一看才知道是王长栓想要抢走两位木姑娘。”
“要不是三婶子拼命护着,两位姑娘早被抢走了。”
木家两姐妹看见刘峰回来,瞬间眼神清明起来。
姐妹两钻进刘峰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刘峰看着姐妹两的样子,一脸的心疼。
尤其是看到姐妹两的胳膊上被绳子嘞出来的痕迹和手上的伤口。
心里的怒气值已经到了顶峰。
伤害自己媳妇,就等于是跑到二十一世纪刨开了他家的祖坟。
必须死。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刘峰关切的问道。
“夫君,我们不碍事,多亏了三婶,你快去看看三婶怎么样。”
“那个浑蛋用木棍一直毒打三婶。”
“吓死我和姐姐了。”
刘峰转眼就看到还沾着血迹的棍子,这是他用来给牛伴草料的棍子。
心中的愤怒又增加了几分。
“三婶,让你受苦了。”
“我没事,主要是这两个丫头,本来就弱,这才养出来点模样,又被这样糟蹋。”
三婶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但是刘峰看得出来,三婶这时候嘴角有血迹,脸色也不好。
要是有内伤就麻烦了。
刘峰果断拿出来二两银子给田老八。
让他们将三婶送到隔壁村郎中那儿看一下,顺便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伤。
要不是三婶护着,要不是田老八三人出现的及时,今天就真的出大事了。
刘峰打心里感激他们。
“刘兄弟,哪儿需要这么多银子啊。”
田老八本性耿直。
“赶紧去……。”
刘峰不给他多余说话的时间。
接着将地上的木棍捡起来,满脸杀气的看着王长栓,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
王长栓已经被田老八三人毒打一顿,绑起来了。
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看见是刘峰,王长栓吓的在地上打滚,就像是蚯蚓一般寻找藏身的地方。
“我……我……呜……。”
“放……过……。”
嘴巴被堵着,王长栓拼命的求饶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脸色写满了恐惧,身下的一滩水证明了他内心的恐惧。
“清儿,晴儿,进屋,接下来你们还是别看了。”
“伤害我的女人,就等于是刨我家祖坟。”
“这样的人,不可饶恕。”
刘峰语气平淡,但是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仅仅是几句话,却让王长栓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王长栓的喉咙里挤出来撕心裂肺的嘶吼,和蚯蚓一般努力的朝着门口爬去。
他早已经尿湿了裤裆,身上污秽不堪,爬过的地方都带着痕迹。
刘峰这会儿可不会仁慈。
他看着蠕动的王长栓,心里只有一个字。
死……。
刘峰一脚踩在了王长栓的后背上,像是踩住了蛇的七寸一般,即便是他奋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刘峰第一棍子打在了王长栓的脑袋上,王长栓脑袋鲜血爆射而出。
刘峰又是一棍子,王长栓昏死过去,他的脑袋已经和血葫芦一样,看不出是血还是头发。
刘峰冷笑。
“这么让你死了,怎么可能。”
接着举起棍子瞄准了王长栓的双腿之间。
势大力沉的一棍子下去。
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