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见厚实的土墙在一股强大力量冲击下,爆开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洞。
土块四散崩开,可惜了那座美食,均添了土味。
仇天虎、阿豹、阿刀等在场的所有人都满脸写满恐惧,眼睛都直勾勾盯着那个黑洞。
我从黑洞慢慢显现在屋内。
“继续说,继续,我听着。主要是外边有些冷,进来听你们讲,更自在些。”我不急不躁坐了下来。
阿豹瞬间脸色煞白,直接跪下,“雷哥,对不起!情况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豹不说话还好,一说我直接气血翻涌,一脚将其踹起,撞在墙上。
“阿豹,我觉得你为人还不错,觉得是个可交的朋友,但是连你也骗我。”
仇天虎、阿刀等在场人,看到掉在地上嘴角淌血的阿豹,吓得脸色铁青,僵在原地。
阿豹从地上爬起,抹着嘴角鲜血,捂着胸口,“雷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真相就摆在眼前,还需要解释吗?”我大发雷霆,一掌将面前的椅子拍个四分五裂。
扭头,将目光转至仇天虎身上。
仇天虎,见我直视他,吓得立刻低下头,看到一脚就将阿豹踢出内伤,心里早就吓尿了。
这时,门外站岗的几名小弟闻声冲进来。
“不想死的,都别动。”我一声大喊。
在场的小弟,都不知所措,都左顾右盼,彼此观望。
“都跟我滚出去。”仇天虎慢慢吞吞吐出一句。
一众小弟慌张的纷纷冲出去。
屋内只留下受伤的阿豹,和满脸充斥着恐惧的仇天虎和阿刀。
我一步步走近仇天虎。
仇天虎看着满是杀气的我,吓得一直往墙角蜷缩。
阿刀也同样操作。
“仇天虎,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x,好欺骗是吧!”我冲着仇天虎恶狠狠说道。
仇天虎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我再问你一遍,“嫣然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谁劫走了她。”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啊!”说着,一把拽起仇天虎,扔出两米远,重重跌在地上。
我瞬移至面前,死死盯着仇天虎,“不说实话是吧!”
仇天虎很吃力的爬起,依靠在墙角,“雷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大哥说的没假,真的不知道啊!”一旁的阿刀补了一句。
“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我怒斥道。
阿豹艰难地回应我,“雷哥,这次智囊团给出的调查结果,那个四个目标,劫走梦姑娘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我们确实也有一点点私信在里面,想借你手,教训下对手。”
“结果呢?我只要结果,嫣然在哪里?谁能告诉我?”我直接暴躁。
仇天虎急忙回,“这您放心,我们会全力配合您,找寻梦姑娘。”
阿豹继续说:“是啊,雷哥,再说了,那截杀的现场你也目睹了,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我也是死里逃生。真不是我们将梦姑娘抓了藏起来,这个我可以用我人头担保。”
“阿豹说的对啊!雷先生。你这么厉害,我怎敢瞒你?”
阿豹和仇天虎,你一句,他一句,想将我心中怒火熄灭。
我只想找到我思念的人。
我不是大魔头,凭借无极系统的强大,而任意杀生。
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杀念。
但心中的怒火还是要释放出来,只见我聚气蓄力,瞬间爆发,一股充满强劲力量的能量波将整座土屋震碎,屋顶高高飞起。
“我今天不想杀生,暂且放了您们,如果嫣然若有不测,我定让你们陪葬。”说罢,瞬间消失不见。
只留仇天虎三人,呆在原地。
“虎哥,快走,小心呢?”阿豹眼疾手快,忍着疼痛,起身一把将呆住的仇天虎和阿刀推了出去。
可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被落下的木制屋顶掩埋。
“阿豹!”缓过神来的阿刀看着屋顶砸下,阿豹不见,呐喊着。
这时院外的一众小弟冲过来,都傻眼了,好端端房子,咋就瞬间夷为平地了。
“玛德,都愣着作甚,快救阿豹!”
阿刀也一起冲上去,和众小弟将埋在下面阿豹救出。
虽然是木制屋顶,但从高空伴随加速度快速下坠,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阿豹被燑门所伤还没痊愈,这又一身犯险,为了救仇天虎,也是拼了。
被救出的阿豹昏迷不醒,脸部全是血,看着挺吓人,受伤不轻。
“还不快将你们豹哥送去医院,要快!”阿刀冲一旁小弟大声呵斥。
看着阿豹被送走后,阿刀走近仇天虎,“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得忍下去啊!等以后我们强大了,定要报此仇,还有那丑娘们,找到必活刮了她。”
“你说得对,阿刀。”仇天虎说着,长叹一口气,望着满是乌云的夜空,脸上却露出恶狠狠的浅笑。
接着说,“阿刀,我最看重你,好好干,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阿刀一听,心里很激动,但没有表露出来。
“虎哥,您放心,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刀山火海我先上。”
这一番表忠心的话,让仇天虎听着舒服不少。
拍了拍阿刀的肩膀,笑了笑,点了下头,表示认可。
“走,先去地下拳馆,发泄一下。”
“好的,虎哥,我们走。”阿刀忙上前,打开车门,迎仇天虎坐了进去,便驾车离开。
清晨,花河想着早早去海运司,便起了个早,准备洗漱。
看到倚靠在窗户边抽着闷烟的我,在发呆。
“雷哥,怎么起这么早,昨晚几点回来的,我可能睡觉太沉,都未察觉到。”花河挠着头问我。
“这不重要,你记得几天去下海运司看看。”我没有回头,保持原有姿势,说。
花河,在原地看着床边的我,心里很多疑问?
昨晚,雷哥匆忙出去,干什么?
怎么?一大早就闷闷不乐,心里有事?想必还是为了梦姑娘。
想到这里,花河随意洗了把脸,便匆忙出了门。
我靠在窗边,地上早已躺着一摊烟头。
我时不时望着外边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多想此刻人群中有那么个身影出现。
是我朝朝暮暮思念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