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二鬼子看着几万矿工,将他们包围。
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
“矿工兄弟们。”
“咱们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
“所有的坏事可都不是咱们干的,全都是皇军干的。”
“咱们这些人维护着你们,如果不是咱们这些人拼命在皇军面前维护你们,你们这些人早就被森田太君给杀了。你们这些人肚子早就被森田太君养的这些狗给掏空了。”
这些二鬼子们连连后退。
他们一边连连后退,一边大声求助。
那些腿已经被魏大勇打断的那些二鬼子们,立刻就被矿工围了上去。
这些矿工也不多说废话。
他们拿着锄头、大镐、木棍、煤炭块子就向这些二鬼子们的身上砸去。
二鬼子们惨叫连连。
他们很快就被砸得浑身是血。
那些二鬼子们继续求饶。
他们一个个丑态百出。
“你们这些狗东西为虎作伥。”
“打我们这些矿工最惨的就是你们这些畜生。”
“高明……你这个杂种,还认得我吧?我两个兄弟都是被你拖去喂狗了。”
“王二狗……我和我媳妇以及大闺女到矿山里边来挣钱,你们当初说的天花乱坠。
结果等我们三个人到了这里,完全不是那回事。
我的大闺女被你送给小鬼子活活糟蹋死。
我媳妇被你们拉过去糟蹋的精神失常了。”
“这血海深仇,老子忘不了。”
“陈二猪,老子的四个儿子仅仅是有一些咳嗽,就被你拖到森田太君那儿,森田这个狗杂种把我四个儿子全都砍死。有把我那四个儿子的身上浇上汽油,烧成了灰。”
“王晓庆,你这个狗东西,老子几个弟兄都被你给弄死了。”
“这血海深仇,老子永远都不会忘记。”
“周六……你给狗东西……”
“唐三……老子杀了你……”
所有的矿工都有血海深仇。
他们对付这些二鬼子根本不留情。
现场惨叫声连连。
矿工们向这些二鬼子们下死手。
“狗东西,当初,我的两个儿子就是被你用镐砸穿脑袋的,他的脑浆子飞了你一脸,你还记得吧,今天我用这个大镐在你的脑袋上开几个窟窿。”
一个矿工一边说着,一边抡起大镐向这二鬼子头上砸去。
咔嚓……咔嚓……这矿工直接在这二鬼子的脑袋上砸穿了几个窟窿,鲜血喷的周围到处都是。
“你个狗东西。欺负我闺女,欺负我老婆。玛德,我闺女都要嫁人了,指望着到这里赚一些钱做嫁妆。你……你他么的。”一个矿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抡起锄头向这二鬼子的下半身砍去。
十几下,这二鬼子被砸了一个血肉模糊。
几万愤怒的矿工,不顾一切向二鬼子砸去,一开始,这些二鬼子还能反抗一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不少二鬼子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玛德,求饶……那些死去的弟兄们可没有少向你们求饶。”
“你们放过他们了吗?”
“你们这帮畜牲,不仅没有放过他们,还变本加厉的对待他们。”
“饶了你们……你们也配。”
“饶了你们,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不杀了你们这帮畜牲,天理不容。”
“乡亲们,杀光他们。”
“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
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响起。
现场鲜血迸溅。
这些二鬼子想反抗,他们反抗不了,想逃跑,跑不了,想求饶,矿工们根本不放过他们。
这些矿工们都在他们身上发泄着愤怒。
这些矿工这些天过的实在太过于憋屈。
足足过了一两个小时,这些二鬼子才被打死。
“杀了这些狗东西,今天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我活着就是为了给我这几个儿子报仇,没有想到,我这几个儿子的仇终于报了。”
“好汉你就是我的恩人。”一个矿工走到魏大勇面前,重重的跪了下去。
“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恩人,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一个人跪下,很快就有一大片人跪下。
矿工们都知道,没有魏大勇他们,要不了多久,这些矿工们几乎就一定会死。
“多谢恩人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恩人的大恩大德,我们终身难忘。”
“乡亲们……”看着众人跪了下来,魏大勇大喊一声,“都起来。”
“小鬼子和二鬼子拿咱们不当人。咱们自己得拿自己当人。”
“以前,你们吃不饱。”
“今天,我们八路来了,你们尽情的吃。”魏大勇的手往后面的食堂一指,那里粮食堆积如山。
小鬼子的伙食最好,其次就是二鬼子,而这些矿工吃的最差。
他们吃的那些东西,给猪都不吃。
“那里有的是粮食,有的是猪肉和菜,你们去生火做饭。”
众人全都迟疑了起来。
他们不敢。
魏大勇又是大吼一声:“怕什么,你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谁敢怎么你们?”
“去吧……”
众人迅速一窝蜂似的跑了过去。
……
太平城。
森田物产株式会社社长办公室。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森田物产株式会社社长森田龙泰惊醒了。
“摩西摩西……” 森田龙泰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枪声。
“八嘎……发生了什么。”
“八嘎……喂喂喂……喂喂喂……说话。”电话那头的爆炸声和枪声不绝于耳。
“到底发生了什么?”
“社长,”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这声音气喘吁吁,“我们太平煤矿被人给偷袭了。”
“谁干的?”
“不清楚,煤矿里的矿工们全都造反了。他们……”这鬼子话音未落,几发子弹打了过来,这鬼子惨叫一声,扑通摔倒在地上。
“喂喂喂……”森田龙泰又喊了几句,对面除了一阵阵枪声和爆炸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八嘎呀路……”森田龙泰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太君,怎么了。”榻榻米上,一个衣衫不整的艺伎双手撑在榻榻米上,“现在还早呢?”