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河在洗浴会所,好好洗了个一条龙,感觉人一下子精神了很多。
虽然这里的会所没法和地球比,但至少还凑合,就是技师手法差了些。
“雷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花河将地上他随身带的破旧棉布袋挎到肩上,转头问我。
“你怎么还背着那些东西,不是都买新衣服了吗?”我看着花河肩上的包,有点气急败坏。
花河傻笑着,“不重,我有的是力气,呵呵呵!”
我也不再说什么,在洗浴会所待了一天,也没好好休息,先找个酒店补个觉。
“走,时间也不早了,先找个酒店休息,好好睡一觉。”
“好,听你的,雷哥,喂,等一下,的士。”花河上前在路边喊住一出租车。
我们乘车找了家不算豪华也不差的酒店,听说这家酒店在全国是连锁的,是仇氏集团旗下酒店。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左思右想。
好好把梦嫣然的事情,来龙去脉,捋了一遍。
梦嫣然要了仇天虎的命根子,而与其结仇。
仇天虎找到嫣然,将其绑走。
在返回图拉图途中,一行车队所有小弟都惨遭杀害,只有阿豹命大没死,唯独嫣然被劫走。
说着便掏出,怀里装有从我身体取出来的那几颗子弹的荷包,深情地看着,想念嫣然的心情,更加强烈。
这劫走之人,怎么知道仇天虎一行人行踪的?
这帮人认识嫣然?
还是嫣然对她们有利用价值?
或者说用她作为要挟仇天虎的把柄?
又或者说,是仇天虎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他在此之前就已派人打探了我是个厉害的主,不好惹,这光明正大的抓走梦嫣然,那我找他复仇那是必然的。
所以自己先行离开,让阿豹带着嫣然随后返回,自己则提前安排人手半路截杀,带走嫣然,藏起来,好好折磨,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让自己受的罪都还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嫣然真的、、、、、、
我越想越担心。
这种种猜测,是仇天虎的利益对手,劫走嫣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仇天虎抓嫣然,就是要他的命。
他们劫走,是要挟不到仇天虎的。
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最后一种情况,仇天虎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但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那天我大闹别墅,在我强大气场震慑下,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害怕的,没有撒谎。
这就想不通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头疼,头疼,想不明白。
难道仇天虎能看穿人心,认定我不敢杀他,所以才强装害怕。
这也太离谱了,不可能。
但是总归一个问题,这件事起因都和仇天虎脱不开关系。
现在自己没有任何信息,天大地大,也不知从哪找寻。
仇天虎说会派人追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现在只能。暂时不去找他,隐藏自己,暗地里跟踪,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
想明白后,我也闭眼睡下,梦中还是能够梦见昔日和嫣然,在一起的美好情形,甜蜜而快乐。
睡梦中的我,不知何时眼角淌出了泪水,可我浑然不知。
第二天,花河早早就醒了,我被他的起床洗漱动静,吵醒。
收拾完毕,我们出了酒店,路边找个早点摊,随意吃点东西,充饥。
就在我们吃饭时,距离我们不到三米远,只见一辆汽车撞到了一位路人。
大清晨,路上来来往往行人很多,都在为生活奔波。
由于行人比较多,车速不是很快,撞到的是一位老大妈,可能由于年纪尚大,坐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可能哪里受了伤。
只见车里的人,没有第一时间下车,查看老大妈是否受伤,要不要送医院,定然坐在车里纹丝不动,还一个劲不停按喇叭!
我看不下去了,“太特么气人了。”
便摔下筷子,刚要起身,被花河拉住,“雷哥,吃饭吧,不要多管闲事,你看那车牌,五个6,仇氏集团的,惹不起。”
可能因为我是军人出身的缘故,最看不惯这种横货,嚣张跋扈的嘴脸。
我刚要起身,只见车门被打开,车主骂骂咧咧的走下车。
“你个死老太婆,把我车都撞坏了,还不起来,想讹人是吧!”说着,还踢了踢老人。
“太尼玛欺人太甚。”
我一脚蹬开凳子,冲到面前,扯起他的衣领,就要出拳。
被身后跟上来的花河,一把拉住,“雷哥,不要冲动。”
这时,仇天龙用力想要挣脱,几乎使出了吃奶得劲,也没挣脱。
我抓着他的衣领,一直不松手,眼睛死死看着他,眼睛里充满杀气。
“你——你想要干什么?你知道是我是谁不?敢动我,你试试。”
‘咚!’
“哎呦,我的眼睛。”
‘咚!’
“哎呦,我的鼻子。”
“雷哥,快住手,不要打了,别出人命了。”花河用力拉扯我的胳膊。
我这才停下手,将仇天龙推开,去搀扶躺,躺在地上的老太婆。
花河上前关心仇天龙。
“这位大哥,你没事吧!刚才不好意思,我哥有些冲动,你的脸没事吧!”
“滚开,敢打我,你们死定了,等着,别跑啊!”仇天龙叫嚣着,坐进车里,倒车离开。
“大妈,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谢谢您啊,小伙子。我年纪大了,刚才过马路,也没太注意,前面有车。不碍事,就是腰有些疼,休息休息就好了。”
“来,大妈,坐这里。”
我扶大妈坐在我们吃早点的桌前。
花河站在街边,看着远去的仇天龙车子。
转头对我说,“雷哥,你太冲动了,这下肯定要出事,那肯定回去喊人去。”
早点摊前,正在忙碌的摊主,放下手上的活,紧张兮兮地,说话都带点哆嗦,“你们快点走吧!你刚才打的是仇家二少爷仇天龙,我可不想一会我这里被打的稀烂,这可都是我养家活口的家当啊!”
花河很是担心,急切催促我。
“雷哥,摊主老哥说的对,我们不能连累他,赶快走吧!”
我一脸无所谓,泰然自若。
只是关心老大妈,有没有伤着,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