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花，这里不合适，会惹麻烦的！”
二大爷慌忙解释。
“这里不行，那你说哪里行？”
小翠花依旧坚持。
二大爷环顾四周，最终提议去厕所那边，说自己先过去，让她随后跟来。
另一边，于海棠今日回家较晚，但当许大茂抓奸时，她已经到家。
目睹眼前这一切，于海棠心情沉重。
这段时间她一直试图吸引何雨柱的注意，甚至几次想要以身相许，却始终未能打动他。
这让她有些失落，但也因此更加敬佩何雨柱的品性。
为了避免尴尬，她今晚没有回到何雨柱的房间，而是借宿在姐姐家。
虽然和姐姐、姐夫共处一室略显尴尬，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于莉和于海棠聊了一会儿，她其实也希望妹妹能和何雨柱走到一起。
何雨柱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不仅在大院里，在整个钢铁厂都是佼佼者，如今已是副厂长，如此年轻的领导，实属罕见。
但于莉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和于海棠的心理预期相差甚远。
要是她知道妹妹打算先付出身体来吸引何雨柱的心，肯定会被气疯。
于莉的生活不过是柴米油盐，哪懂什么爱情。
于海棠心情低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深夜时分，她起身坐在床边，决定出去走走。
同样对何雨柱抱有依赖的还有秦淮茹。
秦淮茹不像于海棠那样多愁善感，她只是单纯觉得离不开何雨柱，现在的家庭少了他也无 ** 常运转。
秦淮茹一直以来都在默默付出，从未为自己考虑。
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也需要为自己而活。
可她的选择并不多，环顾四周，似乎只有何雨柱能满足她的期待。
为了留住何雨柱的心，她甚至不顾面子，主动迎合他的需求。
想到这些，秦淮茹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词还是那个男人教给她的。
这样的联想让她觉得既荒唐又尴尬。
何雨柱如果对她的表现满意，或许有一天会答应娶她。
若是真能如此，她根本不会在意贾张氏的态度，就算丢掉工作也在所不惜。
秦淮茹早就有过嫁给何雨柱的想法，但贾张氏始终反对，并以此威胁要去厂里告她。
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控诉确实可能导致她被厂方开除。
今日亲眼见到何雨柱拿出结婚证，秦淮茹深受打击。
但她和于海棠不同，于海棠年纪尚轻，还未经历社会的历练，一旦受挫可能会一蹶不振。
秦淮茹命运多舛，经历了许多生活的磨难，但她总能一次次坚强地站起来。
这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吵醒了贾张氏。
\"你怎么还不睡？别把孩子吵醒，明天还要上学呢！\"
秦淮茹连忙停下动作。
可这时她已经睡意全无，慢慢坐起来，打算出去走走，平复一下心情。
于海棠来到中院，目光落在何雨柱家的窗户上。
许久后，忽然听见开门声，于海棠一愣，正要退回，却见秦淮茹的目光已与她交汇。
\"海棠，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姐，我去厕所。\"
\"正好，一起吧！\"
二人虽心照不宣，却不知如何启齿。
半晌后，还是秦淮茹先开口：\"海棠，我以为你会跟柱子在一起呢？\"
\"我当然也想过，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戏了！\"
\"谁能说得准呢？你可能不知道，许大茂曾有个对象，刚到咱们院子就让何雨柱搅黄了。
他们本来就有矛盾，这事让他们成了仇人。
柱子和冉老师还没结婚，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秦淮茹总有种能力，在不经意间撩拨别人的心绪，让人产生意想不到的想法。
于海棠原本已彻底失望，但听了秦淮茹的话，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两人走到厕所门口时，里面竟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秦淮茹和于海棠对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特别是于海棠，身为黄花闺女，转身就想离开。
秦淮茹一把拉住她，让她轻声。
\"你听，这声音好像是……\"
于海棠安静下来，立刻察觉里面说话的其中一人竟是二大爷。
另一个声音有些熟悉，却又不太清楚。
不过听上去很年轻，绝不是二大妈。
两人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一向严肃正直的二大爷，私下竟是这般模样。
“二大爷，跟着我是不是更自在？要不您休掉二大妈，我来陪您！”
“小翠花，你总是出新招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是认真的吗？要是认真的话，我就把那个老太婆休了！”
二大爷似乎有些心动。
竟然是小翠花。
秦淮茹和于海棠更加震惊了。
两人再次对望，完全没料到二大爷会说出这种话。
尽管她们也不太懂男人，但听过不少故事，男人在外难免 ** ，却总有个底线——不会破坏家庭。
可二大爷的意思，竟是愿意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二大妈！
谁也没想到二大爷会这样。
确认是二大爷后，两人决定离开。
回到院子，互相告别各自回家。
秦淮茹边走边回想刚才的事。
二大爷才和女人亲近一次，居然就想休掉二大妈。
但她也听见了，二大爷说小翠花花样很多。
自己和何雨柱已经多次了，他为何无动于衷？难道是自己不够主动？
秦淮茹又看了一眼何雨柱家。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再试试？
秦淮茹在自家门口徘徊，拿不定主意。
许久，她狠跺一脚，下定决心，转身朝何雨柱家走去。
到门口，想敲门又担心引人注意。
