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破天与瑞脑销金兽交流的瞬间,花狐貂如鬼魅般突然瞬移到石破天面前,它的速度快如闪电,令人猝不及防。只见花狐貂毫不留情地伸出锋利的爪子,直直地朝着石破天的心脏猛扑过去,仿佛要将他的心脏瞬间掏出,当作一顿美味的下酒菜。
然而,就在花狐貂的利爪即将触及石破天胸口的一刹那,一股奇异的力量突然涌现。花狐貂惊愕地发现,自己的爪子像是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抓住,无法再前进分毫。紧接着,那只大手猛然一拉,花狐貂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花狐貂再次睁开眼睛时,它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而石破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花狐貂心生恐惧,它意识到这个看似平凡的人类竟然有着如此高深的实力和诡异的手段。
值得一提的是,花狐貂已经拥有了相当高的灵智,甚至比花斑仙虎还要聪明几分。只不过,花斑仙虎在进入药师堂之时偶然间得到了一本残本秘技,经过修炼后,它能够模仿人类的语言。但实际上,花斑仙虎的真实修为与花狐貂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花狐貂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麦田之中,四周都是金黄的麦子,微风拂过,麦浪滚滚,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
花狐貂心里犯起了嘀咕:“我可不是喜欢吃麦子的田鼠和蝗虫啊,我可是肉食性动物,人类的肉才更美味呢!”想到这里,花狐貂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只见花狐貂猛地一挥爪子,发出一声怒吼,一个横扫,将一亩三分地的金黄色麦子连根拔起。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就在一阵秋风吹过之后,那原本光秃秃的一亩三分地之上,竟然又迅速地长出了金黄的麦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花狐貂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它的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花狐貂决定将身体缩小,然后在田野之间像只老狐狸一样蹦跳着,来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要找出其中的端倪。
花狐貂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可就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它开始怀疑是不是石破天对自己使用了幻术,于是它紧闭双眼,过了一会儿再睁开,同时大叫一声,那声音如同一只大鸟的叫声,准确地说,更像是一只老公鸡的叫声。
可是,当花狐貂睁开眼睛后,它发现自己面对的环境依然没有丝毫变化。这下,花狐貂终于意识到,自己中的恐怕不是普通的幻术,而是一种更加高级的术法神通。
石破天的神识如同一道闪电般在灵台玉壁之间穿梭,突然,他看到了花狐貂那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禁觉得十分好笑。只见那花狐貂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看上去傻乎乎的,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
石破天越看越觉得有趣,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在灵台玉壁之间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他的欢乐。
然而,就在这时,瑞脑销金兽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责备:“不要分心!你在一旁给我护法,我还需要一柱香的时间才能将它降伏。只有等一柱香过后,它才会耗尽自己的精气神,乖乖地沉睡在我的心田之间。”
…… ……
…… ……
在一片峡谷之地,马狮蹄突然像幽灵一样从地底下冒了出来。他的出现让人猝不及防,仿佛他一直隐藏在那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然而,当人们看清他的模样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浑身沾满了尘土,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满是污垢,活脱脱一个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这与他平日里马家公子哥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完全没有了那种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气质。
更让人惊讶的是,马狮蹄竟然把花狐貂扔下,独自一人面对如此强大的强敌石破天。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费解,毕竟花狐貂可是他的宠物,而且一直以来都对他忠心耿耿。
不过,马狮蹄似乎并不担心花狐貂会背叛他,甚至对它可能产生的怨言也毫不在意。在他眼中,花狐貂不过是一个畜牲罢了,一个被他从小养大的畜牲。对于马狮蹄来说,花狐貂的存在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的需求,而不是一个有感情、有思想的生命。
事实上,在花狐貂还小的时候,马狮蹄对它的训练可谓是残酷至极。不是打就是骂,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情。而花狐貂在这样的环境下逐渐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对马狮蹄唯命是从。
马狮蹄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预感也越来越不好。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花狐貂却依然杳无音讯,这让马狮蹄坐立难安。
要知道,花狐貂以往捕食对手时,向来都是雷厉风行,快如闪电,眨眼之间就能将敌人解决掉。即便是遇到像石破天这样难缠的对手,最多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花狐貂必定会得胜归来。
然而,此刻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了马狮蹄的意料。花狐貂迟迟未归,这意味着什么呢?马狮蹄不敢细想,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种异常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花狐貂出事了!
而导致花狐貂出事的原因,马狮蹄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瑞脑销金兽。这只神秘的瑞脑销金兽,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能让花狐貂如此狼狈不堪?
