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何雨水早早吃完下桌时,贾建设特意给她装了一大碗菜和两个馒头带回晚食。
这让何雨水感动落泪,心中直呼建设哥哥真好。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接连敬了几杯酒表示感谢。
酒足饭饱后,众人渐渐散去。
这时,刘海中见状,想起吃饭时几次旁敲侧击询问贾建设是否认识厂领导,均无果。
若就此离开不甘心,于是直接发问:“建设,不知你认不认识咱们厂领导?”
众人闻言看向刘海中。
易中海心里暗骂,但不便发作,只瞪了他一眼。
阎埠贵也冷眼相看,嗤之以鼻。
贾建设听出刘海中的意图,虽知其居心叵测,但也懒得为此得罪此人,便摇头拒绝。
二叔,我不过是个街道工作人员,怎么会认识轧钢厂这样的大厂领导?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咱们街道的李主任恐怕也不认识,至少得区长那个级别才能搭上线。
刘海中满脸失落,看来靠贾建设谋个小官的希望破灭了,只好尴尬地解释。
原来如此,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插曲过后,贾建设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众人客气地挽留了几句。
正当贾建设准备再去跟贾张氏和秦淮茹道别时,看到她们已被贾建云叫了出来,于是直接开口告别,众人又是一番寒暄。
寒暄结束后,贾建设临走前叮嘱贾建云,若秦淮茹的工作有了安排,会让人来通知一声,让她第二天只带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过去,其他东西那边都有。
交代完这些,他又与何雨柱约好下周请他们父子来家吃饭,务必到场。
话说完,贾建设这才从容地骑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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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茹家的餐厅里,摆着两盘精致菜肴,但她只动了几口便没了食欲,只是机械地用筷子拨弄着食物。
并非饭菜不合口味,这是从孙记酒楼特意送来的招牌菜,平日她很喜欢吃。
只是她整整一个上午都在思索贾建设和徐会真的关系,始终理不清头绪,因此没了胃口。
一边拨弄饭菜,陈雪茹一边思考:贾建设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她这几个月忙着处理与前夫的离婚事宜,再加上绸缎庄的一批丝绸出现问题,忙得焦头烂额。
没想到离婚刚结束,儿子就被前夫带去了国外。
听说徐会真当了掌柜,她正好借机放松一下,小酌一杯。
结果才分开不到三个月,贾建设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差点让徐会真占了便宜。
贾建设打扮起来确实帅气,年纪轻轻又做了干部,前途无量。
言行举止也显得成熟稳重。
陈雪茹心中对贾建设颇有好感,但又有些犹疑。
她认为自己值得争取这样优秀的男人,可又不确定他与徐会真的关系。
徐会真刚刚经历丧夫丧亲之痛,按理不该这么快涉足感情。
昨晚贾建设答应今天会来,却因事推脱,这让陈雪茹心生不安。
她怕被徐会真抢先一步,于是急匆匆赶到她家查看情况。
整理衣装后,她忐忑地走向徐会真家。
贺家酒馆后院里,徐会真正在哄睡女儿。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陈雪茹的声音。
徐会真将熟睡的女儿安置好后,迎出门外。
看到陈雪茹急切的模样,徐会真笑着调侃:\"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陈雪茹没答话,径直入内四处张望。
徐会真困惑地关门跟随,问她在找什么。
陈雪茹皱眉不语,显然在寻找某种重要物品。
徐会真越发不解,隐约想起昨晚两人曾有过争执……
徐会真意识到这个女人是冲着贾建设来的,心中顿时不悦,语气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找贾建设呢?没找到吧?要不要到里屋床上再仔细找找?”
陈雪茹被戳穿心思,虽有些尴尬,却仍嘴硬:“谁说我找贾建设了?我只是来看看小理儿不行吗?我做阿姨的,关心一下孩子总可以吧?”
徐会真毫不留情,继续冷嘲热讽:“陈雪茹,咱们认识两年了,你别在我这儿装糊涂。
我看你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意识到无法再掩饰,陈雪茹干脆露出招牌式的妩媚笑容,娇声说道:“好,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特意来看贾建设是不是在你家。”
徐会真没想到对方如此坦白,略感意外,随即摆出一副愤怒模样,质问道:“陈雪茹,你找他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我刚守寡,你这不是害我丢人吗?我还当你是我朋友呢!”
陈雪茹轻蔑一笑:“徐会真,你别装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等徐会真回应,陈雪茹直接切入正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贾建设到底什么关系?”
徐会真见对方步步紧逼,索性反将一军:“看来你对他动了真心?一个女人看上他,不是坏事。”
陈雪茹直截了当地承认:“喜欢又如何?他优秀,我单身,这有什么不对?”
徐会真看着她毫不避讳的态度,气得又好笑,摇头叹息。
陈雪茹,你就别去搅和别人的生活了好吗?你也清楚人家有多出色。
人家是初婚,而你已离异还带过孩子,这合适吗?