或许门没锁，她伸手推门时，听到身后有动静。
秦淮茹迅速回头，看见于海棠不知何时低头走近。
于海棠也察觉气氛不对，抬头便看到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手伸出去似要推门。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害羞，同时扭头避开。
于海棠转身就跑，秦淮茹也快步离开何雨柱家门口。
秦淮茹没想到于海棠也有同样的想法。
注定是个失眠的夜晚。
*
阿华近期春风得意，处于人生顶峰。
他是大院长大的孩子，父亲早不在身边，一群背景相似的孩子没人约束，养成无所畏惧的性格。
由于学习成绩不佳，他早早辍学，起初跟着一群不良少年混迹，渐渐长大后，竟也成了小头目。
儿时，父亲每次回家都会狠狠揍他一顿。
直到结识何雨柱，阿华不仅习得一身本领，更重要的是转变了生活方式。
他对何雨柱近乎盲目崇拜，在日常生活中模仿他的言行举止。
近期，何雨柱对社会形势及经济发展的见解使阿华受益匪浅。
父亲每次回家，都会拉着他说很久的话。
父亲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遇到了贵人，从儿子的表现里察觉到许多新变化，特别是那份洞察力，令父亲十分钦佩。
阿华其实也敬重自己的父亲，毕竟他曾在战场上 ** 风云，是阿华心中的英雄。
过去常反抗，把叛逆视为个性，把特立独行当成英雄主义。
如今，得到家人尤其是父亲的认可，这让阿华感到骄傲，也更努力投入工作。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赶往鼓楼市场管理处，先梳理一天的任务。
市场一开门，他就如巡山的老虎般，在自己的区域巡查。
这个时代，这么早出来做生意的，多不是善类。
胆小善良之人，鲜少敢露面。
阿华听师父讲过，这就像古代农民 ** 初期，出来捣乱的基本都是流氓混混，因为他们天生胆大。
但时间久了，更多普通百姓会进入市场，那时市场才算步入正轨。
阿华巡查，也是担心有人 ** 。
为震慑他人，阿华最初召集了二十多个小弟，每日陪着他在市场巡逻。
鼓楼市场面积广阔，达六万平方米，不过目前人流量不多。
第一天开放登记时，以往的老顾客还以为是骗局，无人敢来光顾。
何雨柱出主意，让阿华召集几百个胡同串子在市场充场，才渐渐打开了局面。
半个月过去，已有三百多家商户入驻，但相对于过万的日客流量来说，商户数量仍然不足。
如今人们手头紧，消费选择有限，尤其是许多商品需要使用购物券，钱花不出去。
自由交易市场的出现吸引了大量人流，尽管商户增加缓慢，但客流量却以几何倍数增长，昨天单日就新增三千多人。
同样兴奋的还有李姐，这位资深街道办主任重新投入工作，将其他事务交给他人，每日像阿华一样穿梭于市场。
自从鼓楼市场开业以来，她虽无太多具体事务，却多次受到陈处长表扬，还被要求每日汇报市场动态。
李姐本人也对这个市场充满兴趣，多年未见如此热闹的场景。
李姐一边与阿华交谈，一边欣赏道路两旁的摊位。
摊位上出售水果蔬菜、鸡鸭猪肉等农副产品，也有少数摊位售卖玩具及其他杂货。
总体而言，各类商品涵盖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可以说相当齐全。
若细分的话，虽仍有不足，但基本能够满足需求。
李姐看着买卖双方讨价还价，争得面红耳赤，感到十分开心。
她今天还有另一件事，想通过阿华联系何雨柱。
李姐想起昨天的情景。
昨日，陈处长叫她过去。
到达后，她发现会议室已坐满人。
尽管陈处长地位较高，也只能坐在最后。
当时她很紧张。
正位坐着的一位显然是大领导，但看起来很和蔼。
大领导让她别紧张。
“李主任，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想听听鼓楼市场的情况。”
李姐咽了口唾沫，仍有些紧张，但她近期全心投入市场工作，对基本情况较为熟悉。
“鼓楼市场刚开业不到一个月，占地约六万平方米。
街道讨论过，按现有发展速度，地皮可能很快不够用。
下一步是否要多租些地给他们？”
“目前市场有三百多固定商户，客流量较大，预计一周可达一万五。”
“市场日常用品还算齐全，涵盖吃穿住行各方面。
主要是大类齐全，小类尚有差距。”
李姐说完，与会者频频点头。
有人问：“百姓对市场怎么看？支持的多还是批评的多？”
李姐高兴地答：“开业至今未听见批评声。
大家都说早该有这样的市场，否则前几年生活不会那么艰难！”
大领导说：“李主任，你们做得很好。
你可能不知，这事已在内部通报，这可是大事，以往这种事多由东南沿海传来，这次是京城首次。
我要给你记大功。”
李姐一听，激动得不知所措。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陈处长的英明领导，这段时间他不断督促我们街道，要求打破旧有模式，力求创新。
说实话，我们也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这很正常，不破不立。
打破常规需要勇气，得摸索前行。
但正如俗话所说，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显而易见，你们如今就是那只好猫。”
“李主任，能否谈谈你是如何想到开展这项工作的？鼓楼市场未来的发展方向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李姐愣住了。
介绍鼓楼市场的基本情况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她对市场的情况了如指掌。
然而，鼓楼市场为何如此兴盛，在座的领导为何如此认可，她却完全不清楚。
至于市场未来的规划，更是无从谈起。
目前，她只是个旁观者，每天看着阿华他们忙碌工作，自己则像记录员一样，将事情的过程和结果记录下来，再汇报给陈处长。
不过，李姐为人诚实，稍作迟疑后便坦诚说道：“各位领导，我实在不敢居功。
这件事其实是位高人指点的。
我当时正为陈处长的嘱托发愁，他突然找上门来，给了我这个主意。”
“哦，原来还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啊！那么最后接手这个市场的人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