马狮蹄越想越觉得后怕,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口气里,既有对自己莽撞行事的懊悔,也有对逃过一劫的庆幸。他懊悔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舍弃了花狐貂,这可是他二十年的心血和立身之本啊!但同时,他也庆幸自己还能保住这条小命,不至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石破天缓缓的睁开眼睛,瑞脑销金兽已经将花狐貂催眠了,也就完成了石破天交代给它的任务。
石破天眯着眼睛,好像感觉马狮蹄舍财保命这一招真的很不错,要是自己的话可舍不得把自己的宝贝丢掉,可以看出马狮蹄心机深沉,智谋远虑,心狠手辣,不愧是秦岭长老的弟子,只要给他时间的话,将来必定会成为一方豪杰,可是他得罪了自己,那么马狮蹄就没有机会了。
马狮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他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惊慌失措,更没有像一只被追赶的丧家之犬或者漏网之鱼。尽管已经到了如此绝境,他的心中仍然盘算着如何算计石破天。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一个绝妙的主意浮现在他的心头。这个主意不仅能够让石破天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还能让他声名狼藉、身败名裂。
马狮蹄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五十张符箓。这些符箓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显然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符箓捧在手中,然后集中精神,将自己体内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
随着灵气的注入,符箓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在回应马狮蹄的召唤。他全神贯注地控制着灵气的流动,确保每一张符箓都能被充分激发。
当五十张符箓都被点燃后,它们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团。马狮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光团将会给石破天带来巨大的麻烦。
石破天一脸自信地对瑞脑销金兽说道:“马狮蹄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的语气坚定,毫无半点犹豫和迟疑。
这并非石破天在信口胡诌、夸夸其谈或者自我吹嘘,而是基于他与马狮蹄之间多次交手的经验。他们之间的较量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彼此都对对方的招式和习惯有所了解。
正因如此,石破天深知马狮蹄的弱点和可乘之机。虽然他无法通过暗箭伤人的方式将马狮蹄置于死地,但要追踪到马狮蹄的行踪却并非难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石破天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符箓。这张符箓可不是普通之物,它是一张于长老寻踪觅影符,属于一种极为罕见的宝贝,其价值高达将近五百灵石。
石破天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这次不能将马狮蹄一举拿下,那我可真是亏大了!”毕竟,这张符箓的价格不菲,若不能发挥其作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如此珍贵的宝物。
只见石破天轻轻一挥,那符箓如同一只灵动的小黄雀一般,径直朝着马狮蹄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狮蹄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只见他双手不断掐诀,一道道符箓如流星般疾驰而出,划破夜空,宛如五十只白色流萤,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石破天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加快脚步,定睛观瞧。只见那光亮处渐渐清晰,竟然是通信符!他顿时明白过来,这马狮蹄是想通风报信!
石破天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马狮蹄,竟敢如此阴险!”他心急如焚,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如果让马狮蹄将消息传递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石破天不敢有丝毫耽搁,他挥舞着拳头,如闪电般迅速出拳,将体内的罡气汇聚于拳头上,形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向着那些流萤猛击而去。
然而,尽管石破天竭尽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但由于流萤数量众多,且飞行速度极快,他离得又太远,最终还是有四道流萤未能拦住,如漏网之鱼般疾驰而去。
石破天懊悔不已,自责自己的术法修为还是太低了。事已至此,他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心念一动,挥手间召唤出四百多只蝼蚁,分成四个方向,如箭一般追着那四道流萤而去。
至于这些蝼蚁能否追上流萤,追上之后又能否将其毁坏掉,石破天心里根本没底,只能听天由命了。
石破天在打碎那些传信符箓时,心中便暗自留了个心眼。他不仅成功地摧毁了这些可能传递重要信息的符箓,还巧妙地顺走了其中一张。
当石破天打开这张符箓时,一股红色的光芒瞬间闪现出来,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仔细一看,符箓上的文字和图案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些复杂的密码。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些密码似乎是一种求救符号,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那种。
最令石破天气恼的是,马狮蹄这个家伙居然使用了红色的符箓来传递信息。要知道,红色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代表着最高级别的加密方法,而且还是最紧急的求救符号,就如同八百里加急一般。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石破天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解决掉马狮蹄。他下定决心,要倾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将马狮蹄置于死地。
然而,马狮蹄并非易与之辈。尽管石破天在他身上耗费了不少珍贵的符箓,但马狮蹄仍然顽强抵抗着。不过,这也让石破天意识到,马狮蹄的人头绝对是个值钱的货色。
就在这时,马狮蹄像是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猛地停住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还想要继续向前奔跑,但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拖住了一样,无法再挪动分毫。
而在他的前方,石破天宛如一座山岳般稳稳地矗立着。他的身形高大而威猛,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石破天慢慢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力量。
“怎么不跑了?”石破天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难道你已经认命了?”
马狮蹄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冷笑道:“我看你才是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