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比乞丐还乞丐的阿豹,花河一时不知所措。
眼前此人不是仇天虎的得力手下吗?怎么会变成如此下场?花河摸着头,实在想不出原因。
瞅着手里买的冒着热气的吃食,再看看眼前早已不能动弹识趣意识的阿豹。
算了还是自己吃了吧!省的浪费。
花河心里想,这是仇天虎的人,花溪的死,他也有份,爱死不死,关我鸟事。
边吃东西边移步离开。
走了几步后,停住脚步,内心思想斗争许久,还是心中的善良战胜了仇恨。
搀扶起阿豹,拦了辆车。
“去最近的医院,要快。”
医院,花河帮助医生、护士将阿豹抬上病床推车,快速朝急救室前去。
花河觉得自己把人送到医院,也算仁至义尽,后面的事爱咋咋地。
可刚要离开,被一漂亮的小护士拦下。
“喂,你——你等下,你不能离开。”小护士用她那水灵的大眼睛瞅着花河。
花河也是有点懵,“没我事了,我要回家吃饭睡觉。”
“你作为病人的家属,要留在这里,再说还没交钱呢?”小护士继续说。
花河一听‘家属’,直接笑了,“哎呦,我说护士姐姐,我是他家属,没搞错吧!我只是路过的,看他受伤快死了,就助人为乐把他送来,懂了吧!没事我走了。”
刚要走开,被小护士伸出胳膊拦住,“都说了,你不能走,不是家属,那你作为送病人来的唯一的见证人,你要负责到底,快去交钱。”
花河也是又气又急,想要发火,可看着眼前漂亮的小护士,春心荡漾,竟然同意了她的要求,去交钱。
“什么?要交十万,这是医院还是黑涩会,抢钱呢?”
“这位同志,我们是正规医院,收费都是有依据的,这是预存缴费,多退少补,明白吗?不要影响病人的治疗进度。”缴费窗口的护士辩解道。
花河很无奈,这整的什么事?
左掏右掏,一共才一万八千多潘币,一股脑全递了上去,“就这么多了。”
护士看了看褶褶巴巴的一顿小钱,再看看花河,“这不够啊,快去取钱,这些先交了。”
花河很想骂娘,但还是忍了,毕竟是公共场合,注意素质。
急救室内,几个医生忙前忙后检查阿豹身体,又是心脏除颤,又是输血,查看伤重的腿。
站在缴费窗口,还和那护士理论的花河,被刚才那个漂亮的小护士言语打断,“病人家属,病人受伤很重,要尽快做手术,不然他的腿就保不住了。”
花河很淡定吐出几个字,“然后呢?”
直接把眼前的小护士给整无语了,“什么然后,缴费啊,做手术的五十万,医生让通知家属。”
“什么?五十万。看病呢,还是诈骗呢。对了,我再声明一下,我不是家属,路过的。”花河气得抓狂,强烈辩解。
小护士看着穿着朴素的花河,知道眼前小伙是个普通人,作为护士的职业素养,他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说:“这里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院,收费都是按照标准收取的,有理有据。我也理解你,但是没办法,你总不能看着被送来的病人死去,你忍心吗?”
小护士的一通话,把花河怼的,感觉反而是自己的错,这特么也太悲了催吧!
“这不刚交了一万多,我再去找钱去。”花河很无语,气急败坏地离开。
西山别墅,议会厅。
仇天龙拿着西山别墅的房契和一份赠与协议。
“雷哥,签字吧!”
我和梦嫣然也是一阵懵,摸不着头脑。
“签什么字?说清楚。”我以为是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或对梦嫣然不利的什么狗屁合约,有点不高兴的质问仇天龙,语气很重。
纳兰一看气氛不太对,立马解释,“雷先生,你别误会,这是一份赠与协议,既然你已经加入我们阵营,龙少也深知你居无定所,就把这栋别墅转赠与你了。你看看,这是房契,这是协议。”
仇天龙笑着圆场,“是啊,雷哥,你跟了我,总不能还住出租屋吧,再说了让嫣然住哪里,你忍心吗?呵呵!”
我看了眼身旁的梦嫣然,想仇天龙说的也对,嫣然跟着我,总不能一直流浪。谁希望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受苦受累。
我拿起笔,签下了雷阿诺三个字,“那就谢谢仇先生了。”
放下笔,我拿起房契随意翻阅了下。
一旁的梦嫣然,轻轻戳了我下,小声说:“干嘛签呢?指不定他有什么坏心思,跟和阿诺哥,住哪里都一样,嫣然不嫌弃。”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仇天龙和纳兰听到。
仇天龙‘噗嗤’笑了,“嫣然姑娘,我能用什么坏心思,再说了,雷先生那么厉害,我敢吗?呵呵、、、、、、”
梦嫣然被仇天龙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瞬间泛红,直接起身,“你们闲聊,我要上楼了。”
看着梦嫣然羞涩离开,我也笑了。
起身,伸手握着仇天龙的手,“仇先生,以后有用得着雷某得地方,随时直呼一声,但是有一点我说明,杀人的买卖我可不做,我不是杀手。”
仇天龙一本正经,脸上表情诚意满满,“雷哥,怎么还称呼仇先生,以后就喊我天龙就行,我们是兄弟嘛!你放心,杀人,最怕血了,怎么会干那事。”
就在俩人聊得正嗨时,管家眼镜老高来报:主人,门外有人找雷先生。
“什么人?竟然找到这里。”纳兰询问老高。
仇天龙补充道:“纳兰,你去看看。雷哥,我们坐下喝茶。”
站在别墅门口的花河,看着眼前豪华气派的别墅,嘴里不停地赞叹,自己何时能住进这样的房子,该多好!
为了来这里,花河也是打听好多人才找到这里,只为给那个毫不相干的家伙凑够手术费。
“怎么是你?”纳兰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干练小伙,这不是雷阿诺出租屋的那青年么,怎么找到这里?难道有什么要紧事?
花河也是被纳兰的美色所吸引,眼神一动不动盯着纳兰看。
“说你呢?来这里找雷先生什么事?”
花河看的太入迷,似乎没听到纳兰讲话。
“看够了没。”纳兰语气加重,有点不悦。
花河的心这才从纳兰身上脱离开来,语无伦次,“我——我来找雷哥,有要紧事,他在吗,就说花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