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你误会我了。”
江时茶挑眉。
“误会你,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来干嘛的?”
周子逸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就是路过,想跟您打听个事儿,这抹布是我擦汗用的,刚刚太着急,不小心拿错了。”
江时茶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哦?路过?打听事儿?大白天的,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你觉得我会信?”
“何况,向我打听事?”
江时茶美眸微眯,半蹲下身,将掉落在地的抹布捡了起来。
抹布上面沾了些灰尘,江时茶嫌弃的拿远了些。
周子逸不懂她要做什么,只是看着在阳光下,江时茶周身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愈发显得晶莹剔透,泛着柔和的暖光,好似上等的羊脂玉,细腻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在阳光下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她美眸的转动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每一下都扇动在周子逸的心尖上。
眼见她朝着自己靠近,周子逸的心跳的更快了。
就在周子逸还沉浸在江时茶的美貌中时,她突然出手,动作快如闪电。
只见她猛地将手中沾着灰尘的抹布用力捂在了周子逸的口鼻上,周子逸这才如梦初醒,拼命挣扎起来。
他双手用力挥舞,试图推开江时茶,双脚在地上乱蹬,溅起一片尘土。
然而,江时茶的力气大得惊人,她一只手稳稳地按住周子逸的脑袋,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等他反应过来要屏住呼吸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子逸在江时茶手下挣扎了几秒后就双眼一翻,彻底没了动静,身子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
江时茶这才松开手,将沾上灰尘的抹布和周子逸漏水的抹布随意丢在一旁,精致的眉梢拧成个川字,眼中满是嫌恶,仿佛触碰周子逸让她沾上了脏东西。
她直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又抬手理了理被周子逸挣扎时带乱的发丝。
夕阳拉长她的身影,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整个人美得惊心动魄,却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说实话,江时茶蛮佩服他的胆量的。
敢自己一个人来这边迷昏自己,可惜,他还是太自信了。
门内的管家听到动静,连忙出来,瞧见眼前的场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愣了一瞬,随即快步走到江时茶身边,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担忧:“夫人,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时茶微微摇头,目光依旧紧锁着地上昏迷的周子逸,声音清冷:“没什么大事,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而已,你进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处理。”
管家应了一声,虽心有疑虑,但见江时茶态度坚决,也不便多问,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往宅子里走去。
江时茶望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再次将视线落在周子逸身上。
她掏出手机,找到江甜甜的联系方式,打了出去。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
江甜甜有些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茶茶,你有事吗?”
“嗯,周子逸在傅宅门口昏倒了,你把他带走吧。”
在江时茶的记忆里,江甜甜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和周子逸分手才是。
江甜甜闻言,原本期待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
“好,我待会就过去。”
挂了电话,江甜甜穿上外套,坐上车子,驶向傅宅。
虽然她不知道周子逸为什么会在那里晕倒,可茶茶的语气告诉她,这不简单。
抵达傅宅门口,江甜甜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周子逸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口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她选择先跨过周子逸,走到傅宅门前,按了下门铃。
门开,管家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江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找茶茶。”
管家犹豫了一瞬,回头望了望宅内,像是在确认什么,才侧身让江甜甜进去:“夫人在客厅,江小姐请随我来。”
江甜甜走进客厅,看到江时茶正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地翻看着一本杂志,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茶茶。”
江甜甜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江时茶抬起头,目光落在江甜甜身上,轻轻合上杂志,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
江甜甜坐下后,搓了搓手,“茶茶,周子逸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昏倒在门口,我实在想不明白。”
江时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他想迷晕我,被我制服了,就是这么简单。”
江甜甜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茶茶,他肯定是糊涂了,周子逸平时不是这样的。”
江时茶微微挑眉,目光直直地盯着江甜甜:“是吗?那你回去可得好好教训他了。”
江甜甜听着她不算好的语气,有些摸不着头脑。
“茶茶,你不会以为是我指使的吧,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江时茶的神色顿了一下,不是因为江甜甜的前一句话,而是“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看来剧情又改变了。
“那周子逸就先躺在那吧,等他什么时候醒来让他自己走。”
江甜甜皱了下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江时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轻扬起下巴,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绝美的轮廓。
她的眼眸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澄澈中透着丝丝寒意,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甜甜,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像是在扇动着无形的涟漪。
“不好?”
江时茶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冷意,“他敢对我下手的时候,想过后果吗?就这么让他躺在那,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我要是被他得逞,现在还不知道会在哪,为什么要为这种人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