徐会真听完这话,心里既酸楚又惆怅。
她其实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不愿深究。
享受着他给予的关怀时,她满心喜悦。
可想到自己是寡妇,带着孩子,若他真要娶她,岂不是让人笑话。
陈雪茹并未察觉徐会真内心的挣扎,对她的质疑显得毫不在意。
“离异带娃怎么了?新时代要有新观念,追求幸福有什么错?再说了,徐会真,你敢说自己不喜欢他?”
陈雪茹的话让徐会真无言以对,愣愣地看着她。
徐会真沉默地坐着,目光迷茫地望着陈雪茹。
见徐会真如此模样,陈雪茹也不再多言,静静等待。
片刻后,徐会真释然了。
她无法像陈雪茹那样洒脱,但也无法疏远贾建设。
经历了贺永强的事情后,她对别的男人已无期待。
这辈子不嫁又如何?她已经有了孩子,能陪在贾建设身边做妹妹,天天见到他,便足够了。
想通后,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神采奕奕地对陈雪茹说道:“我喜欢他,承认又能怎样?但我更不想耽误他,他配得上更好的。”
陈雪茹听后心中暗喜,终于逼她说出了实话。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她不悦。
“耽误他?更好的人?我和你的处境差不多,难道我也算不上好?”
想到这里,陈雪茹立刻反驳:“管你耽误不耽误,反正我就是更好的那个。
我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
陈雪茹的态度让徐会真气愤难平。
自己都不争了,她却还要坚持。
徐会真冷眼看着她,仿佛在说:妄想吧!
徐会真冷哼一声:“别做美梦了,只要我在,你就别想。
还是去找别人吧,比如范金友,你觉得如何?”
陈雪茹听后勃然大怒:“我本对他是有些好感,但追不追还不一定。
刚才的话不过是和你拌嘴罢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非追不可!”
徐会真皱眉:“范金友?你忘了他的表现了吗?前一秒趾高气扬,后一秒狼狈逃跑。
这种人,我看不上!别开玩笑了。”
陈雪茹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愤懑不已。
她知道徐会真说得没错,可偏要逞强,便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随你怎么想,走着瞧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徐会真望着她的背影沉思:该如何让陈雪茹放弃这份念头?刚想着对策,陈雪茹竟又折返。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徐会真疑惑地问。
陈雪茹站在门口,巧笑倩兮:“差点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无论成败,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徐会真气极反笑:“你还记得咱们是朋友?既然如此,为何执意如此?”
陈雪茹闻言,赶紧凑近徐会真,肩头轻轻蹭着对方:“没事的,你到底同不同意嘛?”
徐会真见到陈雪茹,再次使出了屡试不爽的手段,可她对此毫无办法。
细细思量,若陈雪茹执意追寻自己的幸福,自己也无法阻挠,只需不让她的计划得逞即可。
于是徐会真勉强应允,同时给陈雪茹敲了警钟:“可以,但我先声明,我会阻止你,到时别怪我。
见对方停止了撒娇,徐会真不禁摇头轻笑,心想陈雪茹这般撒娇的模样确实棘手,她天生便是个媒婆胚子,那股妩媚劲儿让人难以抗拒,更何况是男人贾建设?这法子必须得想清楚,可一时间又无计可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此时,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徐会真急忙赶入。
\"理儿乖,娘在这儿,别哭别哭。”
另一边,贾建设骑车向李府井大街驶去。
这一上午加上中午都耗在四合院处理琐事了,让他深感疲惫。
眼见时间尚早,他不愿立刻返回,而是在这个世界逗留已久,却始终未仔细游览过燕京城。
尽管从前也是个地道的燕京人,但时空不同,他很想见识一番如今的变化。
贾建设骑行至熟悉的街道,看到曾经老照片里的景象鲜活地呈现在眼前,仍觉不可思议。
他暗自发笑,心想最离奇的不是眼前的这一切,而是脑海中的记忆。
穿越或许可用时间或平行世界理论解释,但系统呢?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专注于眼前的路途。
高楼林立的时代已成过往,沿街商铺寥寥无几,即便有,招牌也十分朴素,仅是素净背景上的几个简体字。
即便如此,路上行人依旧熙攘。
冬日里,人们身着带有传统特色的偏襟袄,少数穿着呢子大衣者家境较好。
偶见军大衣,多为军人或干部家庭所拥有。
一个小时后,贾建设抵达此时的王府井。
此时的王府井热闹非凡,人潮涌动,电车不时从路 ** 驶过,尽显浓厚的时代气息。
两侧摊位琳琅满目,水果摊、茶水摊等五花八门,热闹非凡。
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贾建设不禁叹息。
几个月后,这些摊位将消失不见,许多店铺也将逐渐关闭。
贾建设不愿多想,只享受当下闲适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